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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呼延赤金,

    此时张翔、杨八妹和郑段志贤站在杨鹏身后,杨鹏让杨八妹去把契丹俘虏带来。没一会,就有七个鞑子俘虏和五十六个鞑子首级被抬到中军大帐中。那五十六个契丹首级都用石灰硝好,擂在一起堆得高高的,每个脑袋后面都拖着一根细辫子。那七个鞑子活口中有五个被燧发子弹打中了手脚,两个被马摔伤,此时身上都有伤,跪在中军大帐中时不时喊叫几声。

    张翔看了看那几个留着辫子的契丹兵,赞许地点了点头。其他的武将一看到地上这些精悍的鞑子战兵,也立刻相信了杨鹏的话,看向杨鹏的目光立即都不一样了。这杨鹏,真的擒斩了六十多个鞑子,其兵马当真是勇悍。有这样的强兵同行,此战胜算又多了几分。

    大宋官家这次派寇准带着怀化将军石平章(石守信的孙子)到天京新城观看杨鹏的军队。寇准问道:“契丹士兵,本金紫光禄大夫?问你们,此次你们入寇京畿,除了主帅萧天左,萧天佑之外还有哪些将领?”

    寇准身后的一个幕僚站出来,将寇准的话翻译成契丹语。地上的契丹兵哼哼了几声,却不愿意答话。押在契丹兵后面的选锋团士兵举起鞭子,啪一声抽在一个契丹兵身上。那契丹兵背上立即多了一道森森血痕,他害怕杨鹏的士兵再抽他,匍匐在地上哇哇地说了一通。

    寇准的幕僚听了,翻译说道:“此次契丹萧天左为奉命大将军,萧天佑、张华为副将;胡元幽州团练使,韩德让为副将。”众将听到这话,恍然大悟。直到此时,他们才知道对面除了萧天佑,还有哪些契丹首领。

    萧天佐,北辽国承天太后萧太后的长弟,萧天佑的大哥,和萧天佑同为萧太后的左膀右臂。萧天佐和杨家父子三代为敌,是杨家将的老对手。生得面目粗犷,凶恶十分,胯下马,掌中一口五金折铁刀,有万夫不当之勇。传说是上天神龙转世,刀枪不入,其实萧天佐是有一身硬功夫,再加上有宝甲护身,所以寻常兵器不能伤着他。

    幽州之战,将宋太宗围在幽州。杨七郎(杨延嗣)力杀四门,一个人力战萧天佐和萧天佑两人,杀得他们招架不住,幽州撤围。继而的金沙滩之战和两狼山之战,萧天佐都有参与,特别是两狼山之战,设下第五道包围圈围杀杨七郎的,正是萧天佐萧天佑兄弟。萧天佑被杨七郎打败,萧天佐眼看要擒住精疲力竭的杨七郎,结果杜金娥杀出,力挫萧天佐,救下杨七郎。之后在和杨家将的战斗中,萧天佐败多胜少,但一直坚持和杨家作战,,萧天佐成为萧太后集团的骨干力量,在黄土城之战、遂州围城战等重要战役中纠缠着杨家将。

    韩德让,汉名耶律隆运,契丹名兴宁·尧哥。辽朝大臣,政治家,祖籍河北玉田。唐朝末期韩德让的祖父韩知古被契丹人俘虏到辽国为奴,但到了韩德让父亲韩匡嗣时,由于能征惯战,成为辽国一员不可多得的战将。韩德让从小就受到父亲在辽国征战的熏陶,有勇有谋,为辽国立下战功,萧太后更是赏识他,后来成了辽国的"摄政王",撑起辽国发展的重任。

    唐末,祖父韩知古被掠至辽为奴,后官至中书令。父韩匡嗣官居南京(幽州)留守,封燕王,后因与宋军作战失败,遥授晋昌节度使,降为秦王。韩德让自幼受家庭影响和父辈熏陶,智略过人,深明治国道理。初侍辽景宗以谨饬闻,加东头承奉官,补枢密院通事,转上京皇城使,遥授彰德军节度使。

    乾亨元年(979)七月,韩德让代父守南京。九月,宋军攻打南京,韩德让临危不惧,登城指挥守军抵御15昼夜,待援兵赶到,内外夹击,大败宋兵于高梁河(约在今北京外城一带),史称"高梁河之役"。韩德让因功授辽兴军节度使。乾亨四年,迁升南院枢密使,赐名"德昌",成为汉臣中权势最大者。

    是年秋,辽景宗病危,德让与耶律斜轸俱受顾命。他与承天皇后萧绰密议,随机应变,剥夺了觊觎皇位的各路诸侯兵权,立12岁的梁王隆绪为皇帝,是为辽圣宗,尊圣宗生母萧绰为皇太后,摄国政。韩德让以拥立功总理宿卫事,参决大政。

