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你可千万别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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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说完话,一旁的许爱娇就伸手过来,看起来是想捂住我的嘴巴。 可她的手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已经说完话了。 偏过头看她,她正皱着眉毛,一脸震惊地看着我。 因为离得近,所以我能看清她眼里不安的情绪。 她这是什么意思? 这样想着,我也皱起了眉毛。 许爱娇的手握成了拳,无力地垂了下去,她看着我埋怨地说: “开什么阴路?!就这么走过去不行吗?!” 她这是担心阴路不安全。 知道她的意思后,我出声解释: “这山里还有多少祟客,有多少像大壮那样的人,你我都不知道。 防着祟客就已经很累了,哪有时间在留意其他的,走阴路虽然有风险,但办起事情来更安全。” 我耐心地解释着,可许爱娇没什么耐心听。 她偏过头,看着前面的杂草,眉毛皱得几乎要拧在一起。 我不知道还能说点什么,也偏过头。 紧接着,我就听见她小声嘀咕了一句: “我知道走阴路更安全。” 她的声音很小,可或许是离得太近的原因,我还是听见了。 听见她这句话后,我心里无奈的感觉几乎要从胸腔里溢出来。 可能是一晚上没合眼,也可能是在地上趴了一早上的原因。 我感觉自己的胸腔里闷得难受,心脏里似乎注满了酸水,感觉又酸又涨。 伴随这种感觉的,还有失落的心情。 许爱娇不信我。 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到我爸说的话: “靠山山倒,靠水水流。” 想到这里,我感觉自己的脚下涌出一阵寒意,随后我的裤脚被扯了几下。 低头,招邪正拉着我的裤脚,仰头看着我。 对上招邪的视线后,它冲我露出了一个笑容。 它笑得很好看,一双眼睛眯成两条缝,嘴角弯着向上扬起。 小家伙现在的样子和普通的婴儿一模一样,我知道它是邪祟,可心里还是忍不住觉得它可爱。 下意识想把它抱起来,刚弯下腰,又想起了我爸说的话。 迟疑了一小会儿,我直起身子,不再看招邪。 抬头看着前面茂盛的杂草,我出声说: “去开阴路,找女尸的身体。” 刚说完话,脚下的寒意就消失了。 我调整身体将自己的重心都压在树枝上,从许爱娇手中抽出自己的手。 她察觉到我的意图,又要扶我,我看着地面,装出一副平静的样子,轻声说: “没事,已经不疼了。” 许爱娇不放心地问: “真的不疼了?” 我转过头,咬着后槽牙,点了一下头。 没过一会儿树林中就传来婴儿的啼哭声,是招邪在叫我。 它的哭声刚响起,原本阴森的树林就变突然变得十分寂静。 身上能感觉到的只有寒意。 刺骨的寒意,和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凉意,根本不一样。 寒意像是天要下雪前的感觉,凉意像是刀子接触到皮肤的感觉。 现在,树林里只有寒意。 没有半点声音,没有一丝风,似乎连空气都没有。 体会到这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我有些害怕。 吸了一口,还好,还有空气。 看着眼前静得像一幅画的树林,我对许爱娇说: “你往前,循着婴儿的哭声走,别回头。” 许爱娇抽出捆尸绳拿在手里,一边迈开步子往前走,一边说: “你放心,我不会像小斯那样回头看。” 她说着,已经走到了我前面。 许爱娇走得不快,我吃力地跟上她的脚步。 走了几步,我额头上的冷汗就“啪嗒”一声,滴在了我握着树枝的手上。 我疼得实在没精力再去顾忌脸上的表情,后槽牙已经开始疼。 牙龈好像肿了,喘粗气的时候,上下两面的牙龈偶尔会摩擦在一起。 嘴里有股淡淡的血腥味,但说不清是哪里在出血。 粗气喘多了,嗓子也像被火烧着一样疼。 或许是我喘气声音太大,许爱娇一边走一边说: “你是不是腿又开始疼了? 要不要我走慢点,等等你?” 我咽了一口唾沫,想润润干的冒烟的喉咙,随后回答她: “不用。” 嗓音还是沙哑,她也听出不对劲,立刻就停下脚步,站在原地。 担心她偏头看我,我连忙出声: “快走!”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迈开步子往前走。 我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刚咬了一下牙,牙龈就开始疼。 这猝不及防的疼,刺激得我浑身一激灵! 就是这一下,疼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现在想咬后槽牙都不行了…… 怎么办? 看着许爱娇的逐渐缩小的背影,我心里反倒舒服一些。 招邪的哭声没有消失,我只要寻着声音走过去就好。 想到这里,我抬头看向树枝上的人头。 女尸没有在哭,但灰白色的眼珠周围还是有一圈红色的血迹。 它直勾勾地盯着我前面,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我重新低头看路,许爱娇的背影已经完全消失了。 心里没了负担,我不用再担心她会不会看见,我现在狼狈的样子。 还好她刚才没有回头! 可是现在怎么办? 这样想着,我索性开口,自言自语道: “没办法,走吧,等腿断了再说。 要是小爷的腿真的断了,就买轮椅。 再雇一个胸大腿长的护工,照顾小爷我!” 自言自语地说着话,我也没有再咬后槽牙。 牙龈不再疼,太阳穴那一块的头部,也舒服了一些。 现在膝盖还是疼,可至少身体的其他地方不疼了。 虽然还是疼! 但我能扛得住! 这样在心里想着,刚才那种酸楚和失落的感觉,也淡了一些。 可也只是淡了,并没有消失。 低着头吃力地走了一段路,我似乎听到有人在说话: “是狗期吗?狗期呢?说话啊狗期!” 抬起头,就看见许爱娇的背影。 她的声音不大,而且她没有直接喊我。 那三句话里,都有我的外号,但是她说的话一不一样,甚至连语调都不一样。 知道她是在叫我,又在防着邪祟,可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我不知道要怎么证明自己是活人。 站在许爱娇身旁,稍微靠后的位置,想着自己要怎么回答。 手里的树枝突然发出了一个清脆的响声“咔嚓!”。 这个声音是从树枝上面传来的! 抬头一看,人头已经掉了下来!南尘尘的我家当铺通阴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