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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不住。所以我和明楼都认为,您只要扮演您自己,就是最好的。您气明楼不救明台,您气昔日的爱人害死了自己对疼爱的弟弟,所有的这一切,您都不需要隐藏。您知道得越少,对我们越安全,您的反应越真实,对我们越有利。” “我……”明镜心里其实也清楚,若不是明楼昨日的一巴掌,她差点要酿下大错。她稳了稳心神,“你刚才说,我和王天风的往事,会被揭开。” “大姐不愧是大姐。”丁薇知道明镜已经都明白了,答,“是。” “我不会原谅他。” “是,不管他怎么苦苦哀求,不管他怎么解释,您都避而不见,甚至几次想要他偿命。” “他会怎么做?” “想尽一切办法和您再续前缘。” 明镜了然。 她用探究的眼神看着丁薇。她总觉得,面前的弟媳,给她一种陌生的熟悉感。她没有按下心头的感觉:“我还有一个问题。” “大姐请说。” “你到底是什么人?” 第125章 “你到底是什么人?” 面对明镜的提问,丁薇没有回答,她缓缓站起身,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答非所问:“大姐,你应该相信,有时候女人的直觉,会准的可怕。” “你……什么意思?” “就是您想的意思。” “你……”明镜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可是丁薇现在这态度,摆明了是一句实话、真话都不会说了。 “大姐,时间不早了,阿香的晚饭应该做好了,我陪您吃了晚饭再走。” 明镜一愣:“走?你要去哪?” “明楼也知道您在气头上,您不让,他也不敢回家,我这个说客,在家里住也不合适吧?” “他还有理了是吧?拿自己的性命来赌,他还有理了?现在倒好,自己躲起来,让你来当说客。” “他心里有愧,不敢来见姐姐。” “现在有愧了,难道他之前就没想过吗?” “人生总有一些不得已。大姐,他是有苦衷的。不过也好,”丁薇话锋一转,“您为了明台的事情生气,不让他回家,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帮他减轻嫌疑。” “既然这样,那你现在这说客,还当不当了?” “当然得当。”丁薇说,“如果知道姐姐原谅他了,他也可以松一口气,大姐,你也不想他因为分心家里而那么累吧?”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他回明家!”明镜顿了顿,“至于你……你自己看着办,你要是不想吃饭,就赶快走。” 丁薇听出了明镜的口是心非:“阿香做的饭我还是挺喜欢的。” 敲门声恰好响起,阿诚在门外道:“大姐,大嫂,饭好了。” 明镜和丁薇一前一后地下楼,阿诚迎上楼,跟到丁薇身后,用眼神向她询问。 丁薇回了他一个“放心”的表情。 - 吃完晚饭的明镜显然还在气头上:“不是说要走吗?怎么还不走?” 丁薇顺着明镜的脾气:“那,大姐,我先走了。” 阿诚开车送丁薇回了酒店。 在他回家之前,丁薇不忘嘱咐他:“大姐还在气头上,你尽量顺着她,过几天她的气也就消了。还有,这几天你多留心点,别让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去见大姐。” “乱七八糟的人?” “我终究啊……还是把家变成了战场。还是把不该牵扯的人,牵扯进了这一场斗争。” 抛下这一句让阿诚捉摸不透的话,丁薇转身走进了酒店。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这个道理谁都懂,可是……谁都有私心,哪怕再心怀天下。 房间里一片漆黑。 丁薇放下手里的钥匙,却听黑暗中有人出声:“你的警惕心也太差了。” 舒了一口气,丁薇伸手打开房间里的灯,弯腰把掉在地上的钥匙捡起来:“我知道你回来了。我以为你睡了。” 将手里的保温盒放在明楼面前:“你这两天肯定没好好吃东西,我让阿香煮了些粥,还温着,你再没胃口,也多少喝一点。” 明楼将保温盒打开:“今天头疼吗?” “疼啊,”丁薇可怜巴巴地看着明楼,“好疼。” “谁让你昨晚喝了那么多酒,宿醉,能不头疼吗?”嘴里说着责怪的话,明楼已经停下手里倒粥的动作,伸手按在了丁薇的太阳穴上,轻轻揉着,“你知不知道,你昨天醉成那样,我有多担心?你向来……” “好啦明教授,你还是快喝粥吧,”丁薇按住明楼的手,将碗勺塞到他手里,“我知道错了,明教授,别念我了,我错了,我认错。” “我记得你以前是巴不得我批评你吧?” “那是以前啊,老师批评我,我当然虚心接受,可现在是我丈夫批评我,难不成,明教授还不准我反驳,不准我不想听啊?” 明楼闻言,状似认真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有点道理。” 丁薇因为明楼破天荒的赞同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汪曼春今天又骚扰你了?” 这表现,怎么看都像是心虚。 “有点酸啊,”明楼喝了几口粥,“阿香的手艺和之前一样好,你在粥里加了点醋吧?” “少来,你多喝一点,”丁薇替明楼添了一碗粥,“最近消瘦不少。” “我和汪曼春应该不会再见面了。我今天早上送她上班,也算是一种告别吧。阿薇,这段时间,你受委屈了。” 丁薇手上的动作突然止住,眼眶微微湿润。 明楼放下手中的碗,一把将丁薇拉入怀中,柔声道:“当初,知道萧坚对你有意的时候,我尚且做不到心无波澜,这些日子你心里一定是在理智和情感中来回徘徊。我知道,我和汪曼春的曾经,和这段时间我和汪曼春之间的作戏,都让你难受。可我却没办法安慰你。阿薇,你辛苦了。” “你……那个时候因为我和萧坚之间的关系……吃醋啊?”丁薇闷在明楼怀里,道,“还以为你不在意呢?” “不想你得意。” “那现在呢?” “让我妻子偶尔得意一下,也没什么不好。” 丁薇从明楼的怀里抬起头,嘴角还带着笑:“阿香在粥里应该放了不少糖,明长官的嘴,今天特别甜。” “你呀,”明楼无奈,“就不能好好说话吗?又是明教授,又是明长官的。” “我怎么不好好说话了?好吧,既然你不喜欢,那我换一个?Honey?Sweetie?Darling?” “随你喜欢。”明楼的唇贴着丁薇的耳垂,“Sweetie.” 丁薇一个战栗。 明楼的呼吸声仿佛从耳朵钻进了她的五脏六腑。 “你的耳朵还是你最敏感的地方。” “咳咳,”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