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抓了她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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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洵这几日,日日看住燕京城几座城门,对进出的人员严格盘查,这本是他分内之职,但他却心心念念自己原是风光无比的少年将军,哪肯自降身价看守城门。 一日两日倒也还好,他顶头上司还可看在其父亲面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时日久了,衙门内其他人难免怨声载道。 燕京城遍地世家,为何单单他魏洵这般特殊。 上司无奈,便只能吩咐魏洵与旁人一样,日日去南城门当差。 可他当差第一日,就惹出了大乱子。 原是晌午换值之时,有个年轻男子,驾着牛车想要进城,身后跟着一老妪并一个怀着身孕的妇女,直言是老父亲生了病,乡下地方看不了,只能到燕京城来找名医瞧瞧。 魏洵掩着口鼻查验,那老汉骨肉如柴,且高烧不退、全身皮肤都是不健康的黄,他只看了一眼,便岔开了视线。 “官爷,我父亲这病乡下医生实在是无法了,便告诉我们可到京城来碰碰运气,不然这样的关节上,谁都不愿离开家到处跑,还望官爷通融。” 魏洵本是不想通融的,但见老叟这病不像疫病,那人身后跟着的孕妇,此刻又证泪眼连连的看着自己,模样好不可怜,甚至还有几分像他的月娘。 他心头一软,打开了关卡,“你们进了京,只去看病,旁的地方都不准去,一旦出了问题,连我都要受连累。” 那家子人自然是连连应了,又忙不迭的对着他叩头行礼,魏洵有些不耐,只是把那孕妇扶了起来,便催着几人进城。 而这幅场景,正巧被路过的齐渊瞧见,当即便把那家子人押进了大牢,魏洵更是被他当众绑了起来,就绑在南城门前。 魏洵不堪受辱,对着他破口大骂,“你这狗贼,我何错之有,不过是看他们一家人可怜,放他们进去看大夫罢了,这老伯身上的症状又不是疫病。” “不是疫病?你可问过城门这随行的大夫了?可仔细看过这老头身上的伤口?” 齐渊冷了脸,叱问道,“你如此轻易便把他们一家人放进去,到时若把疫病传进京城,将皇上太后等的安全置于何地?” 魏洵这便慌了神,尤其当齐渊命人把他拉去看了老头身上溃烂的伤口,又听城门前的大夫说“这确实是疫病,且还是比之前更凶猛的疫病。”时瞬间白了脸,“你休要在这胡说八道,疫病什么样子我又不是没见过,这人……” “魏家二爷只怕对疫病不怎么了解,最早出现的疫病确实是高烧不退、上吐下泻,但这些时日经过不断传播,早就出现了其他形态,其中一种,便是这个模样。” 闻言,魏洵顿时瘫倒了地上。他看守城门,却玩忽职守,私放患病之人进京,这个罪名本就是杀头的大罪。 消息传回魏家时,魏母正由月娘陪着,在小园子里赏花。 月娘挺着大肚子,一脸乖巧,魏母自然是越看越满意,拉着她的手道,“好孩子,我知你这些日子受委屈了,但那宋妍妤如今搭上了齐渊这艘大船,便是我也要避其锋芒,不过你放心,我跟洵儿都只认你一人,如今他在衙门也有了正经差事,有机会便休了那女人,娶你做正室。” 月娘捧着肚子,眉眼含羞,“母亲您也知道,我并不在乎这些,只想肚子里的孩子平安出生,母亲和夫君一切平安,这便是月娘……” “老夫人,老夫人,不好了,外头传来消息,说二爷被绑起来了,如今正在南城门跪着呢!” 月娘话没说完,便有门童慌慌张张跪到了二人跟前,哭喊道,“来人来报的时候,只说二爷被齐大人绑在了城门前,据说还挨了顿打。” 魏母身子一个踉跄,险些晕过去,多亏身后跟着的嬷嬷扶住了她,“你说清楚些,洵儿明明是在当差,怎的会被齐渊绑起来?” “来人并未相告,只说让家里快些想办法去救二爷,不然怕是二爷性命不保。” 月娘瞬间落了泪,魏母虽心慌,但也迅速稳下心神,“快,给我换身衣裳,我倒要亲自去看看,洵儿到底犯了何罪,竟然要受如此大辱。” 月娘也想跟着一起去,却被魏母拦了下来,“好孩子,我知你记挂洵儿安危,但你如今大着肚子,若是去了被冲撞了,反倒不好,你且安心在家等着,我去瞧瞧便回来告诉你。” 说罢她就坐着马车一路疾驰,来到南城门,果见魏洵被五花大绑,押在城门前。来往行人无不好奇上前查看,有与魏家相熟的,见了魏洵这副模样,均是瞪大了眼,只觉不可思议。 她怒上心头,也顾不上身份,冲到魏洵跟前便要给他松绑,却被一旁站着的官差挡了回去。 “你们眼中可还有法纪纲常?我儿犯了何罪,要受此等折辱?你可认识我是谁,你如今这般对我,可想过后果?” “魏老夫人可真是好大的威风,齐某见了都自愧不如。” 魏母怒冲冲的骂完官差,齐渊的声音便从她身后传来,带着彻骨的凉意,“魏老夫人不是想知道魏二公子犯了何事吗,卢二,来讲与魏老夫人听听。” 卢二自小便是出了名的聪明伶俐、诡计多端,闻言连叹三声,一脸无奈的上前,对着魏母,也对着众人,把魏洵方才所为之事添油加醋的说了。 围观的除了平头百姓,也有官宦人家,听到卢二说魏洵私放了那家子人进京,无不义愤填膺,对着魏家母子指指点点,更有甚者,竟当着众人的面对着二人破口大骂。 魏母一张老脸羞得通红,却还是辩驳,“这又如何,我家洵儿自小心善,能做出这样的事想来也是因为他发了善心,齐大人何至于如此折辱于他?” 她话刚说完,不等齐渊开口,便有看不过去的旁观者答道,“他发善心,却要害了我们所有人,这又是何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