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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雪(2.20)

    2023年3月22日

    【第二十章:母子之间】

    母子二人就这么拥着睡到了快午时,若不是怀中小人腹中传来的咕噜声,她还不知要睡到几时呢。

    长达一个多月高强度的跋涉,她太累了。

    她先一步下床收拾好自己,然后习以为常的端着水盆茶盏准备服侍爱儿洗漱,不料却被他拒绝了。

    风胜雪揉着惺忪的睡眼,对母亲摆了个鬼脸:「这种事情还是让孩儿自己来吧,孩儿知道您永远放心不下,但也不能把我养成废物不是?」

    「就算我的胜雪变成了废物,娘亲养你一辈子也养得。」

    洛清诗不由分说的将润湿的棉巾探向爱儿脸庞,哪知这这小子竟然向后躲闪。

    她一时也愣住了,心想半年不见就如此生分了吗?仙颜上的灿烂也收敛了少许。

    风胜雪倚着窗边,一把夺过母亲手中棉巾自顾擦拭起来,而后又端起茶盏洁净口腔。

    做完一切后他将水盆茶盏搁在床尾凳上,而后搂住母亲将她按坐到窗边。

    他揉捏着母亲的香肩讨好道:「娘亲可是觉得孩儿生疏了您?」

    洛清诗没好气道:「哪有什么生疏,只不过是风少侠如今名震武林,再被老娘照料起居确实不合适哦!传将出去恐折了少侠的威风。」

    听得母亲编排自己,风胜雪一阵头大。

    他也是经历过生死的人,恶风恶雨也都见过,唯独奈何不得母亲这番委屈模样。

    每当母亲这样他都觉得自己该遭天雷噼。

    解铃还须系铃人,风胜雪有他专属的优势。

    他停止手上活计,跪在母亲身后,用双手环住她白嫩的脖颈,将身体紧贴母亲娇躯。

    半年前尚且不以为然的平常举动此时却让少年一阵悸动,心血潮涌。

    已非懵懂少年的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即便不是出自本意,但他的身体还是对身前的仙子美母有了反应。

    在心里骂了自己无数声畜生,又暗呼几声「阿弥陀佛」,风胜雪才堪堪压下心中躁动。

    他装作如无其事的用自己的小脸蹭着母亲的仙颜:「孩儿知晓您对我永远爱不够的心思,但孩儿也一样啊!您想,畜生尚知思恩反哺,何况人呼?孩儿也是人,且不说反哺,我想最起码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让您少些操劳。这样子可以吗?」

