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六章我还是不是你亲爱的媳妇儿了
第二天慕倾歌醒来的时候,屋外白茫茫的一片,亮得她不由的眯了眯眼睛。 她自己洗漱好,跑去院子外面准备堆雪人,屋外夜亦宸离开的脚印已经被雪覆盖住。 虽说夜亦宸没有在燕台的时候那么忙了,但是他还有自己的产业的事情要忙,想像她这么清闲还真是有一定难度的。 她一个人堆雪人堆累了,眼珠子转了转,正准备去把忘忧拉过来打雪仗的时候,便听见了踩在了脚步声。 这个时候一般爷爷他们都在睡午觉,不会过来,大概率是夜亦宸回来了。 她躲在拱门旁的梅树后,小心的观望着,见真是夜亦宸,她眼底划过一抹狡黠,手里的雪球就向夜亦宸砸去。 夜亦宸一进院子就发现了摸摸索索的慕倾歌,眼底划过一抹笑意,假装不知道往前走,谁曾想他家丫头竟然偷袭他。 看着自己的大氅上白色的圆圆的印记,他看向躲在梅树后面的慕倾歌道:“出来。” 慕倾歌笑嘻嘻的弹出一个头问道:“夜亦宸,打雪仗吗?” 夜亦宸的视线停留在她红彤彤的手上,眉头皱道:“怎么没带手套?” 他快步走过去,把慕倾歌冰冷的小手圈在自己的大手里,手上的暖意袭来,舒服得慕倾歌眯了眯眼。 “昨晚不是手里玩雪要带手套?忘了?” “带手套不好玩。”慕倾歌笑得眉眼弯弯道。 “冻坏了更不好玩!”夜亦宸强调道。 慕倾歌吸了吸红彤彤的鼻子道:“你和我打雪仗嘛,打完雪仗我们会浴池泡个澡就行。” 夜亦宸把身上的大氅脱下来给她披上,无奈叹气,真是败给她了。 慕倾歌趁他给自己披大氅系绳子的时候,双手直接从后勃颈处插进了衣服里。 “嘿嘿嘿,冷不冷哇?” “冷。” “可是我的手暖和了诶,超级暖和。”慕倾歌笑嘻嘻的道。 “那不打雪仗了?”夜亦宸挑眉问道。 “打打打。” 慕倾歌说着,抽出手蹲下来搓雪球,就在这时,夜亦宸眼疾手快的两根指头夹了点雪放慕倾歌的脖子处,凉得慕幺幺嗷嗷叫直跳脚。 “夜亦宸,你耍诈!” “这叫出其不意。” “夜亦宸,你打到我了!” “打的就是你。” “喂喂喂,我还是不是你亲爱的媳妇儿了!” “我们现在属于两个阵营,不论亲疏,只论输赢。” “……” 慕泽尧和云念禾走到两人的院子外,便听到了欢声笑语。m.zwWX.ORg 云念禾欣慰道:“让幺幺嫁给亦宸,是正确的决定。” 女子嫁不嫁得好是一回事,嫁过去夫君疼不疼爱,专不专一又是另外一回事,所幸幺幺遇到了愿意宠着她,陪她玩陪她笑的人。 谁会想到昔日不苟言笑,冷峻霸道,动动手指就能要来人命的鬼面阎王有这么一天会陪一个女子在院子里打雪仗。 “要进去吗?还是待会儿再来?”慕泽尧问道。 现在他们要是进去的话,可就打搅了这小两口的性质了。 “待会儿吧,反正也不是什么急事。”云念禾看了院子里一眼,转身和慕泽尧回去了。 慕倾歌和夜亦宸玩到天快黑了才进屋泡澡,待两人从浴池里出来,天已经黑了。 两人刚吃完饭,云念禾和慕泽尧便来了。 “爹娘,什么事啊?”慕倾歌问道。 “这个东西,你们看看。”慕泽尧拿出一个小木盒子出来打开道。 盒子里面的东西看起来像是用钻石雕出来的莲花,但是触碰的时候却是软的,就像是在摸豆腐。 慕倾歌疑惑问道:“这是什么?” 云念禾和慕泽尧摇头道:“就是不知道是何物,我们才拿来问你们的。” 慕倾歌看向夜亦宸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夜亦宸拿着透明的“莲花”端详了一下,看向慕泽尧问道:“这东西,是从何处得的?” “我们下了巫山,往西北处走,在路上遇到了一个被追杀的女子,她临终前将这个东西托付给我们,说是不要让它现世,否则必有大灾。”慕泽尧道。 “大灾?这么玄乎?”慕倾歌仔细的看着透明的“莲花”,什么东西都没看出来。 夜亦宸沉思了一会儿,问道:“在西北的路上?那女子穿的什么服饰?追杀她的人有生命特征?” “她的服饰确实是挺奇怪的。”云念禾回忆道:“衣服大部分以暗黄色为主,以褐色为辅,上面还有一些没见过的花纹,看着像是家族的图腾,看起来挺神秘的。” “追杀她的人倒是没什么特征,就是蒙面黑衣人,用的武器也是很普通的剑。”慕泽尧道。 夜亦宸听到这些,心里大致有了点答案,他看向慕倾歌,后者看懂了他的眼神,看来这玩意儿有故事啊。 “这东西真的会引起大灾?”慕倾歌保持怀疑的态度问道。 夜亦宸摇头道:“她为什么会这么说我不清楚,但我敢肯定的是,她是被姬韵清派人追杀的。” 姬韵清?! 听到这个名字,慕倾歌眉头紧皱,怎么又是她?! 夜亦宸看向慕泽尧和云念禾道:“能具体说说当时发生的事吗?” “我想想哈,我们下了巫山,我和尧郎便决定去西面的西沙关看看,然后在半路就听到有人求救,我们就过去,然后……”云念禾回想道。 “然后就看到一个女子被一群高手追杀,若不是我们身边有你们派来保护的暗卫,我和你母亲也不是他们的对手。”慕泽尧接着道。 “暗卫去和黑衣人打斗,我和你娘趁机救了那个女子,不过她受了很重的内伤,想救已经来不及了。 她把这个盒子给你娘,说了刚才那番话后便咽气了。” 云念禾点头道:“我们嫌她可怜,便把她就地埋了,不过我给她整理衣物的时候,她的脖子上有个透明的玉坠,玉坠里面好像有一滴血。” 她突然想起来什么道:“还有一点,她说话的语调有点奇怪,不像我们的官话,方言的话我们以前常年在西北,大体都了解道一些,但听着不像。”君语天下的嫡女狂妃飒且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