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重生19岁:七零媳妇有点辣!在线阅读 - 重生19岁:七零媳妇有点辣! 第64节

重生19岁:七零媳妇有点辣! 第64节

    第220章 丝质手绢

    当时,陆骄阳只是很好奇的问了句,“那是什么草”他根本没想着夏春生的妹妹会回答他的问题,结果,七月很大方的说,“小蓟。”还简明扼要的向陆骄阳科普了小蓟的众多用途。

    当时,陆骄阳就来了兴致,问道,“大小的那个小吗?”

    七月点头,“嗯”了一声。

    陆骄阳继续追问,“哪个ji?”

    当时,夏七月很认真的说草头下面一个鱼加立刀那个蓟。

    其实,当时陆骄阳问她的时候是带着揶揄的,在他对夏家河短暂的道听途说,这里的人,全村百分之九十九是文盲,那百分之一的识字人里面,零点九是男性,也就是说,这里的女人基本都是文盲。

    所以,她当时问七月的时候更多带着揶揄她的意思,可做梦都没想到,他就跟中大奖似的,问到了零点零几的概率,夏七月是个识字的?

    说实话在那之前陆骄阳是没见过小蓟的蓟那个字的,如果没有夏七月科普,他万一遇到了肯定不认识,得查字典,要么就按我们的老先生们教的一个办法,认字先认半边字的规律,他肯定会把那个字念成鱼。

    那一刻的陆骄阳是非常震惊的,这个看着不爱说话的小村姑竟然识字?

    但,当时当刻的陆骄阳是没有表现出来的,就好像是他知道夏七月识字一样平静的点点头,“哦”了一声。

    那时候,陆骄阳也不知道夏七月读过高中,他只知道她认识字,再说了,小蓟是当地止血的草药,她认识那个字很正常,但是,她能那么专业的把那个字的机构解读出来,那肯定不光是认识几个字那么简单了。

    后来,陆骄阳的手指好了以后,他给夏七月还了一条新买的手绢,是一条蓝色的丝质刺绣手绢,很贵的,一条要一块五毛钱呢,七月在县城读书的时候,在百货大楼见过,每次去了都要看许久,就是舍不得买。

    “你的那条洗不干净了,我赔你一条新的吧!”陆骄阳道。

    七月摇头,“这个太贵了,我那条是自己做的一毛钱都不值。”

    陆骄阳手里那条手绢可以买十五条七月的手绢了,这个账目七月当然会算。

    当时,陆骄阳给七月还手绢的时候是当着夏家几个人面儿给的,她不要,他也没办法当着人家人的面儿跟她拉拉扯扯,于是,他把手绢塞给了夏春生,“替你妹子收下吧!”

    那种丝质的手绢是当下最时髦的物件儿,所以,都有个精美的透明袋子装着,不像几分钱几毛钱的手绢那样散装。

    当时,夏春生接过手绢的时候,感觉里面有个硬邦邦的东西,然后,直男当场就问陆骄阳,“里面夹着啥玩意儿?”

    陆骄阳故作吃惊道,“里面还有东西吗?我没打开看不知道,拿回去再看吧!反正不可能是什么危及生命的物件儿,你说是不是?”

    陆骄阳说着就把手绢塞进了夏春生的口袋里,不许他当场打开。七月看到后,小声说,“哥哥,既然陆知青都还了,你就先拿着吧!”这才使得夏春生放弃当场打开包装查看的冲动。

    夏春生回家后,手绢就被七月拿走了,没给他打开查看的机会。

    第221章 张罗婆家

    原来那手绢里夹了一支当时城里流行的发卡,发卡比手绢还贵,彩色的水晶玻璃发卡,粉色的玻璃里面有小小的彩色水钻,晚上看特漂亮,七月结婚那天戴了那支发卡后一直在箱底压着。

    上辈子,走哪儿,待哪儿。

    第二天上工,陆骄阳得空就凑到七月身边,小声问她,“发卡,喜欢吗?”

