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惩罚任性(病房Play,酒精Play,
“秦素,别……”原倾咬着下唇,低头看着秦素用金属镊子镊着酒精棉球,轻轻擦拭自己左侧的乳首,那冰凉的触感与挥发至空气里酒精的气味,令他整个身体都瑟缩了一下。 他轻轻摇晃着手腕,手腕被原本用做垂挂输液瓶的白色塑料细带捆住,绑在了病床顶端的金属管子上。这种行动为限制的感觉奇异地令他有些兴奋。他的呼吸逐渐加深,看着秦素从茶色的玻璃罐里重新夹了一个棉球,然后准确地按在了他右侧的乳尖上。 那淡褐色的尖粒还未被照料到前,就已经自动自发地立了起来,此刻一触碰到酒精棉球特有的凉意,立即轻轻颤了颤。 “啊……”他微微弓起腰身,不知是想迎合秦素的手,还是想躲避这与平时完全不同的挑逗。他看着秦素平静甚至有些淡漠的侧脸,一边克制着小腹升腾起的欲望,一边低声示弱:“秦素,我错了。”那完美的侧颜与可以算得上乖顺的表情,几乎能叫任何人都无条件地对他妥协。 可这“任何人”明显不包括秦素。她并不接他的话,只是拿镊子夹着这只棉球从他肌理分明的胸膛一路向下涂抹,直到停在了他脐上一公分的地方。酒精在他的胸腹中央划出一道湿痕,又很快消失不见。 他的腹肌绷紧,因为呼吸变重,腹部也轻轻起伏。 秦素慢条斯理地又换了一只棉球,在他肚脐的周围打着圈,引得他左右扭动着腹肌线条诱人的腰身,最后才大发慈悲地按在了肚脐上。 “啊,凉!”他头抵着枕头用力抬起下颚,在她丢掉棉球转而用湿润温暖的舌尖舔过肚脐那一点时,终于忍不住地颤抖,“秦素,原谅我。” 秦素直起身来,用镊子轻轻夹住他一边乳尖的颗粒,语气终于有了变化:“原谅你什么?” 原倾本来扣得严丝合缝的浅条纹白色病人服,此时纽扣全被解开,胸前大敞着。秦素边说话边将上衣的衣襟朝两侧推了推,最大程度裸露出他玉白色的上半身。被她用镊子尖头夹起乳头的一刹那,原倾不可克制地拱起上身:“我不应该……生着病还来医院找你。” 镊子尖端稍微用力,乳头便增加了一点疼痛感,显然他的答案并不令她满意。她的手摩挲着他的侧腰,引起那出敏感肌肤的一阵战栗,而后又探向他的下身,隔着柔软的病号服按住了他昂扬的分身,却不动了。 原倾眨了好几下眼睛,眼 цρó1八.cóм眶有些泛红。他好想她动一动手,不论是拿着镊子的那只,还是覆盖他性器的那只……“秦素,我难受,我想要……”他看向她,目光充满信赖与期冀,一向亮若星辰的眸子已经染上情欲的暗色。 秦素却似乎打定主意要让他受到教训,并没有因为他的神情而态度有所松动。 她重新俯下身,一边略施力道地捏夹他的乳尖,一边还用牙齿和舌尖侍弄这充血泛红的圆点。 “回答错误。” “嗯……啊……我……我不应该生病……”原倾招架不住秦素这样新异的撩拨和刺激,因着她看似毫不心软的表现,又令他慌张于自己是不是真的任性过头惹她厌烦了,两相作用下,他的思绪更加混乱起来,根本答不到点子上。 秦素自然是真生气了。 两个星期前的一天晚上,她正在值急诊夜班,突然接到通知,来了一位高烧昏迷不醒的明星病人,走的医院特殊通道。其实这种情况并不少见,偶尔某些官员或者名人来看急诊就会启用这样的程序,既算是对这类愿意花钱又注重隐私的病人“特殊照顾”,也有利于医院维持正常诊疗秩序。秦素本来只是抱着工作平常心去的高级单人病房,却在看到阿Jay的瞬间心里一沉。 那位生病发烧到意识都快不清楚的病人,正是原倾。 秦素见到他时,他躺在病床上,精致俊美的脸上浮现出病态的苍白,因为体温过高,双眼比平时更加水润,连眼尾都吊着一抹嫣红。见到秦素的一刹,他心满意足地笑着叫了声她的名字,“秦素,我好想你啊……”就任性地直接高烧晕过了! 这个明明半个月前去录真人秀时还健康活力的年轻男人,再出现时竟然是这样一副模样,体表高烧41.6度,还伴随着呼吸道感染和轻度肺炎。 打退烧针、输液、观测体温、喂药……秦素全程陪护,冷着一张脸听阿Jay解释原倾生病的来龙去脉。 