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建立联系

    雷电芽衣的父亲，雷电龙马并不是什么ME社的社长，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物理学教授，同时这个世界的雷电芽衣也没有被人植入律者核心——征服宝石，不会因为雷电龙马挪用公款被人举报之后周围环境一落千丈而内心崩溃。

    所以对方在这個时代大概率是不会成为雷之律者的，那么雷电芽衣，或许今后的命运会与前文明纪元的Mei相似,在展露自己科研方面的实力后被逐火之蛾吸收，最终成为人类对抗崩坏的主导者。

    “老师？”雷电芽衣感觉有些奇怪，这位新来的老师虽然自己从来没有见过，但她总是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她似乎早就已经被这位老师所熟知了，对方看她的眼神，并不陌生。

    所以,雷电芽衣直接问道：“我们在什么地方见过吗？”说不定对方是父亲雷电龙马的熟人。

    “嗯。”楚离点点头,然后在对方诧异的目光下问道：“雷电芽衣同学，我听到班上的同学这么叫你……，你听说过崩坏吗？”

    “崩坏？”雷电芽衣的声音带着一些困惑。

    “崩坏是‘神’对文明的考验，一个文明是否可以继续存在下去，她的发展潜力如何，必须要由崩坏来进行判定。”楚离说道。

    “这是……”雷电芽衣犹豫道：“什么游戏里面的设定吗？”

    她平时根本不会接触游戏，但琪亚娜在游戏方面好像还挺在行的，有时候看对方玩得多了，自己也了解到一些游戏方面的剧情,但崩坏这样的游戏，自己还从来没有接触过。

    楚离没有否定，而是缓缓说道：“崩坏出现的时候，往往会以某种灾难的形式展现出来，地震，海啸，火山喷发,甚至某种疾病都有可能，而最终,当崩坏能的浓度足够高的时候，就会有‘神’的使徒降临到这个世上，他们拥有某种操控自然法则的力量。”

    说话的时间，他们来已经来到了一条人烟稀少的过道，因为这条路是通向老师们的办公室，不想和老师打交道的学生会自动远离这条道路，但是像今天这样，一个人学生和老师都没有，还是比较奇怪的。

    雷电芽衣下意识停顿了一下脚步，然后主动挑起刚才的话题，问道：“老师，那崩坏的使徒，律者们都拥有什么能力呢？”

    楚离的语气变得有些深沉：“神赐我经典，通晓战争之术，运筹帷幄，法理之王。

    神赐我门户，通达宇宙苍穹，无中生有,空间之王。

    ……”

    不知道为什么，雷电芽衣忍不住将这段话记下来,她仿佛觉得这是很重要的知识。

    “神赐我冠冕，引雷电为弓箭，击碎万物，征服之王。

    神赐我权柄，驾驭无尽风暴，咫尺天涯，渴望之王。

    ……”

    “芽衣！”忽然，一个充满元气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雷电芽衣转头看去，就见琪亚娜向着她奔跑过来，一边跑一边挥手道：“芽衣，我听说你帮老师送作业，我来帮你拿！”

    芽衣一手扶额，说道：“琪亚娜，我没有那么娇弱，几本作业而已。”

    然而琪亚娜不由分说将作业拿到手上，“走吧，把作业交上去，中午的时候我们去天台吃饭吧？我做了三份便当，到时候可以和苏一起吃！”

    “这，那好吧！”雷电芽衣犹豫了一下，点点头，与她自己不同，琪亚娜做的饭虽然不是特别美味，但至少是可以下咽的。

    “对了，刚刚那个就是芽衣你们班新来的老师吗？”琪亚娜这时候问道，她早上的时候刚好看到过对方，但没有说过话。

    “嗯。”芽衣转头，看到楚离已经在她和琪亚娜说话时候自顾自离开了，对方的办公室和她要去送作业的办公室并不在一个地方。

    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感觉有些遗憾。

    “对了，琪亚娜，你知道崩坏吗？”雷电芽衣转头，向自己在这个学校最好的伙伴询问道。

    “崩坏？”然而对方却是一脸的疑惑。

    “可能是某种游戏吧……”见琪亚娜也没有听过这个词，雷电芽衣有些失望，还是等下次再见到楚离老师的时候，再和对方打听。

    然后，第二天她们就发现原来的老师身体恢复回来上课了，而原本的新老师，在代了一天课之后居然选择辞职离开，从此再没有人见过这位老师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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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女子高中当老师有什么收获吗？』郑吒在精神力连接中，调笑道。