    七月不敢看他,点头,小声道,“喜欢。”耳朵尖红到了脖子根儿,她本就白,这一红,就成了粉嫩色的,看的某人心里乱噗通。

    过了几天,七月送了陆骄阳两双鞋垫,绣的好看的根本不舍得往脚底下踩。

    关于夏七月的情况,陆骄阳明明可以去问夏春生,可他就是不问,自个儿在那观察,得空就靠近她,试探、打探,当时的他也没想着会和一个看起来好看又好吃的村姑结婚,只是那百无聊奈的,完全和他想象的下乡不一样的枯燥日子让他觉着跟这么一个看起来好看可口,说话就脸红脖子红耳朵红的小村姑说话会很开心,很好玩儿,还可以消遣枯燥乏味的日子。

    这是起初陆知青对夏七月的感觉,完全把她当做了打发枯燥日子的对象。

    再后来,队长对他忽然转变了态度,各种“照顾”不说,还热情邀请他到他家吃饭,说,据说他吃不惯点上的饭,也做不来饭,所以,队长表示对他很关心。

    那个时候,杜鹃已经是小学的代课老师了,也已经是队长未来儿媳妇了。

    陆骄阳第一反应就是队长看起来和蔼的面孔下有一张阴谋的网在等着他,他也听到了一些闲言碎语,队长相中陆知青做他女婿了。

    那时候,队长的女儿夏招娣确实每次都有意无意的制造和陆骄阳偶遇的机会,且,每次偶遇都面红耳赤的害羞。

    陆骄阳可不是傻白甜,一眼看穿了队长的阴谋,果断拒绝,回头就跟夏春生提出,想去他家搭灶。

    夏春生自然没有问题,回家和父母商量的时候,七月就在边上听着。

    夏家父母当时若是知道夏和平的心思,万万不会答应陆骄阳来家里搭灶的,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夏老三家和队长家彻底结下梁子了。

    陆骄阳在夏家搭灶,羡慕死了村子里待嫁的姑娘们,觉得七月近水楼台先得月,即使嫁不了那个陆知青,至少每天可以看见他,可以和他一起干活,一吃饭,还可以和他说话,想想就脸红心跳。

    夏七月确实也是这么想这么做的,那时候的七月特喜欢做饭,每天都抢着做饭,费尽心思把粗茶淡饭尽她所能做到可口,好让陆骄阳多吃点。

    俩人之间那点微妙的关系,夏家二老看得清楚,夏春生看的也明白。

    夏春生多少是抱了希望的,可是父母并没有抱什么希望,毕竟,方圆十里有长得好看的认识几个字的姑娘嫁给城里来的知青的,基本全都被抛弃了,所以,他们绝对不会自以为自己家女儿有多大能耐不被抛弃。

    于是,夏家给七月张罗婆家了,那段日子,媒婆把夏家门槛都快踩断了,最后,忽然就没了动静。

    原因是七月跟家人摆明了态度,不嫁,她这个理直气壮的不嫁当然来自于陆骄阳。

    第222章 蒸面皮

    那天是连着多天秋雨的某一天,夏天成陪着李月娥去李月娥的娘家给父亲过二周年忌日了,夏春生自然是要找一些可以赚钱的事情做,知青点上都闲着打牌的,各种玩儿的,到了中午饭点上,陆骄阳就去夏家吃饭了。

    当时,夏家的院子静悄悄的,大黄在屋檐下窝着睡觉,陆骄阳来了,它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继续睡了。

    陆骄阳直接去了厨房,当时,七月在蒸当地的一种有名的小吃面皮,那玩意儿做起来工序比较麻烦,平时一个是没有时间做,一个是没有那么多细面糟践。连着下雨,没法出工,正好爹娘不在,哥哥也不知道去哪儿搞钱去了,七月就下定主意糟践点细面做一顿面皮子给陆骄阳吃。

    陆骄阳进门的时候,七月已经把面皮蒸完了,只有一笼面筋在锅里蒸着,拌面皮的菜和调料也备好了,小锅里在煮麦仁红豆红枣粥。

    七月当时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红黑格子上衣,蓝色裤子,黑色条绒布鞋,系了一条深色围裙,深色袖套,两条辫子被她用手绢朝后绑在一起,这样,辫子就不会跑前面影响她做饭。

    她站在雾气缭绕的灶台前,专注的搅拌着小锅里汩汩冒泡的麦仁红豆粥,陆骄阳就倚在门框上看她。那一刻,他的脑子里在想想书上说的仙女下凡是什么样子的。

    她的穿着打扮自然跟仙女无关,可是,她那张脸绝对和仙女有关。

    “咳”陆骄阳轻咳了一声。七月手里的勺子一顿,显然她太过专注于做饭和想心思并没注意陆骄阳已经在门框上倚了一会儿了。

    七月愣了一愣后,才扭头,透过雾气缭绕看向陆骄阳,很有礼貌的点头,“你来了?坐吧!饭马上就好了。”

    陆骄阳看了看,这安静的样子,显然就她一个人在家,便道,“怎么没看见大叔大婶和你哥?”

