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招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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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想着自己的身体情况,就听见老爷子问了王喆一个问题: “你会招魂吗?” 王喆云淡风轻的回答: “会,不过不一定招得到指定的魂魄。” 招魂这种事情,我听一些老人提起过,就是指把去世者的灵魂招来阳间,在民间也叫通灵。 我听到他们的对话时,几乎已经猜到了老爷子来金叶河的目的。 他应该是想让王喆,把戏魂招来。 想到这儿,我开口问老爷子: “老爷子,是不是只解决戏魂,就能找到我妈的尸体。” “我们就是来找谢温馥的尸体。” 老爷子说出这话后,我愣了一下,不解的问: “难道我们不是来找戏魂的吗?” “找到尸体,就能找到戏魂。” 王喆十分坑定的说: “戏魂始终只是一个灵体,它要想留在世间,就必须有寄宿的东西。之前它是寄宿在戏服上,现在戏服被镇压,它就肯定要找新的地方寄宿。” 王喆这么一解释,我立马就想到了之前在梦里,我妈哭泣的声音。 戏魂应该是从那时候开始,就寄宿到了我妈的身上。 我顺着王喆这句话的思路,将自己想法说了出来: “而这个新地方,就是我妈的尸体。因为我和戏魂有阴债的关系,所以它才会找上我妈!” 王喆点了点头,肯定了我的说法后,又继续说: “眼下确实应该先把阿姨的遗体找回来,戏魂是大凶的邪祟,它在你妈身上寄宿久了,会害你妈变成凶煞。倒时候,你妈就只能魂飞魄散。” 他说完这句话,眼神下意识的瞟了眼,我手里黑布包。 看来这黑布包里,有王喆处理邪祟的工具。 怪不得他说,这布包可以防阴气。 可是,我妈真的会化煞吗? “你想好怎么对付戏魂了吗?” 老爷子突然停下了脚步,背对着我问到。 我拎了拎手里的黑布包,看向王喆: “王喆不是有办法,让它魂飞魄散吗?” 王喆面无表情地接过了我手里的黑布包,他一边从包里拿出青香和蜡烛,一边说: “干我们这行的,只会请阴送魂。” “没错,这戏魂只能送走。送的好万事大吉,送不好,那你就欠了两条人命!” 老爷子接了话,随即转过身来看着我,恶狠狠地说到。 王喆没说话,但看他的眼神,估计也赞同老爷子的说法。 我被他们盯得浑身不舒服,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能将目光转向别处。 此时,我们已经走到了河边。 金叶河的水泛着一股莫名的腥臭,一阵微风拂过,那股腥臭味直冲我鼻腔。 我闻着那股味道,猛然想起了戏服上时不时出现的水痕! 难道戏服上水痕,就是金叶河的水? 我不自觉的皱起眉毛,又仔细闻了闻空气的臭味。 果然,这股味道和戏服上一模一样! 看着眼前的水面,我脑海中浮现出那晚做的噩梦。 想起那个身段像柳条一样轻盈的女人,以及那个惨绝人寰的尖叫声。 我似乎明白了,自己做噩梦的原因。 原来,那个戏魂一开始就给了我提示。 “这戏魂只能你来送,我和小王算是被你拉下水的,你要是送不好……” 老爷子并没有把话说完,他剩下的半句话是什么,我倒是也没太在意。 但他那句,让我送戏魂,却是把我紧张的不行! 要知道我家就是个开当铺的,这类邪祟凶煞的事,我也是第一次经历。 别说送,光是梦见我都怕,更别说要是送不好会打搭上三条人命,不吗,应该是四条。 因为我妈要是魂飞魄散,就投不了胎,所以也算一条命。 想到我妈,我又有些犹豫。 难道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这时一旁的王喆将三柱清香塞到了我手里,他似乎平静的说: “送阴不难,难的是招魂,金叶河每年都死人,想被人送阴投胎的太多了,要是招错魂就麻烦了。” “不过好在招的是阿姨的魂,你又和戏服有阴债的关系,由你来招魂,问题应该不大。” 听完王喆说完后,我只能伸手接过青香。 毕竟,确实是因为我先犯忌讳收了戏服,才引出的这些事情。 我虽然怕,但也只能咬牙坚持。 我接过青香后,王喆又从布包里拿出了一红一白两只蜡烛。 他把蜡烛点燃,将红色的蜡烛递给了老爷子,将白色的蜡烛拿在自己手里: “谢大爷身上有正气,我又是接白事吃死人饭的,有我们两的在前面给你开路,小邪祟不敢靠近。” “你拿着青香,跟在我们身后喊阿姨的名字,路上你看见谁都不能停,要一直走,直到有人拍你的肩膀。” 王喆交代完,就在路边烧了一叠冥币和黄钱。 恰好一阵风吹过,燃烧的纸钱,被风卷到了半空中。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那些纸钱在风中燃烧的更快了。 几秒钟内,厚厚的一沓纸钱就在半空燃烧殆尽。 最后只有几片没有燃着的纸钱碎片,落在了王喆脚边的布包上。 王喆又从布包里,拿了几炷香插在烧纸的地方,随后又作几个揖,说: “多谢各位贵人赏脸,还请各位半路不要为难我们,等我朋友找到人,我一定让他多烧点纸钱孝敬各位。” 说完他就拿着蜡走到我右前方。 老爷子则是一手背着,一手端着蜡烛,一言不发的站到了我左前方。 我赶紧把手里的香点燃,火苗接触到青香的一瞬间,青香里马就开始燃烧。 随后,青香冒出的白色烟雾,就开始往我脸上飘。 我的眼睛被熏的十分难受,可毕竟一会儿还要走路,我只能把眼睛眯了起来。 模糊的视线中,傍晚的金叶河岸,显得更为阴森恐怖! 昏暗的光线下,河岸边的枯树就像一个个消瘦的老人, 它们驼着背,将瘦的皮包骨的手朝路中间伸出来,企图抓住点什么东西。 再加上是时不时吹过微风,那些形似人手的树枝又轻轻晃动起来。 树影晃动间,我似乎看见不远处有一抹鲜红。南尘尘的我家当铺通阴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