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7章 七角霜女
从庞大冷尸钻出,浑身满是腐烂粘液,双头狼猛然抖动脑颅,猩血腐液四处飞溅,让人欲要恶心发呕的森然场面,“嘿嘿嘿……阎王……你这个灵异人来得时机很好……狠辣毒绝的亿万疆刚被杀死……现在到你步他的后尘了!” 啊? 亿万疆死了? 我冷冷道,“胡说八道,你们两个作恶多端,今日起,将从星空除名!” 我的话,被双头狼与九头凶蛇当成了笑话,两个凶煞缠身的星空生物很是嚣张,不断出声嘲讽讥笑,一张张得意自大的狰狞大脸,跳动寒煞火焰。 “你们真是不知死活啊!” 刹那间,我双眸一开一合,瞳孔内,灵异火急剧升腾,也开始闪烁起两个古老字符,宛如两个歪歪扭扭,又极尽神秘的“天”字。 字符当空,汪洋浩瀚。 一字之下,万般皆亡。 如有其它生物在远处观看,能看到一个磅礴壮观的奇景,巨大轰鸣动荡中,仿佛有两片“天”从我双眸洞穿出,威压荡荡,扫灭秩序。 “噗……” 提醒更高达的九头凶蛇被掀翻,血流如注,九颗丑陋蛇头瞬间化为乌有,粉碎在万千气流中,那具庞大覆盖鳞片的寒煞蛇怪躯体,也遭到可怕重创,撞碎几座山峰后,能看到它身上已经满是千疮百孔的窟窿伤口。 无法止住的猩血,从那些一块块开裂的恶鳞处疯狂涌出,沿着山缝流淌蔓延。 方圆万米之内,皆被染成一种地狱血色。 “轰……” 双头狼虽然不断喷吐恶焰,乱天动地,可是那个坚不可破的“天”符,还是将扫碎在山脉之下,一个巨大的山坑地步,双头狼奄奄一息侧躺当中,它全身支离破碎,好像一团黏糊糊的腐肉。 “阎王……你什么战力?”九头恶蛇震惊道。 “杀死你们,一个眼神即可!”我继续强硬语气道,“亿万疆真的死了?”声音浩荡,融合着强大威压,对面两个星空恶怪再次颤栗惊恐。 “不知道!” “可能死了……可能还活着……不过他活下来的机会很低!” “近十五个准黑洞级强者围堵追杀……任有通天本事……也难!” …… 盘踞在山脉下,九头蛇对我的态度大变,这段时间,它才艰难重组一颗蛇头,本源重创,没有数千年时间,根本不可能恢复如初。 我道,“十五个准黑洞级生物在哪?” 不敢迟疑半分,九头凶蛇立即回道,“就在幽游天山峰顶……杀死亿万疆后……它们在分食幽游天族的宝藏……再过不久……因为利益问题估计会大打出手了!” “轰!” “轰!” …… 两声巨大爆响,在山脉底下动荡惊起,两团巨大蘑菇云飞天时,我已消失原地,朝着幽游天山峰顶冲去,双头狼与九头凶蛇的是死是活,我也不在意了。 靠近峰顶。 周围地带便是一重重浓烈得化不开的冰冷煞气,破开一条道路,前方虚空出现异样画面,原本飘摇不定的煞气,突然凝固了,好像那边的时空静止一般。 蓝白光烁烁。 然后就见到虚空上站定一个影子,一个浑身散着地狱鬼气的女人,面容魔鬼,身材婀娜,她能有一丈多高,一身古老鲜艳绚丽的蓝白女战衣,最醒目的,是她头顶上长着七枚利角,沟壑分叉,散发着一种星空恶魔的死亡气息。 “是你?” “斗天霜女!” 我一步步走过去,继续说道,“你似乎比在黑洞葬坑时变得更强大了?” 头生五角斗天霜女。 现在已经是七角霜女了。 我听收尸老人说过,在茫茫无垠宇宙中,生命起源极为绚丽多彩,有一些特殊生命体,战力的强大,是以脑袋上“长角”的数量衡量。 “阎王!” “你杀死两头狼、九头凶蛇的场面我有幸看到了!” “一眸双杀!” “现在的你也比第一次见面时强大了!” …… 斗天霜女一动不动,唯有一双琉璃千般诡异画面的眼睛在转动。 我道,“十几个准黑洞级强者分宝藏,你不去抢夺?” 斗天霜女不屑道,“一堆无用的垃圾而已……只有垃圾生物才去哄抢!” 我道,“灵异人亿万疆呢?” 远处的斗天霜女邪魅一笑,“死了!” 我道,“那你们都要陪葬!” 斗天霜女盯着我,美丽而又邪恶的脸庞,露出几分鄙夷,“阎王……你真以为到达准黑洞级层次……就能百无禁忌……就能掀起天乱了?” 我道,“不行?” 斗天霜女,“这片宇宙的天……岂是你能搅乱?” 我,“试一试!” 重语落下,我朝前一掌拍出,掌心雷鸣奔涌,似有无数被拘禁的恶龙在暴躁怒吼的景象,掌印冲出,勾勒生死,当中也闪烁着一个古老而又扭曲的字。 轰隆隆! 抖动的虚空,万重雾气溃散,斗天霜女倒摔出去,头顶上七根利角折断了五根,“怎么可能……阎王……同是准黑洞级战力……我应该比你强大的!”斗天霜女无法再保持先前的镇定,她嘴角的血液,不受控制往外流淌着。 “大胆!” “浑天庙杀你!”斗天霜女背后的高空黑暗地带,震怒发出时,绚丽刺目的铜光漫天激起,一道能有五丈高大的巨人浮现,躯体如铁,带给人一种刀枪不入的坚固力感,他手上是一方形似九叉戟的凶兵。 九叉戟凶兵横空,一击之下,交织出群魔乱舞的凶骇光景。 滚! 我喝怒一声,五指捏成拳,拳骨上萦绕起无法复制的轨迹,对着九叉戟凶兵轰了过去,随着我的行动,原本倾斜的“天”,再一次压向对手,沉闷碰撞声中,九叉戟凶兵粉碎,浑天庙一条臂膀也被震碎。 “斗天霜女……别妄动……这灵异人很奇怪……他的法很不同寻常!”凶兵、长臂皆毁,脸色难看至极的浑天庙恶狠狠道。雁风的陋俗之扎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