    七月说,“我爹娘去我舅家了,哥哥去哪儿疯了,不知道呢!”

    陆骄阳“哦”了一声,道:“做的什么好吃的啊!”

    七月说,“面皮。”

    陆骄阳看着一张一张的面皮惊叹道,“你们秦北县出名的面皮原来长这样啊!这个看着像面条可吃起来完全和面条不同,到底怎么做的?你自己也会做?”

    七月,“当然啦,不然,它们自己会跑到案板上吗?喏,就用那个笼做的。”

    陆骄阳,“那笼里面蒸的也是面皮?我可以看吗?”

    七月,“我都蒸完了,那是面筋了。”

    七月见他走来走去的,说:“马上就好了,你饿的话先吃个红豆包子吧!”她说着就从陶瓷缸里拿出了两个包子,掀开蒸笼的盖子,丢了进去。

    “蒸一下就软了。”七月说着又盖上了笼盖,开始切面皮。

    陆骄阳看着她笑了下,指了指自己的脸,“有锅底灰。”

    七月用手背摸了下,“好了吗?”

    陆骄阳拿出手绢就去给她擦脸,七月挣扎,陆骄阳摁住她的肩膀,“别动。”

    俩人凑得特近,七月闻到了他身上干净的松柏夹带着淡淡的烟丝味道,摒了下呼吸,“好,好了吗?”

    她身上没有夏家河人身上的臭汗味,而是清爽的普通的肥皂味儿夹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花香味儿,特好闻。

    第223章 担心被别人娶走了

    那天的大黄也不知道是废了还是故意的,谁回来,它都没有声儿,只抬头看一眼继续睡大觉。

    夏春生一身重露和泥巴进门的时候就看见,陆骄阳用手绢在七月脸上擦,两人几乎快贴在一起了,七月脸红耳朵红,更加过分的是,陆骄阳的手还握着七月的胳膊,两人的唇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你们在做什么?”夏春生冷声斥道。

    夏春生上去就把陆骄阳扯到了一边,警惕的看向七月,“他对你做什么了?”

    七月冷静了一秒钟,说:“哥哥,你做什么?我手占着,眼睛里进了调料汁,陆知青就帮了我一下……是我让他帮忙的,你别冤枉人家了。”

    夏春生看向陆骄阳,“是这样吗?”

    陆骄阳抿着唇不说话,夏春生又重复了一句,“陆骄阳,是这样吗?”

    陆骄阳这才挑了挑眉,“那不然呢?”

    夏春生危险的眼神看了陆骄阳一会儿,说,“以后离七月远点,男女有别,这里是乡下,人言可畏,我也是为了保护我妹妹的名声,当然,你也要珍惜你的名声,男人也是需要名声的。”

    陆骄阳笑了下,“谢谢,我记住了。”

    夏七月说,“哥,你赶紧去把脏衣服换下来,好好洗洗,要吃饭了。”

    夏春生这才去换衣服,冷水冲澡洗头,浑身冷气走进了厨房。

    七月说,“脏衣服丢进桶里,放外面,我下午洗。”

    夏春生说,“我自己拿去河道里洗,你别动。”

    七月正在搅拌面皮子,撅了下嘴,可爱的很,“谁那么稀罕给你洗衣裳似的。”

    四方的饭桌,三碗凉拌的面皮和三碗热气腾腾的麦仁红豆粥,一碟子热气腾腾的包子。

    护妹狂魔夏春生这才发现妹妹做的是面皮和麦仁红豆粥,脱口而出,“你竟然蒸面皮了?”

    夏七月,“对呀!你才看见吗?”

    夏春生当时深深地看了眼对面的陆骄阳,嘴上没说,心里却说:真是沾了这小子的光了。

    那一顿饭,夏春生吃了三碗面皮两碗粥,包子没吃。陆骄阳两碗面皮一碗粥,一个包子,给了五块钱,一斤糖票还有布票。

    夏七月问道,“陆知青这是给的几个月的饭钱?”

    陆骄阳说,“就这半个月的,我那里粮票不多了,留着下月用吧!”

    七月说,“陆知青是不是昏了头了?这些够你吃到年底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