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一医院(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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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漆漆的检查科室内,白烬述一边避开地上的碎石和碎玻璃,一边在脑内回忆昨天见到的检查科内部构造。 由于杨培炸的那个洞实在是太大,在里面打手电有被外面看见光亮的风险,于是三人只能摸黑走路,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的杂物和周围的桌椅。 长发青年走在最前面,明明大家都是没有在黑灯瞎火环境中两眼一抹黑的人,可他偏偏像是戴了夜视仪一样,总能巧之又巧的避开地上的杂物落脚,硬生生在一片废墟中走出了闲庭信步的架势,引得弹幕上一片666和【运气好了不起啊?对不起真的了不起】。 鲁长风跟在中间,他虽说看不清地上都有什么,但奈何这人是个灵活的胖子,总能在踢到杂物或者站立不稳的时候灵活的避开杂物摆正身形,虽然有些磕磕绊绊,但总体来说行进路程还算是顺利。 披着陈飞壳的方医生在最后面,他既不灵活也不幸运,磕磕绊绊了好几下之后终于受不了地扶上了鲁长风的肩。 “带我一下,”他说话间又绊了一跤,“我看不见。” “难道我就看得见吗?”鲁长风颇为无语,“你不是检查科的医生吗?你自己不认路?” 他对这里总应该比自己和奥哥熟吧? “陈飞,”方医生又绊了一跤,声音都变得更加咬牙切齿了几分,“陈飞有夜盲症。” 他现在披着陈飞的壳子,自然什么都看不见。 鲁长风:??? “那你还跟我们两个大晚上出来?”他听不懂,但大为震撼,“我看出来了,你是真的很想活。” 这得是有多怕和杨培单独待在同一层会死啊,方少宁真是一个贪生怕死的奇人。 【夜视镜头呢?夜视镜头救一下啊?】 【探索队员看不见就算了,怎么我们也看不见啊?】 【什么沉浸式探索直播。】 【我的妈睡不着随便点个直播,一进来就是黑漆漆一片,就听见两个人说话,你们这直播汇报厅大半晚上的播啥呢?】 【探索废墟。】 【医院历险。】 【揭秘邪神。】 【?你们说的是同一个直播???】 【在医院废墟历险顺便揭秘邪神。】 【好缝。】 白烬述按照记忆中检查科的路线,绕过走廊,注意着脚下的动作,跨过已经全部爆了的玻璃隔墙,走进检查科室的等候区。 再往前走就是检查区域,杨培炸的大洞就在前面,借着洞里透出来的月光,白烬述稍微看清楚了一些这里的陈设。 估计是白天医院找了人来移走仪器,昨天还略微有些满满当当的检查区域现在空荡荡一片,等候区内宣传板上的方医生和孙主任全部都像是没存在过一样消失不见了,在阴暗的环境中,多出来的那两个从未见过的医生正对着镜头露出八颗牙的标准笑容,注视着面前经过的每一个人。 白烬述顺着记忆来到办公室的木门前,木门被昨天的爆炸也炸的粉碎,现在勉强用两块木板糊住了碎裂面,他试探着推了一下,果然,推不开,已经被人锁上了。 “肠粉,”他回头叫道,“你会开锁吗?” “啊?”鲁长风骤然被点名,反应了几秒,“我不会啊。” 是什么给了他奥哥自己会开锁的错觉啊? “我也不会,”借着月光,方医生终于能看清楚一点面前的东西了,赶紧放开鲁长风的肩,“更何况就算我会我也看不见啊。” 一到晚上陈飞的夜盲症跟个瞎子似的,也不知道是谁给他的勇气居然还敢加入基金会。 “啧,”长发青年有点苦恼的啧了一声,“你们这一层有消防斧没?” “有,”方医生想了想,“消防斧应该在走廊外面底下的一个箱子里,不过平常是锁着的,如果打破外面的玻璃会有联网警报响起来。” “那电闸呢?”白烬述继续问道。 “电闸在外面消防通道里,昨天发生了爆炸,为了防止白天失火或者移动仪器时发生意外,应该已经拉下来了,”方医生想了想说,“不过消防器具和疏散标牌的电路是单独走的,前几年因为老楼电路不规范消防还来过几次,后面这些应急设备的电路就是单走的了,拉闸也不影响它们通电。” “你不是失忆了吗?”