    『主要还是见识了这个世界的两位主角，在我看来她们或许都有不错的资质，琪亚娜·卡斯兰娜的身体素质和力量，乃至身体的柔韧性都不错，如果可以获得武经，修炼到武圣是很有可能的，而且对方在战斗方面似乎有一种直觉感应。

    至于雷电芽衣，对方的大脑开发程度很高，我模拟对方的思维，在科研方面，对方或许能够和教授相比……』楚离说道，要知道，教授在主神空间，虽然没有经过什么特殊的血统强化，但她可是学习过武经，养龙心法，开发了超能力，就身体素质来说，比大部分的轮回者都要强了。

    楚离之所以不让对方进入轮回世界，还是因为造人死亡之后没办法和轮回者一样通过太阳真经或者其他手段复活。而雷电芽衣的思考模式和思考速度，却能和现在的教授比拟，这在部分人看来是很不可思议的。

    ‘不过这个世界也不是普通的世界，而是崩坏存在的世界，前文明机缘的Mei博士就是智商非常高的人，甚至在崩坏2归零纪元的雷电芽衣，更是能够制作出圣痕系统这样能做到永劫回归的究极装置。

    如果是归零纪元的雷电芽衣，说对方的智力能和真正巅峰时候的冈崎梦美比拟也是非常有可能的。’楚离心中改变了对雷电芽衣的看法，对方或许能够成为中洲队完成支线任务，阻止末日降临的重要帮手。

    实际上最开始，楚离造人的时候心中就将归零纪元的雷电芽衣作为备选人物之一，但最终还是选择了冈崎梦美。

    『想个办法，将雷电芽衣，琪亚娜，苏都拉入我们的阵营吧！楚轩，你在逐火之蛾怎么样？』楚离来到千羽学院，虽然只当了一天的老师，但这之前的准备工作，还是耗费了七八天时间。

    『我进入逐火之蛾后，准备单独申请建立一个实验室，但被驳回了，主神给我安排的学者身份并没有很出名，我只好让詹岚帮我催眠人力管理部门的主管，才得到了一个单独的实验室。

    目前这个实验室正在建设之中，批复的资金只有几千万而已，而且如果半年之内没办法拿出什么成果，或许还有被裁撤的风险。』楚轩现在已经差不多明白了逐火之蛾的结构，因为詹岚也没办法同时催眠太多人，而且一旦催眠得过火也有可能被检察部门发现一些端倪。

    所以楚轩才没有一开始就直接通过催眠的手段在逐火之蛾获取太多权利，现在的小型实验室还比较好说，可以用人力管理部门主管比较相信自己画的大饼来解释。

    要是直接获得主要实验室的控制权利，那么监察部门立刻就会对他进行调查。

    『没关系，你可以试着将雷电芽衣三个人招揽进你的实验室，她应该会给你一些惊喜，那么关于律者呢，你有没有获得相关的情报。』楚离问起一个他比较关心的话题。

    不是要通过律者来判断终焉降临的时间，在这个没有普罗米修斯作为崩坏意志让律者规律降临的世界，什么时候出现什么律者完全是随机的，又或者说是崩坏会根据前面文明的应对手段而随时调整后续律者的能力。

    所以楚离只是要确定，现在距离终焉降临，大概还有多久，又或者说他们还有多少时间，毕竟律者一旦诞生，就意味着极高浓度的崩坏能出现，之后随着崩坏能的浓度逐渐提高，律者出现的频率也会不断增加。

    然而，楚轩的话却让楚离有些惊讶，他说道：『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看到任何与律者有关的情报，之前我认为是我的权限太低无法看到相关情报，但通过技术手段拿到人力资源部部长的权限之后，我依旧找不到任何相关线索。