    萧太后为笼络韩德让,使其成为自己的得力助手,私下对韩德让说:"吾常许嫁子,愿谐旧好,则幼主当国,亦汝子也"。从此,韩德让处于监国地位。统和元年(983),萧太后在韩德让支持下实行汉法,加封韩德让开府仪同三司,兼政事令。统和四年,宋攻辽,韩德让从萧太后拒宋,败宋,封楚国公。师还,韩德让在萧太后支持下,团结契丹贵族和汉族中有治国才略之人,实施选官任贤,不分番汉,考核官吏;确立科举制度;清理辽世宗以来的滞狱;减免遭受战争、自然灾害灾民的赋役等改革措施,使辽代中期出现了兴旺繁荣局面。

    统和二十二年九月,韩德让从萧太后南下攻宋,参与订立了"澶渊之盟",宋辽双方进入相对稳定时期。韩德让官至大丞相,总知南北院枢密使府事,集军、政大权于一身。萧太后利用摄政地位,先赐韩德让名德昌,再赐皇族姓氏,取消奴隶身份,成为契丹贵族。后辽圣宗赐名耶律隆运,对其"至父事之",赐铁券几杖,入朝不拜,上殿不趋,从杨鹏的俘虏那里套出话来,对杨鹏的态度又多了一分认可。从这些低级士兵口中看似套不出机密情报,但也足以得到敌人的大致布置,兵力分布。更何况战局变化莫测,稍微失之毫厘就会差之千里。有时候一些看似无用的情报往往能改善将领的决策,左右战局。

    寇准审问完这些鞑子,寇准意犹未尽,又说道:“城主计划怎么使用这些契丹俘虏?”杨鹏一听这话,就知道寇准的意思了。他拱手说道:“寇大人若是想细细审问这些俘虏,末将晚上就把俘虏送到寇大人标军中。”

    寇准大喜过望,说道:“好!本大夫要从这些俘虏口中多套些情报出来!”欣喜之余,寇准举起水杯朝杨鹏一举,说道:“城主大人治军大有不同,此次立下情报之功,本大夫以水代酒敬城主一杯!”顿了顿,寇准说道:“等五日后大军和契丹军交战,本大夫再一起为城主叙功!”

    看到寇准敬杨鹏酒,其他的武将都十分羡慕。但谁让自己的兵马没有那本事抓几个契丹兵来呢?众将对杨鹏受到礼遇也是口服心服。杨鹏端起案上的米酒,一饮而尽。

    接下来宴会就开始了,一众武将开始互相敬酒。当然受敬最多的还是杨鹏。此时现在烽火连天,以文御武的疆场规则渐渐瓦解,大宋已经有军阀化的倾向,军中各镇最重实力。结交有实力的武官做朋友的话,在朝堂上说话都可以大声一些,出了差错被言官弹劾或者被巡抚总督惩罚时候如果有朋友救一本,也能化险为夷。

    各个总兵听说杨鹏的兵马强盛,又亲眼看到杨鹏抓获的鞑子俘虏,都暗道这杨鹏不同寻常,有了结交他的心思。虽然初见时候还对杨鹏这么年轻有些悻悻,但看到杨鹏抓到的俘虏以后,众人暗道这杨鹏能自己所不能,也就接受杨鹏少年英雄的事实了。

    一时间,杨鹏案前觥筹交错,将军副将一个接一个地走过来,杨鹏一口气喝了十几杯米酒。一下子喝酒太快,杨鹏觉得自己的脸红了。将军副将喝完,一群参将又走了过来,杨鹏又喝了十几杯,当真有些吃不住。等那些校尉再来敬,杨鹏就让身后的段志贤等人为自己代饮了。

    敬了一圈酒后,众将就开始享用酒肉了。那些武将大都是粗人,杨鹏只看到一片狼吞虎咽的景象。怀化将军石平章一筷子一筷子地把肉往口中塞,歪着脑袋狠狠地咬着肉,仿佛是在和羊肉搏斗。那些武将更是粗鲁,他嫌筷子不好用,直接用手抓肉吃,吃得一嘴一手的油。

    众人的吃相中,以石平章最好看。他用筷子夹着羊肉细嚼慢咽,吃得十分得体。偶尔端起酒杯喝一口酒,动作也十分潇洒。寇准毕竟是个文官,倒是比这些武夫斯文些。不过他饭量极大,竟一口气吃了三碗米饭,看得杨鹏啧啧称奇。要知道军中饭碗很大,那三碗米饭抵得上民家的四碗饭。

    吃完酒肉,杨鹏就和寇准告辞,回到了自己的军营中。杨鹏先是让士兵把俘虏给寇准送去,然后就沉沉地倒在坛子上,一下子就睡着了。

    第二天天一亮,杨鹏一起床就听到侦察兵来报。“将军,契丹的十万大军全部拔起营寨,往西面去了!”杨鹏愣了愣,暗道这契丹怎么就走了。看来契丹试探了一阵后,也没有一鼓而下攻破大宋沧州的信心。契丹生活在辽东苦寒之地,人口物资缺乏,所渴望的只是在宋的沧州城外围烧杀抢掠,做些稳赚不赔的买卖。杨鹏感觉自己还是有些宿醉,摇了摇头,问道:“所有兵马全撤走了吗?”