原本只是拍真人秀时的淋雨小感冒,后来发展为有些轻微咳嗽,原倾不想耽误拍摄进程,阿Jay也认为他的体质一向不错,于是并没有重视,再经过一系列强度颇大的拍摄任务完成后,本来准备第二天就回家的原倾,在拍摄地的酒店直接病倒。他做为一个病人的任性,也在此时忽然体现出来了——他拒绝在当地医院立刻治疗,而是坚持要回到秦素所在城市,她工作的医院看病,并且为了能见到值急诊夜班的她,硬生生拖到夜间才来就诊! 这样的“惊喜”,令很少大动肝火的秦素也生气了。只不过,她不想影响原倾的治疗与恢复,心里的火气也就一直压着。做为被点名陪护的“VIP专属护士”,她尽职尽责,几乎二十四小时不离岗。 病中的原倾觉得自己这场病生得实在很值,秦素对他的照料无微不至,虽然不能真正做什么,但与她亲密相处了近半个月的时间,哪怕期间陆秀峰偶尔来“探病”刷存在感,他也觉得这段生病的日子实在太美好。 直到今天,他可以出院了。阿Jay办好出院手续先离开,留给这对恋人相处的空间。 而秦素积蓄的怒气也终于爆发。 一开始,是忍了这么多天的原倾主动向她索吻,她回应他的同时,却将他的手绑在了病床头。 “原倾,我很生气。”她走过去将病房的门从里面锁上,而后走回了病床边,表情和声音比平时的淡漠还要冷,“你必须为你的任性,接受惩罚……” 原倾一时还没有从她无微不至的照顾中回过神来,只以为这是她心血来潮的兴致。 直到他发现,她是真的生气了。 他想要挣脱绑住手腕的塑料带,一边认错一边思索如何哄她。 但很快,他就被夺走了全部的思考能力。 病号服的裤子是松紧设计,秦素很轻松地拉下裤腰,再褪下他白色的内裤,被亲肤的弹力布料裹住的分身几乎瞬间就弹跳出来。她一手握住他饱胀的性器向下撸动,另一只手则放下镊子,拿起一支棉签沾了沾酒精,不紧不慢地把棉签头嵌入龟头的冠状沟。 粘膜一般薄度的火热肌肤如何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他“啊”地叫了一声,身体下意识地要避开。秦素只是按住他的大腿,并没有用多少力气,但他闪躲到一半的动作忽然停止,而后任命地闭了闭眼睛,僵着身体乖乖配合。 “秦素。”他小声叫着她的名字,双手被迫高举着,只好抬起一边的大腿蹭着她的手臂,“秦素,不要这样。” 秦素抬眸看向他,流转的目光潋滟生动,偏偏脸上毫无表情:“不要哪样?” 她加快了撸动的动作,“不要这样?” 她用棉签细细擦拭过冠状沟的每一寸褶皱,“还是,不要这样?” 又热又冷的极端刺激轰地冲向原倾头顶,搅得他头脑一片模糊。秦素的手指纤细灵巧,指尖犹如灌注了魔力,他下腹的快感在急速累积! 俊美出众的脸上是对情欲的屈从,半合不合的明眸中浮动着欲念的火与渴望的光,年轻的男人不自知地抬臀把自己朝她手里送。这场景令秦素感觉愉悦,她也有些情动。 但这次原倾的任性确实超过了她可以容忍的底线,所以即便她的心里也升起了渴望的情绪,还是冷着心非要逼他说出自己的错处。 “我……不知道……啊……”原倾轻轻摇头,“你告诉我,我错在哪里,我……我会改,我会……啊!” 秦素忽然扔掉棉签,低头含住了他的龟头,并且在他分泌出兴奋液的马眼上重重一舔! 快感令他犹如一条被浪潮抛上岸的鱼,无声地张口喘息。 “秦素,给我,给我……”他看着秦素脱掉白色的平底护士鞋,爬上病床,不由开口索求。 秦素缓缓地脱去内裤,修长的双腿分开,骑跨在原倾的身上。她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上,微微抬臀,花穴对着他硬挺的分身耐心研磨。 那轻颤的花瓣间也已经湿润,她低头看了一眼他充血胀大的分身,忍住身体里叫嚣的空虚感,只前后摆腰,单单用两片花瓣撩拨着他的性器,微微收缩的穴口却刻意避开,让他根本不得而入。 “下次生病,还会拖着不看医生吗?”她握住他的器物,爱液在她的花瓣尖与他的龟头上牵扯出一道滢亮的透明丝线。 “不会了。”原倾绷直了脚背。 秦素扶着他的分身,用那圆状冠头沿着花瓣合拢的缝隙来回摩擦。 “下次生病,还非要舍近求远来这间医院看病吗?”她将他的分身对准了穴口,让他感受来自花穴的吮吸力,却又毫不迟疑地将他刚刚插进半个龟头的性器拔了出来。 “不要了。”