    话毕重重的一口吻在母亲脸上,小嘴离开时故意吸着她脸上的嫩肉,发出「啵」

    的脆响。

    爱儿的言行将洛清诗本就不多的一丝丝顾虑吹到了瓜哇国去,仙颜上也重新绽放出灿烂:「我儿言之有理,是为娘多想,差点误会你咯!这就给你赔个不是!」

    只见洛清诗解开爱儿双臂,将他压在床上,恶狠狠的在他白嫩的小脸上猛啄几口。

    感情赔不是这么个赔法!但却苦了风胜雪,年少血气方刚的他在母亲将自己压倒的那一刻便很该死的一柱擎天了。

    为了不被母亲发现他只得用手从腿后伸入,将阳具向下拨弄,再并拢双腿不让老二探头。

    好在母亲这一次的爱抚相对短暂,否则当真是一场折磨。

    煎熬终于结束,洛清诗起身将爱儿拉到大厅:「乖乖坐一会,娘亲先去做饭」

    风胜雪懂事问道:「孩儿帮忙打个下手吧?」

    洛清诗内心涌出浓浓暖意,笑着瞟了爱儿一眼,道:「待会儿帮娘亲吃多点就好。」

    说着转身进了厨房。

    饭间,风胜雪看着殷勤为自己夹菜的母亲不由得联想到以后自己成家的光景,不禁「噗嗤」

    笑出声来。

    洛清诗放下碗筷,不解的看向爱儿:「你无端笑些什么?娘亲脸上有饭粒吗?」

    说罢玉手探上仙颜一顿摩挲。

    「没有,没有。娘亲脸上干净着呢,孩儿只是想到好笑的事情。」

    洛清诗白了一眼满脸促狭的爱儿:「还买起关子了,说呗!」

    「孩儿想着娘亲这样的好手艺,平日对我又无微不至。待孩儿成了家,恐怕妻子刚进门就得吓跑咯,这男人也太难伺候了!届时可都怪您将我养刁咯!」

    风胜雪自顾有说有笑,浑然没有注意母亲一闪而过的异样。

    成家,又是成家,每当闪过这个念头洛清诗心中就一阵郁结。

    自己怀胎十月含辛茹苦养大的宝贝要与别的女人分享,从此他们睡在一张床。

    这种事情她实在难以轻言接受,但是男婚女嫁乃世俗人伦,是无论如何都不能阻止的。

    她故作调笑道:「屁大点孩子尽想着媳妇,要娶妻得先问过为娘!」

    风胜雪故作姿态行了一礼:「孩儿领命!」

    「还有,你说得也夸张了些,娘亲能做到的,你的妻子为何做不到?只要她足够爱你,自然愿意为你做这一切,还是我的胜雪对自己没有信心?」

    洛清诗边说边示意爱儿坐下吃饭。

    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这么想,她可不认为会有人比她更爱自家孩儿。

    彷佛是为了映照她心中所想一般,风胜雪很适宜的说道:「非是孩儿不够自信,实在是我想破头也想不到世上还有那个人能比娘亲更爱我。」

    2023年3月22日

    【第二十章:母子之间】

    母子二人就这么拥着睡到了快午时,若不是怀中小人腹中传来的咕噜声,她还不知要睡到几时呢。

    长达一个多月高强度的跋涉,她太累了。

    她先一步下床收拾好自己,然后习以为常的端着水盆茶盏准备服侍爱儿洗漱,不料却被他拒绝了。

    风胜雪揉着惺忪的睡眼,对母亲摆了个鬼脸:「这种事情还是让孩儿自己来吧,孩儿知道您永远放心不下,但也不能把我养成废物不是?」

    「就算我的胜雪变成了废物,娘亲养你一辈子也养得。」

    洛清诗不由分说的将润湿的棉巾探向爱儿脸庞,哪知这这小子竟然向后躲闪。

    她一时也愣住了,心想半年不见就如此生分了吗?仙颜上的灿烂也收敛了少许。

    风胜雪倚着窗边,一把夺过母亲手中棉巾自顾擦拭起来,而后又端起茶盏洁净口腔。

    做完一切后他将水盆茶盏搁在床尾凳上,而后搂住母亲将她按坐到窗边。

    他揉捏着母亲的香肩讨好道:「娘亲可是觉得孩儿生疏了您?」

    洛清诗没好气道:「哪有什么生疏,只不过是风少侠如今名震武林,再被老娘照料起居确实不合适哦!传将出去恐折了少侠的威风。」

    听得母亲编排自己,风胜雪一阵头大。

    他也是经历过生死的人,恶风恶雨也都见过,唯独奈何不得母亲这番委屈模样。

    每当母亲这样他都觉得自己该遭天雷噼。

    解铃还须系铃人,风胜雪有他专属的优势。

    他停止手上活计,跪在母亲身后,用双手环住她白嫩的脖颈,将身体紧贴母亲娇躯。

    半年前尚且不以为然的平常举动此时却让少年一阵悸动,心血潮涌。

    已非懵懂少年的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即便不是出自本意,但他的身体还是对身前的仙子美母有了反应。

    在心里骂了自己无数声畜生,又暗呼几声「阿弥陀佛」,风胜雪才堪堪压下心中躁动。

    他装作如无其事的用自己的小脸蹭着母亲的仙颜:「孩儿知晓您对我永远爱不够的心思,但孩儿也一样啊!您想,畜生尚知思恩反哺,何况人呼?孩儿也是人,且不说反哺,我想最起码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让您少些操劳。这样子可以吗?」