    这样一来，有很大可能现在还没有任何一个律者诞生。我又转移了调查方向，发现目前所有的崩坏，都是以灾害的形式发生，崩坏兽和死士出现的数量都不是很多。

    不过莪根据搜集的过去几年崩坏兽、死士出现的频率数据做出推断，崩坏的表现形式正在发生转移，从某种灾害转变为崩坏兽和死士这样的超凡生物，直接出现对人类进行屠杀。』

    如果这样看，或许距离律者出现，也不太遥远了……

    虽然从崩坏3的情况看，从第一律者到终焉律者出现的时间，中间相隔了几十年，但楚离不会这么乐观，主神也不可能让中洲队在这个世界缓慢发展几十年，才让终焉出现的。

    最坏的情况，2012年就是终焉出现的时候。

    『那么楚轩，制定一个计划吧，尽快让中洲队完全掌握现在的逐火之蛾，统合全人类的力量去对抗崩坏。』楚离在精神力连接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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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上次楚离老师离开之后，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了，雷电芽衣很多次搜索崩坏的消息，但是都没有任何收获。

    她不知道，如果不是因为赵樱空在背后悄然帮她消除了这些搜索的信息，或许雷电芽衣早就已经被逐火之蛾的人带走调查了，当然，对方或许会客气一点。

    毕竟现在的雷电芽衣虽然还是一个高中生，但在国际上她发表的几篇论文，也让她获得了极高的声誉，已经有许多专家教授对雷电芽衣伸出橄榄枝，希望她能够在毕业之后来自己这里研究学习。

    不过大部分这样所谓的专家教授的目的究竟是什么，那真是明眼人也可以看出来了，毕竟这些专家教授平日里的风评就不是很好，压榨手下研究生的事情也没有少做。

    雷电芽衣自己也知道这些情况，所以她是打算在慢慢享受完高中的生活之后，再让自己的父亲雷电龙马帮自己来物色一个导师，实际上如果不是为了避嫌，她直接去自己的父亲手下学习，也是不错的。

    ‘说起来，这几天和父亲通话，他好像对一个叫楚轩的学者的评价不错，不过对方究竟是怎么被评为教授的？我在网上也没有搜到对方发表的任何论文，这样完全不清楚对方的研究方向啊……’雷电芽衣带着思考着，忽然感觉今天大街上的气氛似乎有些不对？

    附近的公路上有许多私家车辆离开，而地铁站和一些重要设施周围，也有许多虽然穿着便服，但看上去就像是军人或者警察之类的人站岗。

    ‘奇怪，今天长空市有什么大人物要来观光吗？’雷电芽衣想着，也没有在意，来到往常和琪亚娜会和的地方等待着。

    没多久她就看到完全没有受到周围紧张气氛影响，十分活泼的琪亚娜带着苏这个眯眯眼的美少女一起走了过来。

    “芽衣，你等久了吗！”琪亚娜跑过来一把抱住对方，依旧是元气满满的模样。

    倒是旁边的苏的脸上有些凝重，她说道：“琪亚娜，小心一点吧，今天周围的环境好像有点不对劲，我们快点往学校走好了！”

    苏也看到就周围的气氛不怎么好，但她也只以为或许是有什么危险的逃犯的跑到了这座城市，并没有想得更多。

    三人走人多的大路离开，就在快要来到学校的时候。

    雷电芽衣的手机忽然响起来，她打开翻盖手机看了一下来电，是她的父亲雷电龙马。

    接起电话，就听到雷电龙马的声音颇有些紧张，他的语速很快，“芽衣，你今天是要去千羽学院上课吗？”

    “是的，爸爸怎么……”还不等雷电芽衣询问什么。

    雷电龙马立刻说道：“快点收拾一下，算了，不要收拾了，任何行礼都不要带，直接去学校外面，我给你一个地址，到那里之后会有人带你离开长空市的，要快，最好在五分钟之内赶到……”

    说着，他似乎在用另一部电话和其他人说着什么：“……楚轩教授，这个地址可以吗？好的，好的，谢谢，谢谢！”归去尘寰的我的主神空间好像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