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大暴君:怎么无中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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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能告诉她这个答案。 才三四岁大的时小糖,更是满脑子的雾水。 她还是想拿回她的长命锁。 这段时间,时皇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不进后宫,也毫无消息。 时小糖决定亲自走一趟御龙殿。 因为去过几次,还算熟悉路线,小丫头从早上出发,晌午,终于顶着烈阳到达了目的地。 周公公照常守在外头,老远就瞧见这位新晋小祖宗,摇摇晃晃的挪来。 太阳又晒又热,小丫头抱着个快有自己高的大木棍。 走一段路,就撑着木棍歇一歇,满头的汗,模样又娇又憨。 周公公赶忙迎了上去,“八公主,您怎么这了?” 时小糖扬起脑袋,甜甜的笑,“我来看看父皇吖~” 周公公目光幽幽落在那根棍子上,嘴角一抽。 前儿个,八公主将二皇子暴打一顿的这事儿,虽然一直被压着消息,可依旧满宫里闹得沸沸扬扬。 用的就是这根棍子! 她如今拖着棍子来御龙殿……啧,细思极恐。 “那,奴才去通报一声。” 周公公说完,一溜烟跑了。 时皇喜欢的灾星,依旧是灾星。 离得远远才最好。 时小糖看见周公公一溜烟窜进殿内窜了个没影,老神在在的叹了口气。 随后,擦了擦汗,撅着屁股在殿门口的台阶上坐了下来。 ——人老啦,体力不行啦,换以前,她都不带走正门进的,‘嗖——’的一下就从房顶上过去了。 御龙殿内。 原本在闭眼假寐的时皇,幽幽的睁开了双眸。 他单手支着脑袋,掀起眼皮四下一扫,在看见举目之内只有周公公那猥琐的身影时,眉眼间多了些烦躁。 “怎么是你?” 刚刚,他明明听到了时小糖的声音。 周公公满头雾水。 他思索片刻,当机立断,选择忽略了这个问话。 “陛下,八公主求见。” 时皇又皱了皱眉,似乎在思考八公主是谁。 他儿女诸多,只是这会儿还能够来求见他的,似乎,也只有时小糖了。 没回答周公公的话,他起身就朝殿外走去。 从殿门口朝外看,依旧四下无人。 时小糖倒是一早儿就听到了有人来的动静,她脑袋一歪看见是时皇,又看见他没发现她,索性丢下木棍,屏息凝神的朝他凑近。 没记错的话,长命锁他随身带着的。 小丫头蹑手蹑脚的凑近了在四处观望的帝王,伸长了脖子,在他垂下的,宽大的袖口处仔细搜查。 时皇爱穿白衣,日日如此,长命锁在他的袖中会很显眼。 光靠眼睛没发现,时小糖又轻手轻脚的上了手。 刚触碰到一点儿衣角边边,她就感觉自己被什么给拎了起来,双脚悬空,一张笑容凉薄的俊脸在她面前放大。 “找什么呢?” 时皇语气幽森。 时小糖,“……” ——抢小孩儿东西的渣爹! 面上睁大了眼睛格外乖巧,“女鹅觉得父皇你的衣服好好看耶~” “是么?” 时皇打量着时小糖的衣着,她穿了一身水粉色的襦裙,整个人就像那刚被做成白桃团子的面点。 这个女儿,最随了他的基因,冷宫三年也没丑半分。 他勾唇,“朕给你也做几身。” 时小糖眼珠子转了转,飞速将面前时皇的打扮给整个收入了脑海中。 渣爹穿白衣很好看,斯文败类的感jio。 可她这么可可爱爱的小家伙,怎么可以穿白衣? ——白衣那是守孝哭丧穿哒! 小丫头内心哼唧唧,将脑袋瓜子扭到了一边,以实际行动表示拒绝。 以至于,她压根儿没看见她心声说完后,时皇眼中那闪过的一抹复杂情绪,连带着含情的双眸都肉眼可见的冷了下来。 时皇笑意更深了。 “你觉得你有选择的权利么?” 这宫中的一草一木,都是他这个帝王的。 他给什么,时小糖就只能要什么。 这是九五之尊的特权。 任何人都不例外。 时皇承认,因为小福星下凡的事,让他对时小糖多了些关注。 但心依旧是毫无波澜的。 时小糖肉嘟嘟的腮帮子鼓了起来。 “可是女鹅穿白衣不好看哎!” “穿了才知道。” “……” ——坏渣爹!就当提前给他守孝了! 时皇的眸光冷了几分。 他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如此口出狂言,原本就烦躁的心情更像是被压上了什么,直接将时小糖扔回了地上。 时小糖摇摇晃晃的,好半天才站稳,抬眸就看见渣爹——哦不,父皇转身进屋了,只留下个高贵不可亵渎的背影。 阴晴不定的渣爹。 为了长命锁,小丫头忍辱负重的跟了上去。 时皇人高腿长,大步流星的走在前面,时小糖迈着小短腿亦步亦趋,由走到跑。 父女两个一个清冷一个活泼,画风差异明显。 一拂衣袍落座,时皇对周公公下令。 “差人去给时小糖做几身白衣。” 周公公,“???” 他震惊的看向粉团子一样的时小糖。 难道说陛下这段时间对灾星的宠爱都是假象,其实他想在祈福大会之前将小灾星埋咯,所以给她留下最后的温情? 想到这,周公公的目光逐渐转变得同情起来,随后又在心里摇了摇头。 同情什么? 她灾星,她活该! 周公公连忙一溜烟儿又跑出了殿门。 时小糖在殿内站了会儿,看着时皇的方向,比划了几下,上前几步,又皱着眉头后退了几步,最终,她找到了一个较为满意的地儿。 小丫头就站在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坦然坐着的帝王。 时皇也没管她。 他拿起奏折,几乎挡住了大半边脸,一个接着接着一个的批阅。 时小糖看着时皇端坐在上位,那眉宇间是莫名的认真与严肃,尊贵的帝王气势尽显无余,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坏渣爹居然也会认真批奏折?!她还以为他只会责罚这个,问罪内个哩! 时皇听到时小糖的心声,面上毫无波澜,玉骨般的手将拿起的奏折放下,又换了另外一本。 但若人有心看,就能看出他握着折子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憋屈得慌。 这样僭越的话,如果时小糖说出来了,他有一万个理由将她发落。 偏生,她没说。 自诩一向光明磊落的帝王,余光时不时瞥向嚣张活泼的小丫头,在心底盘算着—— 怎么无中生有。 毕竟他不是昏君。酒挽安的锦鲤小公主!暴君爹爹他有读心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