鲁长风看他一副对答如流的样子,简直匪夷所思。 “我只是失去了有关于规则细节的记忆好吧,”方医生义正言辞,“对于医院我比你们两个都熟,所以建议到哪都带上我。” 鲁长风:“……你真的很怕死。” 方医生看起来简直要比他们两个进来探索的探索队员还珍惜生命。 长发青年跨步走到外面的玻璃碎渣之中,挑挑拣拣从里面捡了快比较尖锐的三角形碎玻璃:“肠粉,走了。” “来了。”鲁长风立马小跑过去。 两人摸黑靠着墙走了一段,果然碰到了一个高而扁的方盒子,盒子边缘有一点白色的光,大概就是通着电的指示灯。 “你把箱子抬起来,”白烬述指挥道,“抬高点。” 鲁长风照做。 白烬述在黑暗中摸索着在箱子底部发现了一条电线,立马毫不犹豫地用锋利的玻璃边缘来回划了好几下。 【看不见,不过听声音这是在用玻璃割电线吧?】 【割电线?妈呀他不怕触电的?】 【玻璃绝缘啊!】 【哦对对对。】 【玻璃绝缘也很危险啊,他可是直接上手割电线。】 【那也没办法,这环境上哪找绝缘手套去。】 弹幕正讨论着,忽然,上方出现了一条黄色的公告:【公告:危险行为,请勿模仿】 【房管?】 【???房管你没睡你不加个夜视镜头???】 【捏妈的我就算想模仿我也得看得见啊?!】 【房管你要还活着就加个夜视镜头。】 【兄弟们散了吧,房管被邪神吃了。】 屏幕上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投资者们纷纷开始声讨只发公告不加夜视仪的房管。 “行了,”长发青年割断了电线,指挥着鲁长风把箱子放下来,“拿斧子吧。” 鲁长风把箱子平放在地面上,一脚踩碎玻璃,把箱子倒过来,从地上捡起了消防斧。 两人顺着原路回到了办公室前,一见二人回来,方医生立马朝后退了几步,对着手提消防斧的鲁长风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鲁长风:“……为什么不是你来?” 怎么一见他就这么自觉的让开位置啊? “我们俩之间肯定你更有效率啊,”方医生振振有词,“你又不肯治好我的伤,我当然没力气砍门。” 鲁长风颇为无语,又无法反驳,只好提着斧子走上前,开始劈木门。 弹幕上一片欢乐: 【80!80!】 【“here’sjhnny!”】 【开门!□□!】 【开门!社区送温暖!】 鲁长风把门劈开了差不多一个人能通过的距离,对着白烬述说道:“奥哥,这样行了吧?” “行,”白烬述点点头,侧身钻进了办公室里面去,“你们俩不用进来了。” 他担心那个神龛也会触发时停空间,他有把握能出来,但可没把握百分百带两个人出来。 白烬述本来还有点担心白天清理过外面的仪器之后也顺便把办公室清理了,但现在看来昨天的爆炸也波及到了这里,办公室里乱的无处下脚,随处可见散落的纸质文件和各种物品碎屑,白天医院应该忙着转移仪器,没空清理被炸的一团乱的办公室,于是就光是锁上了门,打算后面几天再进行搬迁。 由于进入了一个相对来说比较独立的房间内,有大洞的外部视角看不见这里,白烬述也放心的打开了手机的闪光灯,踮着脚看向了那个神龛。 神龛里面一片狼藉,雕像被炸成了一片片木块,混杂着香炉的瓷片和香灰,还有放了一天一.夜已经有点不妙气味的水果残渣,全部都混作一团堆在了神龛里面。 白烬述从办公室里绕了一圈,还是用之前那块玻璃割下来一块窗帘,一股脑把神龛中的东西全部都放了进去,然后打了个活结,出门丢到了鲁长风的手里。 “走,”他对着走廊扬扬头,“今晚先回去,这个具体是什么明天白天有时间再看。” 他怀疑像今天白天这样和平的白昼不会再有了,他们的主治医生方少宁昨晚变成陈飞后彻底消失,接任的医生孙主任又因为违反规则而被抹消,耽误了一天一.夜,明天白天恐怕分配了新的医生,要面对的事情会是双倍的麻烦。 好在现在医院内有关患者身份的核心规则已经被他破解,关于神龛的规则也有了思路,虽然还没想到,但总归不会涉及到日常治疗。 三人顺着原路又回了住院部,长发青年沾床就睡,鲁长风和方医生两个人扯皮半天,最后痛苦的一个睡床一个睡陪护折叠椅。 方少宁怂的坦坦荡荡怂的理所应当,不管鲁长风怎么激都死活不去有杨培在的八楼普外科,反正规则内也没有说各科患者必须待在自己的病房里,他干脆打开鲁长风病房的折叠椅往上一躺,俨然一副不准备挪窝的样子。 