    侦察兵排长大声说道:“还余一千战兵,有一半是马甲,驻扎在瀛洲城东五十里,似乎是准备跟着我大宋军队,搜集我大宋军队的情报!”好嚣张的契丹军,主力走了还敢留探子下来!”杨鹏哼了一声,又问道:“那些鞑子一半都是马甲兵?”

    侦察兵排长说道:“应该是,看不清楚。这些契丹兵人人有马十分嚣张,我们一靠近他们就集体冲上来追砍。我的骑兵排几次想接近看清楚都失败了。”

    契丹审问过那些活着的鞑子,知道此时契丹已经改革了军制。契丹不再以百人队为基本作战单位,而是把战兵都抽到了三大营中,由萧太后统一任命各营的军官。这三大营便是噶布什贤营、南招讨使和耶侓哈超哈营。

    最精锐的是耶侓什贤营,兵员由契丹贵族、每个百人队选择勇武强悍者二人充任。其次是南招讨使,每百人队选取十人,选取的都是精锐的溪军精锐。最后是阿里哈超哈营,每百人队选取四十人,选的都是骁勇的马甲兵。

    而其他的步甲和辅兵,就跟随在耶侓哈超哈营马甲兵的后面作战。这一千契丹兵马有一半是马甲,看来就是耶侓哈超哈营下属的一支作战部队。杨鹏点了点头,朝传令兵喊道:“让呼延赤金带一千步枪手出来,随我出营吃掉这一千马甲!”

    传令兵大喊得令,把杨鹏的命令传了下去。没多久,呼延赤金就点好了兵马准备好了出征。杨鹏穿着的盔甲,骑在自己的枣红大马上,打着大旗,带领一千选锋团士兵往东面杀去。

    往东行了四十里,杨鹏便看到附近有不少契丹哨骑。这些哨骑侦探到契丹兵马掩杀过来,都往十几里外的军营中跑去,似乎是回去报信。但很快新的哨骑又从契丹的营寨附近骑了出来,围着杨鹏的军马打转。契丹兵们似乎依旧很放松,不相信杨鹏这一千宋军敢袭击自己。

    杨鹏率兵一路往东走,一直逼到了契丹营寨的五里内,契丹兵才警觉起来。契丹兵吹响了号角,在营寨外摆出了作战队列。杨鹏用望远镜看了看清军的阵营,发现契丹兵果然人人有马。其中有一半契丹骑的是高大的战马,大概就是马甲兵了。杨鹏让呼延赤金的士兵上膛装弹,一点点朝这一股契丹兵压过去。

    契丹军在营寨外列好队,策马朝杨鹏这边冲了过来。马蹄滚滚,契丹军的马军冲锋扬起阵阵烟尘,像是在炫耀武力,向杨鹏和呼延赤金的一千步枪手冲过来。杨鹏让士兵们排成四列纵深的方阵——方阵没有侧后,不会受到敌人骑兵从侧翼发起的冲掠。士兵们训练过无数次组织方阵了,此时快速调整,只用了一分钟就把队形改成了方阵。

    杨鹏又让呼延赤金带着士兵在阵前铺洒铁蒺藜,把阵前二十米都变成了无法进入的禁区。杨鹏的士兵刚洒完铁蒺藜,契丹兵的马军已经冲到一里外。呼延赤金的士兵开始上膛装弹,准备战斗。

    距离四百米,三百米,二百米,呼延赤金已经看清楚了鞑子马军的脸面,呼延赤金的火枪手开火了。正面第一排七十名火枪手同时向鞑子开火,只听到一片噼哩啪啦的枪声响起,陷阵团的阵前冒出了一片烟雾。七十枚子弹向两百米外契丹士兵射去,狠狠地射入了契丹士兵的身体内。

    一名契丹兵马甲兵中弹了,子弹破开了他身体最外面穿着的镶铁片绵甲,又破开了他里面穿着的锁子甲,刺入他的右腹。不过距离太远了,子弹在破开两层盔甲后失去了动能,只刺入他身体一厘米就停了下来,他并没有受到重创。他咬着牙,还坚持骑在马上冲阵。

