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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兵器磨烂了我的手?!”阿萝柳眉倒竖,越发地美貌耀眼。 只是林三公子都要气哭了好么?! 这是碰瓷儿吧? 他好心好意提供兵器给庶妹,回过头来这小白眼狼莫非还要售后三包啊?! “本公子欠你的啊?!”好气啊,可是还是要努力微……笑不出来,林三公子只觉得一股汹涌的火焰从心中而起,一看到阿萝这庶妹就心潮澎湃不能自己,得努力压制住心中那熊熊的烈火,才能不跳起来把这美貌无双的庶妹给摁进地里去! 然而见那胖团子眼巴巴充满最后希望地看着自己,林三公子英俊的脸都扭曲了,沉默了一下,下意识地看向身边的靖王。果然,靖王也在看他。 “你到底有没有金疮药?”靖王眯着眼睛问道。 “殿下的意思是?” “若有你就赶紧拿出来,别麻烦本王亲手从你身上搜。”靖王说完这个,垂头去看自家胖团子。 果然这团子眉开眼笑地拱了拱他修长的腿。 林唐老老实实地交出了自己怀中的金疮药,当然,林三公子也没说一向不怎么受伤的豪门公子,怀里怎么会多出一瓶金疮药来。 阿萝姑娘也懒得问。 问了不就欠人情了么? 那不是六姑娘的白眼狼作风不是? “我给六姐姐洒药。”林唐的金疮药是一瓶红色的粉末状的药品,阿妧眨了眨眼睛,嗅到金疮药的味道刺鼻子,抖着小身子打了一个喷嚏,见靖王看了那金疮药一眼微微颔首,就知道这一定是很好的伤药了。 虽然看起来林唐虽热情有余,对自己又有些莫名的冷淡,可是阿妧还是握着金疮药对林唐露出一个怯生生的笑容,小声儿道谢。这么有礼貌的团子,简直和一脸理所当然的阿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可是林唐觉得,还是阿萝…… 他飞快地咳了一声,就见背着小包袱的胖团子撇着小短腿儿,就跟只小乌龟似的坐在阿萝的面前。 “啊呀,对了!”见阿萝温柔地含着笑看着自己,阿妧顿时就想到了什么,急忙扭着小身子将胖胖鼓鼓的小包袱给解下来,包袱皮儿摊开,小爪子一个一个地把东西往外拿。 她献宝儿一样将美丽的珍珠,剔透无暇的红宝还有很漂亮的朱钗都捧给阿萝,见她笑得更加美丽,显然很喜欢,越发满足地摸了最后的一匣子雪白的点心来,捏着一角儿羞涩地喂给阿萝,小声儿说道,“殿下王府里的点心,可好吃,我想叫姐姐也吃到。” “我尝尝。”阿萝本想接过,却见这团子执拗地摇头,非要喂给她。 “姐姐受伤了。”她捧着点心小声儿说道。 阿萝见她大眼睛里都是眼泪,笑叹了一声,红唇靠过来,轻轻咬了咬点心。 别说,还真的挺好吃的。 不过这是当然的。 做点心的大厨,那可是靖王点心从自家亲大哥的府里抢来的! 她一口一口地咬着,见胖团子傻笑着撅着小屁股喂到了自己的嘴里,美丽的眼睛就泛起了潋滟的笑意。一见她这么温柔,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的林唐都要仰头长啸一声“天道不公!”了。 这死丫头到底知不知道谁才是帮了她最多的人呢?怎么对林三公子就呼来喝去的不知道啥叫温柔呢?林唐气得半死,一把从地上捞起了金疮药,见这姐妹俩都看过来,叫这两双有些相似的眼睛或讥诮或单纯地看着,林三公子动了动嘴角。 “伸手。”他一脸麻木地对阿萝命令道。 气得不知道该怎么生气了的时候,就万念俱灰了啊! 阿萝挑眉,见林唐已经被自己折磨得不轻,这才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得意洋洋地歪头露出一个倾国倾城的笑容,摊开了手掌。 三公子扭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方才认命地俯身仔细地将药粉撒在她的伤口上,见那些红色的金疮药一下子就消融在了那些模糊的伤口里,他动了动嘴角,不知怎么就想到从前那只雪白细腻,完美无暇的玉手。 哼了一声,他又一脸认命地从怀中摸出了一卷儿雪白的绷带,慢吞吞地给阿萝缠上了绷带,哼哼着说道,“伤口最近不能沾水。你平日里再用兵器,小心些。” “三哥哥预备得真的好齐全,多谢三哥哥关心六姐姐。” 阿妧似乎看出了什么,只觉得满心感激。 若有嫡兄在侯府里照拂阿萝,那阿萝的日子就会好过很多。 因为不论南阳侯与妻妾有什么纷争,作为南阳侯唯一的儿子,林唐的地位总是超然的。 “闭嘴。“林唐挤出是从牙齿缝儿里挤出了这两个字。 “这都是三哥应该做的。” 瞧瞧这人品不同了没有?胖团子可知道感恩,绝世美人儿就觉得理所当然。 林唐最近深受此美人的荼毒,时间久了,都觉得绝世美人儿什么的都有毒,如今都听不得美人二字了。 他停了停,转头吸了一口气,将阿萝的两只手都包扎好了,这才假假地笑问道,“六妹妹可还有什么吩咐?” 他用一种特别和气的笑容看着阿萝,阿萝咳了一声,胖团子却只感到这位嫡兄真的是很贴心,急忙拱爪说道,“多谢三哥哥对六姐姐用心,只是有我在呢,今天三哥哥歇歇,回头你再多照顾六姐姐呀。”她扭了扭小身子,从包袱皮儿里挑挑拣拣,摸出了一把碧绿色的玉笛来。 “送给三哥哥,您会吹笛子么?”她怯生生地问道。 林唐眯了眯眼睛,垂头看着这一脸感激真心赤诚的团子。 …… 他再次确信,阮姨娘当年生孩子的时候,是把脑子都生给阿萝了。 “我不会吹笛子,可不及你六姐姐多才多艺。”林唐笑里藏刀,意味深长,指桑骂槐……总之特别讥讽,却见胖团子歉意地点了点头就不说,完全没有听出自己的那点儿小讽刺,就抹了一把脸觉得很无奈了。 他含恨看了正勾着樱唇冷笑的阿萝,许久越发叹气道,“你出来一会儿就行了啊。赶紧回去。要是母亲知道我把你给带出来,非骂我不可!” 南阳侯夫人怎么会乐意他和庶妹走得亲近。 “太太哪里顾得上我。”阿萝漫不经心地说道。 “那你不怕乐阳找你?” “她正躲在房里哭她的脸呢。”若说上次的那种秘毒,只涂过一次自然不会要人命那么狠辣,只会叫女子的容颜暗淡有损。更何况乐阳郡主当日的脸上都是被抽裂开的伤口,秘毒顺着伤口的血肉直接进了她的脸,那简直比涂十次还来的厉害。 乐阳郡主吓都吓死了,且那毒当真蛮有效果,她不急着寻人给自己治脸,难道还有空儿理会阿萝这个庶女?阿萝哼笑了一声,目光流转,露出几分冷意。 “她的脸还没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