第二天两个人到了白烬述病房门口时,鲁长风却发现他奥哥居然已经早早起了。 长发青年已经叠好了被子,不知道从哪找了一个小板凳,背对着他们坐在病床边缘不知道在干什么。 鲁长风凑过去,发现他奥哥床上居然散落着一堆边缘被炸的乱七八糟的木块,而他奥哥正一手拿着一个三秒胶,另一只手上是已经拼了四分之一的木雕,隐隐约约已经能看出来一个轮廓。 “奥哥你还会这个?”他顿时惊为天人。 这堆炸的乱七八糟的碎木屑换他来都无从下手,他奥哥居然能拼拼凑凑弄出来一个像模像样的形状,简直是神迹。 “你没事干就来打下手,”长发青年毫不客气,指了指旁边布兜里的一堆木屑,“那些还没来得及清理,拿个盆去洗漱间洗干净,别碰坏上面的断裂形状,洗好了擦干拿过来。” 鲁长风端着盆去洗木块了,走的时候还不忘记把方医生也带走。 两人洗完回来,白烬述已经把床上的木块拼的差不多了,鲁长风现在已经能大致认出来这大概是个鸟的头部形状,有着尖尖的鸟喙和羽毛的雕刻纹路。 他把擦干净的木块挨个放在床上,没忍住匪夷所思道:“所以这邪神是个鸟?” 长发青年:…… “讲文明,树新风,”他淡淡说道,“别说脏话,我怕直播间被封。” 他已经对鲁长风的语言体系绝望了。 【哈哈哈哈哈哈小奥你不说我还没想到这里。】 【鲁长风怎么这么乐啊。】 【笑死了,其实这个程度的脏话直播间也不会被封。】 【房管呢,昨晚出来的倒快,今天怎么不上你那请勿模仿的牌了?】 一条底色黄色的字条缓缓弹出:【公告:不文明语言,请勿模仿。】 【……说让你加你就加啊?】 病房内,鲁长风和方医生两个人照常去食堂吃饭了,等到他们带着给白烬述打包的早餐回来,他已经快要拼完了,床上剩了不少拼不上去的木块,白烬述左手的雕像轮廓差不多能看个七七八八,确实是个鸟类的形状。 “这是什么鸟啊?”鲁长风观察了半天,捣了捣旁边的方医生,“你不是这医院里面的吗?你这会想起来没?知道这是什么不?” “不知道,”方医生神色凝重的摇了摇头,“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感觉这东西很奇怪,不像是我模糊的记忆里每天会看见的那样。” “你意思是奥哥拼错了?”鲁长风有点奇怪,“这木雕不就是被炸碎的吗?又不是设计好的拼图,还能拼出另外一个形态的?” “不是形状,”方医生显然也在绞尽脑汁回忆,“是感觉不对,就是觉得不像,但让我说哪里不像,我又完全说不出来。” “这不就卡住了吗?”鲁长风犯愁,“我们也没人认得这是个什么鸟啊?要不去问问其他三个人?” 白烬述放下手里的皮蛋瘦肉粥,慢条斯理说了一句:“用不着。” 他才懒得跟别人共享线索,他看起来很像是会做慈善的人吗? 长发青年把粘的七七八八的木雕从床上拿起来,对着窗户的光源拍了几张全方位的照片,然后打开百度,搜索贴吧。 接着,他顺畅地用这个手机号注册了一个新的贴吧号,关注了百度鸟类吧,然后点击编辑,开始发帖。 【求助】有大神吧友知道这是什么鸟吗? 【昨天亲戚带着小孩来串门,熊孩子进了我家老爹的书房,看见阳台墙角堆着过年没放完的鞭炮,不知道从哪找来了打火机点着玩。 结果点了个二踢脚,没放正位置,直接蹿进了老爹的柜子里,把他收藏的木雕炸了个粉碎。亲戚倒是态度好,说孩子惹的祸,人没事就行,东西炸坏了什么都可以赔,原价两倍价都可以。 但老爹出去旅游了,楼主不敢跟他说他柜子里的木雕被炸了个粉碎,老爷子心脏不好怕在外面出事,所以就想来问问万能的吧友这是个什么鸟,想赶在他回来之前买个新的或者找人雕个一样的放回去,别让他发现。 我大概拼了一下,能看出来个轮廓,但很多木屑已经炸的粉碎拼不上了,希望有大神能够指导一二。】 【配图】【配图】【配图】 鲁长风目瞪口呆,看着他奥哥编辑完帖子之后一键发送,只觉得前几秒还在纠结这是什么鸟的自己像个傻子。 他奥哥怎么总是能用一些匪夷所思的方法解决问题? 方医生在旁边看完全程眼神也有点波动,显然是想起来了这人在时停空间中现场百度朗诵词条的奇葩事迹。 “看我干什么?”长发青年发完贴抬头,一脸莫名其妙,“这种事情不找专业的还能找谁啊?” 