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穿越自未来的郎君在线阅读 - 第52章

第52章

    鸿哥儿勐然起身,却因身上的伤痛微微皱眉。

    起身的动作,也缓慢下来。

    “我们,这是在哪儿?”

    “京都,你身上很多伤,也很深,你需要好好修养。”

    “京,京都?!我们为什么来京都?”

    “因为我是这京都中,五王爷的儿子,唯一的儿子。”

    鸿哥儿听后整个人都惊慌失措起来!连忙起身,拖着疼痛的身子爬下床,跪在地上,:“多谢,多谢…!”鸿哥儿一个头磕在地上,却不知怎么称唿对方。

    鸿哥儿此生,都没有想过,自己能跟当今世子,还是唯一的一位世子有交集,他是个人下人,世子是人上人,天差地别。

    没想到!

    “你该称唿我为世子。”

    “多谢世子,草民定当为世子做很多事情,我会,我会…!”鸿哥儿竟然一时想不到自己有什么才华是世子需要的!

    也是,他这辈子,能活下来,就是一个奇迹的存在,又何谈什么接触才华的东西!

    “我会洗衣做饭,会收拾屋子,会……!”

    “五十两,够你还一生的。”世子一直背对他,看着外面,似乎全天下的阴云,全部都移交到了他身上。

    “我!”

    “你去陪一个人,三年,三年后我就放你自由,到时,许你…!”

    “草民什么都不要,他什么都能给我。”

    “你就知道他一定等你吗?三年时间,可能早就结婚生子了。”

    刚刚还畅想的美好,瞬间被打磨的烟消云散。

    鸿哥儿怅然的想起,都是他的空想,以前是,现在,又何尝不是!

    世子见鸿哥儿不言语,便说:“我许你一座宅院,五十亩良田。”

    鸿哥儿落寞,脸上没有一点颜色的说:“我一人,五十亩!怕是五亩都照顾不好!”

    “好,便赏你五亩良田,五百两黄金,包你一辈子吃穿无忧。”

    鸿哥儿看了一眼世子,但也只是一眼罢了,惊艳的神情,很快就消失无影无踪。

    他甚至都没有想过,这三年是不是真的能活着回去。

    “多谢世子。”鸿哥儿扣头。

    “休息吧,明日随我回府。”

    “是!”鸿哥儿的落寞,肉眼可见,这次,他不在想回村,因为,极音可能不是像他喜欢他那样,喜欢自己。

    这几日,极音在码头寻到画像上人的消息。

    “就是从这儿走的吗?”

    “对,水路,人家带着一船的官兵,想往,我这个老船夫都忘不了。”

    极音拿着画像问了一个渡船的老汉,老汉这样回答他。

    “多谢。”极音道谢过后,喊了一嗓子虾球,虾球也在不远处打听画像上人的踪迹,只是他比极音晚了一步。

    虾球欢欢喜喜的跑过来:“打听到了,鸿哥儿跟那个人,坐船走的。”

    “鸿哥儿还好吗?”

    虾球愣住:“额!这个没问鸿哥儿,是我这样说。”

    刚才给极音科普的老汉坐到他的穿上,接话说:“哥儿?那个哥儿哦!全身的伤,被人抬上船的,晕过去了。”

    虾球用胳膊肘撞了一下极音,跟渡船的老汉问道:“大叔,您走船不?”

    老汉笑的从容,说:“年轻人,你们还是跟我打听的呢?你们知道他去哪儿了啊?上哪找去啊?!”

    极音也不知道,他只能笼统的推想道:“官兵,去京都吧!是与不是,全当缘分了!”

    老汉征求说:“这儿到京都,咱们这个小船,可是没人家的快啊,人家三天,咱们半月能到就不错了,银子你们给个…。”

    虾球伸出手,:“十五两银子,咱们立马启程。”

    老汉看了一眼干干净净的船,说:“你们去买些吃的吧,买两床被子,江上的夜晚,很冷的。”

    “你去买这江边的馍馍,我去那边买被子。”极音说干人就走。

    虾球想着,这馍馍是有了,可这水,得找口井啊!

    极音急匆匆的去了成衣铺,在哪儿寻到店家才给人家新人做的被子,硬是让他高价撬来了。

    买走两个被子,剩下的让店家自己在做去。

    极音回来,虾球还没回呢。

    老汉在船头敲旱烟,说:“他去找水了,老夫我,都回了趟家,回来他还没回呢!”

    极音算算时辰,不放心的要去找人,想他能去哪儿,一下便想到饮水问题,:“大叔,附近哪儿有水井?”

    老汉一拍大腿,:“哎呀!我都忘了这茬儿了,那边儿,那边儿,我说怎么那么多人呢,你去哪儿看看吧,应该是出事儿了,不然不能这么多人。”

    极音又一个健步跳上案,大跨步过去一百米开外的,绕后河边的位置。

    果然,老远就听到虾球跟人家吵架。

    “明明就是我先到的,您过来挤,我才把水洒到您身上的,您怎么还讹人呢?!”

    “讹你吗?明明就是你洒我身上的,喔这身衣裳,昨日才买的,用了一百文呢,你说没有我这衣裳就得扔了吗?!”

    极音掏出一两银子扔给他,说道:“你的桶我们买了,剩下的陪你衣裳。”

    虾球不乐意:“凭啥啊?是他故意装上来的,再说了,就他那个破衣裳,还一百文,你看他那像能用一百文买衣服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