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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移花影约重来(四)

    入夜,墨台揽月沐浴,传唤华年近身服侍,她当着她的面赤裸跨上阶梯步入宽阔浴池,长发曳地,却遮不住那玲珑有致的身躯。

    “你过来。”

    换就一身北渊铠甲的华年闻言走过去,低着头,始终不看她。

    “我很难看么?”

    “陛下龙章凤姿,天下无人能及。”华年说的是实话,也是恭维,对她而言,好不好看是其次,称不称心才是关键。

    “那为何不看我?”

    华年本就生得高大,肩膀也比一般瘦弱男子来得宽阔些,如今套上北渊的玄甲,更衬得她丰神俊朗、英伟不凡。

    墨台揽月拽住她的白披风,将人拉到自己跟前,她从浴池里站起身,胸前风光尽数献至她面前。

    华年的目光落在那对傲人山峰上,神态自若,一丝一毫的波动都不曾有。

    “陛下当心着凉。”她道。

    “我的阿年真是魁梧……”墨台揽月抓着她两只手按在自己胸上,带着她揉捏几下,媚笑道,“定力也好。”

    华年不抽手也不动,低头淡淡盯着她,神色没了以往的纯真无邪,渐渐变得让人看不透起来。

    手刃仇人的当天,她报仇雪恨后自然是痛快了,但短暂的痛快过后,迎来的是更大更前所未有的空虚,有一种突然不知余生该干什么的感觉油然而生。她久久凝视着地上被砍成肉酱的尸体,意识到这世上只要有人存在一天,杀伐就不会停止,她是报了仇解了恨,可那些报不了仇解不了恨的人呢?她们余生怕是都将沉浸在痛苦中不可自拔。

    ——武为止戈,气为养性,真正的强者不是拳头最硬的人,而是要有一份责任一份大度,一份敢与俗世悖逆的“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气概!

    颜溪二人离去之后,宴无涯又来找过华年,她与她把酒言欢,借着醉意,宴无涯将心中对颜倾辞和溪岚的钦佩说了出来,她称她们就是有那样气概的人,又自嘲说自己不如她们,是空有一身武艺。

    宴前辈说得对,光凭一人之勇,不足以对抗邪狞,还须要有以一换万的智慧与谋略。

    华年唏嘘,知道自己在谋略方面是不及颜溪二人的,但她亦有自己的优势。

    低头,面前的美人蛇不安好心地往她怀里钻,侧脸贴着铠甲,左手隔着一层铁皮在胸膛上来回抚摸。

    华年低头与她对视,面色晦黯:“贴身宫女常有,贴身的将军,还是头一遭听闻。”

    墨台揽月笑,“你嫌委屈了?”故意贴得她更紧,窃窃笑道,“你发过誓的,你走不了了。”

    “我何时说要走?”华年伸手,一个用力,将她推回浴池。

    华年力道大,墨台揽月一个不稳跌在池中,浑身浸在水里,墨色长发湿了个透彻,接连呛了几次水,好不容易从池子里站起来,头顶一道黑影压过来,握着她的腰将她反抵在浴池壁上。

    华年脱掉铠甲,着一身红色中衣踏入泉水之中,强硬地将人禁锢在怀里,常握兵器而生茧的手掌抚过女人背部的娇嫩肌肤,滑到两臀之间,没有任何预兆地入进她的身体。

    “唔!”墨台揽月觉得诧异,“你做什么!?”

    “你不就是想我这样对你?”华年黑沉着眸子,无声地又加进一指,将她撑得满满当当。

    是想,但绝对不是这样的状况下被这样心境的她如此对待。

    “松手,”她低吼,几近于斥责,“松手!”

    少女身上寒冽的气息袭进女人鼻腔,她强势地从后面将她整个笼在怀里,因身量高大,二人体型显出巨大的差距,妖媚的外族女人如一只白狐般被困在头狼少女的臂膀间,逃无可逃,唯有被当作猎物一样吞吃入腹这一种下场。

    “装什么?”

    “你不是,很喜欢么?”

    华年冷笑,从后方掐住她的脖颈,将她的上身按趴在浴池边缘,使得她上半身几乎全贴在了地面,臀直直对着自己,指身深入,一下比一下重地顶进她的脆弱之处。

    “阿、唔阿年……太快了……”

    墨台揽月不知少女为何突然变成这样,是自己刺激得她太过,还是她还在为自己用她仇人的性命引诱她而耿耿于怀故意如此?

    她来不及深究,腿心汹涌的快感也叫她无法深究。

    本就媚态十足的外族女人,在少女的掌下死去活来,变得愈发妖艳而不可方物,断断续续的喘从她口中发出,细若游丝,抓心挠肝,连声音都勾人得紧。

    “阿年,阿年……”

    “要……”

    华年一把捞起沉浸在情事中的女人的腰,打横抱在怀里,左手托着她的背,右手仍埋在谷间卖力地进出着,她边走边肏,墨台揽月的双臂因恐惧下落而搂住她的脖子,头靠在她颈间,离更近得喘息呻吟起来。

    “陛下的凤露还真是多。”

    华年面无表情地挑了些腿间湿漉的晶液送到她眼睛前给她看,墨台揽月虽然诧异,倒也欣然接受了华年的转变,凑近含住她的手,吮吸干净后又伸舌吐出给她看,妖精一词显然已经不足以描述外族女人了。

    “华将军喜欢么?”

    华年不回答,放她上榻叫她跪着,自己从后面侵进去,麻木又生猛地动起来。

    墨台揽月嘴里叫着她的名字,大喊着舒服快意,她要转头看她的脸,华年次次都将她按回去。

    “老实趴好,不准动。”

    “我要看你,唔……阿年,让我看你……”

    墨台揽月有个怪癖,不看着心上人的脸的话,无论怎么做都到不了。她折腾了几次被镇压下来后,脸埋进软枕中呜呜哭起来,舒服却到不了的感觉令她备感煎熬。

    华年凝重的眸子闪烁几下,她被这哭声冲淡了些许戾气,暴虐的动作轻慢下来,稍加温柔地缓缓进出按摩她的花穴。

    趁她心软之际,墨台揽月转头吻上她的唇,华年回神,得知中计,恼怒中再次粗暴地肏弄而进,手臂的线条紧绷,肌肉凸起,抽插的动作较之前还要快了。墨台揽月于此刻被送上极乐,身子痉挛,双腿抽搐,喷出的水溅了对方一身。

    “阿年……阿年……”

    墨台揽月抱着她,有生以来从未感受过的充实与安全感,面前的少女在今日都给足了她,虽然她知晓她并非真心。

    华年垂着手任她抱住自己,双眸死寂而冷淡。她的优势便是——墨台揽月爱她,爱到奋不顾身摧枯拉朽毁天灭地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