    一名中弹的契丹兵步甲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他只穿了一层盔甲,子弹刺破了他的镶铁片绵甲,钻进了他的血肉里,把他的肺部打成了一片血糊。这个步甲中弹后立即口吐鲜血,惨叫一声倒在了马下。一名契丹兵马甲的战马被子弹击中,那战马剧痛下人立而起,把背上的马甲士兵摔在了地上。后面滚滚的军马洪流从这个马甲士兵身上踏过,立刻把他踩死,把他踩成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只一次射击,就有三十名契丹兵步甲被打死在马上。倒地的契丹兵尸体阻挠了后面马军的冲锋,造成了一片小的混乱。契丹兵们没有想到会在这么远的距离上遭到火器打击,像是被人重捶了一拳,士气一滞。不过契丹兵并没有丧胆。领导这一千“耶侓哈超哈营”马军的“溪军精锐”躲在契丹兵的身后,大声吆喝着,鼓舞着勇士们的士气。

    契丹兵马军鼓起勇气,继续朝前面冲过去。距离一百六十米,第二排六十名步枪手朝契丹兵开火了。又是六十发子弹划破战场前的空隙,射入了契丹兵的队伍里。契丹兵的冲锋阵型前面一片人仰马翻,二十多个中弹的步甲像是被镰刀割下的稻子,扑通扑通地掉下了马。

    他们的尸体变成了前进道路上的障碍物,绊倒了两匹后面的战马,又摔伤了两名马上的骑兵。契丹骑兵的士气动摇起来了。这是哪里来的宋军,这火铳齐射的火力怎么这么猛?前进短短三十步,已经有五十多名勇士丢下了性命。想冲到宋军的阵前射箭,需要抛下多少尸体?

    而且距离近了,是不是身穿两层重甲的马甲兵也会被这支宋军的犀利火铳打死?契丹的骑兵投鼠忌器,有些畏缩起来。契丹的溪军精锐暗叫不好,他一把抢过身边号角手的号角,大声吹了起来。

    听到中气十足的中军号角声,契丹的骑兵们心神又稳固了一些。他们突然一起嚎叫起来,继续策马朝一百步外的宋军冲了过去。距离一百二十米,又是六十发子弹射了过来。这个距离上,步枪射击的精度已经非常高了。虽然达不到训练时候的九成九,但也有八、九成的命中率。而且在一百二十米上,即便是两层重甲的马甲士兵也防不住锥形米尼弹,燧发子弹可以充分搅碎中弹者皮肉下面的内脏器官。

    一名契丹兵马甲被子弹打在了左胸,血花猛地溅开,喷了他左边一个骑兵一脸。这个马甲只是喊叫一声,就倒在了马下。一个契丹兵步甲被打中了肚子,他还没有感觉到自己中弹了,直到他觉得腹部好凉,这才发现自己的肠子已经从伤口中露了出来。他看到这么大的伤口,就感觉到自己要死了,头一低,噗通一声倒下了马。后面的军马没有减速,从他的胸口踩了过去,他一声不吭地死在了战场上。

    六十发子弹破空而来,契丹兵的前排骑兵像是撞上岸堤的海浪,猛地一滞。起码有五十个契丹骑兵被打死。这些被打下马的骑兵尸体变成了障碍物。冲阵骑兵的前排,又是一片混乱。契丹兵被陷阵团的火力打懵了。这是打仗?这简直是屠杀!短短十几息,契丹军已经在战场上丢下了一百多具尸体。骑兵们不再闷着头往前冲,他们慌张地看向了中军,看他们的溪军精锐是不是鸣金退兵。

    但溪军精锐回应他们的,是一声继续冲锋的号角声。前排的骑兵们脸色发白,却又不敢擅退,只能咬牙继续往前面冲去。距离明军九十米,又是一排排枪射来,契丹的前排骑兵像是没有灵魂的沙袋,扑通扑通往地上倒去。

    契丹兵前仆后继,不管不顾地埋头往前冲,终于冲到了宋军的五十步外。第一排六十多契丹骑兵举起弓箭,朝五十步外的陷阵团射去。一片箭雨划过天空,七个陷阵团士兵中箭,惨叫着倒在了地上。

    不过回应契丹兵的,是陷阵团正面士兵的第五次齐射。距离六十米,七十名陷阵团士兵再一次站到了射击位上,开火射击。七十发子弹像是七十个死神,猛地射入六十米之外的契丹兵队伍中。前排的契丹骑兵像是被点名,一个接一个地倒在了马下。

    和骑射的契丹弓手比起来,火枪手的命中率高多了。火枪手想要瞄准某个目标的时候,只需要克服几斤的火枪重量,使用者只需要瞄准并扣动扳机。而当你使用弓箭的时候,却要用力向后拉,保持十倍于火枪手的力量。更何况骑马冲阵时候上下颠簸,根本没法仔细瞄准,有个大概就射出去了。前排骑射的契丹骑兵和呼延赤金的陷阵团士兵对射的结果是,惨败。

    毕竟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