网络这么发达,怎么就不能问一下了? “没什么,”鲁长风失魂落魄,“我就是感觉我真傻,真的。” 【斯卡奥他脑回路一向很可以的。】 【他操作一向很离谱的。】 【他百度一向很顺手的。】 【第一次看见在未知空间里探索规则不自己找资料,而是发上网问网友的奇葩……】 【小奥说的对啊,这种事情不找专业的还能找谁嘛,之前那么多自己找资料结果推理出来的结果和规则差了十万八千里的,没那金刚钻就别揽这瓷器活。】 【他是不是开创了新的探索流派——百度流。】 【笑死,以后现代背景的未知空间,探索队员有什么想不明白了先发上网问一下网友意见。】 【网友打白工了属于是。】 白烬述昨晚推测的没错,果然经过一天一.夜的和平之后,未知空间重新给他们这批患者分配了新的负责医生,好在现在幸存的队员们都模模糊糊对规则有了个想法,只是碍于需要填写细则的判定标准,所以没人通过。 早上的“专项检查”纷纷被众人蒙混过关,杨培左手本来就被孙主任废了,实打实的受了伤,白烬述漫不经心找了个布条也把左手也吊在了脖子上,说自己左手骨折。 郑芸芸装神经病装的最撕心裂肺,徐泽吕明成两个人也下了血本,不知道从哪里剃了光头,口口声声说是化疗掉的。鲁长风借了个拐杖说自己腿摔了,方医生压根不用装,他只要撩开衬衣,肚子上那一道缠着纱布的伤口就是普外科的最佳佐证。 刘莓心还是不见踪影。 午饭时间,终于结束检查的队员们齐聚在食堂,鲁长风看见他奥哥吃完饭打开手机,早上发的帖子标题前面已经飘了一个浅浅的【热】,再看回复人数,一百多条。 点开帖子,大部分人都在感叹熊孩子真是杀伤力巨大,顺便关怀了一下面临无妄之灾的楼主。 其他内容的回复中,帖子最开始都是在猜这是什么,有人说看特征,这应该是某种隼科隼属的鸟类。 也有人说就看目前这个木雕复原出来的形状,能和很多国内现在的鸟类对上,外形都大差不差。因为木雕大小不一定和鸟类原型等大,所以无法通过体型判断种类,又因为木雕的特殊性,所以根据花纹和颜色来判断种属的方法也不能用。再加上这木雕被炸的稀碎,虽然拼回来了个大概形状,但缺少了很多特征,想要看出来这是什么鸟太难了。 这话一出,底下很多人都在应和,还有人在劝楼主干脆随便买一个算了,反正这些鸟雕出来都大差不差的,说不定老爹旅游回来根本发现不了。 底下有个回复反对,说这木头一看就是好木头,木雕主人一定很爱护,不可能看不出来。 白烬述往下滑了几下,除去一些无意义的聊天内容和劝他放弃随便买个新的木雕的回复,底下还有几个坚持不懈分析的大神,最后几人一合计,把所有有可能的鸟类全部都归了个类,回复在了同一层。 白烬述感谢了一下热心吧友,把这层内容复制到剪切板,然后挨个打开百度开始搜索。 百度百科上面都有这些鸟类的视频图片,他挨个对比过去,鸟类吧里的大神总结的没有错,每一个和这个木雕看着都很像,因为缺少了颜色和大小的参考,辨认物种的工作就变得格外困难。 他把木雕放在床上,时不时弯腰对照一下视频细节,就在他正在专心辨认的时候,白烬述忽然感觉这鸟的眼睛闪了闪。 像是活了一样。 他皱着眉把木雕拿起来,但现在再怎么看它又不眨眼了。 怎么回事? 长发青年站在窗前复盘了一下自己刚刚在做什么,他拿着手机对照木雕细节,时不时弯腰确认…… 问题出在弯腰上。 在一些富含宗教意义的活动里,弯腰几乎是和拜神划等号的,去寺庙道观里求神拜佛的时候也得先拜一下再说。 这木雕邪门的不行,看来必须得是正在被供奉的神像才有着能够推测出规则的线索。 怪不得刚刚方医生说感觉不对,原来是那个时候没有人拜它…… 白烬述皱皱眉毛,长发青年有点想跃跃欲试的作死,但自己目前还能勉强压住他的活跃心思,况且这残缺不全的木雕不知道拜了也有没有用。 知道了在它面前弯腰约等于拜它,白烬述干脆把木雕拿了起来,继续顺着贴吧里回复给的可能鸟类往下搜索。 就在他照常点开百度百科,准备点击视频开始对比时,他忽然发现了一个这种鸟类的一个很微妙的百度注释。 【繁殖方式:每年5-7月份繁殖。经常强占喜鹊的巢,我国古代《诗经》中有“维鹊有巢,维鸠居之”的诗句,这种“鹊巢鸠占”现象中所指的“鸠”就是红脚隼。*】 鸠占鹊巢的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