    话毕重重的一口吻在母亲脸上,小嘴离开时故意吸着她脸上的嫩肉,发出「啵」

    的脆响。

    爱儿的言行将洛清诗本就不多的一丝丝顾虑吹到了瓜哇国去,仙颜上也重新绽放出灿烂:「我儿言之有理,是为娘多想,差点误会你咯!这就给你赔个不是!」

    只见洛清诗解开爱儿双臂,将他压在床上,恶狠狠的在他白嫩的小脸上猛啄几口。

    感情赔不是这么个赔法!但却苦了风胜雪,年少血气方刚的他在母亲将自己压倒的那一刻便很该死的一柱擎天了。

    为了不被母亲发现他只得用手从腿后伸入,将阳具向下拨弄,再并拢双腿不让老二探头。

    好在母亲这一次的爱抚相对短暂,否则当真是一场折磨。

    煎熬终于结束,洛清诗起身将爱儿拉到大厅:「乖乖坐一会,娘亲先去做饭」

    风胜雪懂事问道:「孩儿帮忙打个下手吧?」

    洛清诗内心涌出浓浓暖意,笑着瞟了爱儿一眼,道:「待会儿帮娘亲吃多点就好。」

    说着转身进了厨房。

    饭间,风胜雪看着殷勤为自己夹菜的母亲不由得联想到以后自己成家的光景,不禁「噗嗤」

    笑出声来。

    洛清诗放下碗筷,不解的看向爱儿:「你无端笑些什么?娘亲脸上有饭粒吗?」

    说罢玉手探上仙颜一顿摩挲。

    「没有,没有。娘亲脸上干净着呢,孩儿只是想到好笑的事情。」

    洛清诗白了一眼满脸促狭的爱儿:「还买起关子了,说呗!」

    「孩儿想着娘亲这样的好手艺,平日对我又无微不至。待孩儿成了家,恐怕妻子刚进门就得吓跑咯,这男人也太难伺候了!届时可都怪您将我养刁咯!」

    风胜雪自顾有说有笑,浑然没有注意母亲一闪而过的异样。

    成家,又是成家,每当闪过这个念头洛清诗心中就一阵郁结。

    自己怀胎十月含辛茹苦养大的宝贝要与别的女人分享,从此他们睡在一张床。

    这种事情她实在难以轻言接受,但是男婚女嫁乃世俗人伦,是无论如何都不能阻止的。

    她故作调笑道:「屁大点孩子尽想着媳妇,要娶妻得先问过为娘!」

    风胜雪故作姿态行了一礼:「孩儿领命!」

    「还有,你说得也夸张了些,娘亲能做到的,你的妻子为何做不到?只要她足够爱你,自然愿意为你做这一切,还是我的胜雪对自己没有信心?」

    洛清诗边说边示意爱儿坐下吃饭。

    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这么想,她可不认为会有人比她更爱自家孩儿。

    彷佛是为了映照她心中所想一般,风胜雪很适宜的说道:「非是孩儿不够自信,实在是我想破头也想不到世上还有那个人能比娘亲更爱我。」「行了行了,吃饭吧!小嘴儿抹了蜜似的。」