原倾快要被她的撩拨磨得发疯,连连摇头。 “下次生病,还敢这样……吓我吗?”秦素的最后一句话,虽然勉力压抑,却依旧怒火攻心却又充满后怕,硬生生将原倾的理智扯了回来。 “不敢了。”他望着她,终于完完全全明白了她生气的原因。“ цρó1八.cóм对不起,我错了。” 秦素这才露出满意的神情,但还是按照计划,拿出一截塑料输液软管系在了原倾分身的根部。 “不准自己解开。”她说着,原倾知道自己这次确实碰了秦素的逆鳞,所以不管她做什么,他都只是点头答应。 下一秒,他的下身一紧,分身就立时深深进入了一个湿润温暖却又紧致非常的窄道里! 秦素直接松了提腰的力道,花穴对着他的分身狠狠坐下,一下子将他的分身“吞吃”到底! 贯穿与被填满的瞬间快慰令两人都发出一声闷哼。 秦素骑在他身上动了起来,抬腰摆臀,紧紧套弄。这高级病房和外面的走道都太过安静,原倾紧紧咬着下唇,唯恐自己的喘息低吼会穿透墙壁。 秦素花穴内壁的每一寸软肉都与他的分身贴合无缝,摩擦出强烈销魂的快感。他配合着她的动作上下挺动,透明腻滑的爱液让两人交合的地方一片潮湿泥泞。 “秦素,帮我解开吧。”他急切地请求,恨不得下一秒双手就能挣脱束缚,死死捏住她的臀瓣用力顶插! 偏偏秦素铁了心今天要让他记住教训,只置若罔闻地继续自己的动作。 于是,对原倾而言,这场性事的快感攀升变成了一场持久多磨的攀岩,虽然那销魂蚀骨的快乐一直在积累,可等它濒临爆炸的界限时,他已经等待了太久。期间,不论他如何认错、如何讨好、甚至如何腰部顶上去配合追逐她的花蕊,秦素都固执地按照她的节奏,一点点地将自己和他带上了高潮的顶峰! 然而这对于原倾来说,却是另一种折磨的开始,因为阴茎根部被秦素绑住了,他根本无法射精! 他的身躯在床上拱起再落下,在她的身体里顶弄冲撞,她的花穴也因为高潮而痉挛收缩,夹得他要疯了,偏偏无法发泄出来,快感憋在体内几乎要爆炸! “秦素,帮我……解开……让我……让我射……射啊啊啊啊……”他挺着腰,被束缚住的手腕晃得床头的金属管哐哐直响,他的眼眶一片赤红,两条长腿在病床上胡乱蹬踢着,到最后几乎是带着哭腔的嘶吼。 他的眼前闪过一片白光,人仿佛触电了一般在病床上颤栗扭动,即便什么也射不出来,他的分身依旧犹如一把刀,在秦素体内疯狂地捅着。 他干性高潮了。 秦素艰难地站起身来,快感令她脚下犹如踩着棉花,她让原倾肿胀粗硬的分身离开自己身体,而后在他张开的双腿间跪坐下来。 她重新握住他没有得到释放的性器,因为有爱液的润滑,他的分身泛着湿滑的水光,她温柔地上下撸动,另一只手则托住他同样被体液打湿的囊袋,揉搓轻捻。 对于原倾来说,此时此刻,这样的刺激简直致命,他的表情是失神的空白,口中喃喃:“我错了……我知道错了……秦素,你让我射……让我射……” 秦素加快了套弄的动作,在他再一次开始打摆子一样战栗时,她终于大发慈悲地解开了他分身根部的束缚! 迟来的巨大的快感夺走了原倾的声音,他的嘴张张合合,像是无声嘶吼,又像是在竭力呼吸。那喷涌而出的精华,一部分射在了他自己紧绷的小腹上,一部分落在秦素还算整齐穿在身上的白色护士服上。因为之前被强制禁止射精,此刻喷出大股的白浊后,还有些白色半透明的液体缓缓地从他性器的前端流出,这无疑拉长了他高潮的体验时间,夺走了他所有的清晰理智。 他甚至不知道秦素什么时候解开了他手腕上的塑料带。 “有点红了。”秦素看着他之前因为挣扎而勒红的手腕,在心里反省自己刚才也有点失控了,“对不起。”她低头亲了亲他的手腕内侧。 原倾喘息着爬起来,抱紧她:“是我错了。” 秦素拍了拍他的手臂,这件事情终于可以揭过不提。 她帮他清理身上的痕迹,亦如他生病期间的每一天一样,为他擦身,帮他洗澡,替他换上干净清爽的衣服。只是这一次,他们不用再在医院的病房里过夜。因为今天,原倾可以出院了。 在离开房间前,秦素抬头看向原倾:“我有点渴,你渴吗?” 他点头。 于是两人牵手坐在病床边,拿着病房里仅有的一只杯子,一起喝完一杯水,这才离开。 这杯白开水,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