    连连摆手示意爱儿打住,心里确乐开了花,爱儿嘴上的蜜一滴不漏的全部流到了她的心尖儿。

    洛诗是特别喜净之人,饭毕急急忙忙的收拾完残局就拉着胜雪去洗浴。

    风胜雪内心忐忑,他如今还怎能若无其事的和母亲一起沐浴?况且这半年历经不少厮杀,他原本无暇的白嫩躯体也留下了大小数道疤痕,若是让她看见,这..。

    「娘亲不是说好了让孩儿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吗?怎么又?」

    洛清诗这将水热好,刚刚运气将玉手上的水渍蒸干便听得爱儿这么一说。

    本欲发作,但想到此前对爱儿的许诺,便不再坚持。

    她叹道:「习惯正是因为难改才是习惯啊!你乖乖洗干净,娘亲一会要检查的哦。」

    然后便回居室去了。

    经过半个时辰,风胜雪确信将自己洗的一尘不染才擦拭穿衣回房。

    刚坐上床沿,母亲那对玉手便毫无预兆的袭击过来,幸而风胜雪五感敏锐,第一时间紧紧捂住衣襟。

    身上疤痕可不敢给她看到。

    「怎么?娘亲说过验检查的,你忘了?赶紧撒开,你身上那点肉有什么好宝贝的?」

    风胜雪支支吾吾的说道:「已经洗干..。」

    话未说完,洛清诗已扑到床上,笑骂道:「小东西,你别藏头露尾的...出来!」

    风胜雪就是母亲佛祖手心的猴儿,哪能跟她作对?这不,随着玉手动作他白嫩的胸膛便袒露在她的眼前。

    「嘶~」

    爱儿原本雪白无暇的身体上充斥着大小五六道伤疤,此景于洛清诗来说无异于人间最惨烈,激得她吸了好大一口凉气。

    回过神来,娇躯已是不禁微颤:「胜雪!这...这...这是?」

    「娘亲没事的,都是皮外伤。再说了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的?您也是过来人了,何必讶异?」

    风胜雪希望满不在乎的态度可以舒缓母亲拧紧的心。

    洛清诗一把揪住爱儿耳朵微微使劲拧动,娇嗔道:「就算是皮外伤,这伤疤不难看吗?好好熘光白净的身子,非搞成这样!还有为娘可没不像你那么不小心,你看看这身上有半点疤吗?」

    说着便褪去了上身衣物,将完美的娇躯展露出来。

    两大团挺拔白嫩的乳肉因为母亲方才的肢体动作尚未停止颤抖,再向下瞟去是她平坦光滑的小腹和纤细的柳腰。

    一片白茫将桌案上灯火反射,刺得风胜雪目眩神迷。

    早已看惯的母亲的娇躯,此时如有魔力一般,似幽灵的耳语引得他忍不住想要沉沦。

    他着急忙慌的替母亲合上衣襟,然后拍起了马屁:「娘亲盖世无敌,向来只有您刀别人的份儿,自然不会受伤的。这大冬天的您可得把衣服穿好。」

    洛清诗看着替自己穿衣的爱儿,心中甜蜜非常,偶尔被他伺候一次还是蛮不错的嘛!同时打定主意,找遍名医也得去了他身上的疤痕。

    她可不愿自己完美无瑕的宝贝儿子身上留有瑕疵。

    眼见母亲不在生气,风胜雪钻进被窝还不忘把母亲扯进来:「娘亲我们休息吧,便是聊些家常捂在被子里也舒服不是?」

    被拉扯的洛清诗被来顺势躺下一半,突然脑中闪过一件事。

    这事可比那几道伤疤严重千百倍!她没由来的一喝:「你先爬起来!」

    风胜雪感到有些没头脑,但还是乖乖钻出被窝:「娘亲,怎么了?」

    「跪着!」

    「啊?娘亲?怎么..。」

    「让你跪着!」

    「哦..。」

    洛清诗胸膛不住起伏,表达着她内心的愤怒,真正的愤怒。

    她寒声道:「你和江听涛怎么认识的?」

    风胜雪惊讶母亲居然连自己结识义兄的事情都知道,但转念一想也不稀奇了。

    她能在万里人海之中能够找到他,必然是寻遍了和他相关之人的讯息。

    只是母亲因何而怒?和义兄有旧怨吗?不应该啊?母亲嫁人前走动江湖时义兄才几岁的小孩?他们可能结怨吗?再往后母亲便一直和自己在一起,也没有机会被义兄得罪啊!他万万想不到自己母亲对他半年的作为了解到了何种程度,自然也不理解她因何动怒,只能一五一十的交代和义兄结识的过程。

    ..。

    「后来孩儿去了洞庭湖,遇到一个名唤蓝桐的怪人..。」

    洛清诗不耐烦的打断爱儿:「那个老屁眼不用提,为娘知道是江听涛救了你,你们后来去庐山干了什么?」

    风胜雪满脸惊讶:「啊?娘亲知道蓝桐?那他?」

    「想伤害你的人,为娘岂能吞他活命?不用纠结他,继续说你和江听涛在庐山干了什么?」

    「没...没有干什么啊?后来我和他一起去了庐山游玩,还结为兄弟呢!」

    风胜雪心虚的将视线从母亲的脸上转移到膝下床铺,心里已是不住打鼓。

    自家母亲太可怕了,烈阳掌的事恐怕被她

    察觉了几分。

    他心念把定无论如何这次也要赖过去。

    洛清诗语气更冷几分:「游玩?带着你杀了森罗宫贲虎和虎魄刀掌门林海,是这么游玩吗?贲虎后背的掌印是怎么回事?」

    「贲虎?林海?娘亲您在说什么啊?」

    风胜雪只得硬着头皮装煳涂。

    眼见爱儿还在隐瞒,洛清诗威胁道:「你再不说,为娘明日便去找到江小儿!敢带着我的胜雪涉险,纵他对你救命在先,我也要敲断他两条腿!」

    「哎呀,娘亲误会我大哥了,是这样的..。」

    听到爱儿亲口承认又使了那要命的烈阳掌,洛清诗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

    一对粉拳没头没脑地照着他身上上就擂去,还没两下,又搂着他泣不成声。

    明明他现在平安无事,但他叙述中的转危为安亦让她经历大悲大喜,竟让她有了失而复得的感觉,怀里的这个宝贝儿,再也不能让他伤到分毫。

    风胜雪扶了母亲的肩膀与她对视着,眼前这个把他视为最珍贵的财富的人,正是他最不可失去的人。

    看着母亲犹如带雨梨花的娇吞似多了几分憔悴,一股歉意油然而升,风胜雪情不自禁地附唇吻去那腮边的泪滴,轻搂着她在耳鬓不住地厮磨:「娘亲..。对不起,是胜雪不好,让您受惊了,对不起...娘亲..。」

    方才爱儿说得轻描淡写,洛清诗却听得惊心动魄,抓起他的双手按在自己起伏不定的胸口上:「不许说了,娘亲不敢听,以后不许再这么鲁莽了知道吗?都是娘亲的错,当初就不该同意你出去..。」

    合眼念得一声佛号,又是淆然泪下。

    此时她依然合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下泪珠莹动,有如玉承明珠花凝晓露。

    丰满的胸脯间轻起缓伏,似能将他的手掌埋没其间。

    过错完全在于他的一件事,却导致母亲的强烈自责。

    对于母亲的无条件付出,他曾给予过她收获么?念及至此,风胜雪不禁由敬生痴,由痴生情,轻轻地向母亲略带苍白的未唇吻去。

    唇边突如其来的温暖,将洛清诗从惊怕中唤醒,待感觉是爱儿的小嘴贴上时,她心中心中的涟漪才被完全抚平。

    虽然欢喜爱儿的温柔,想和他嬉闹一番,但时辰已晚,明日还要早起进城采买。

    今日是他的生辰,却因时间仓促并未操办,明儿个可得好好补给他。

    轻柔的将他按到枕上,跟着也侧躺在他身边。

    玉手轻轻一挥将烛火熄灭,而后环住他的身体掖好被子。

    最后贪婪的在他脖颈间深深一嗅。

    「睡觉。」

    「嗯。」..。

    「娘亲?」

    「嗯?」

    「有件事儿孩儿忘了跟您讲。」

    「说呗。」

    「孩儿杀过人了..。」

    「那是他们该死。」

    「谢谢娘亲。」

    「废话...睡了。」

    归家一日,母子间的亲情已经和之前再无区别。

    如果说有的话,也只能是更深一层。

    (卷2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