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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嘴。” 周习坤皱眉闭上眼睛,强迫着自己分开牙关,随即一根粗圆的柱状物带着浓烈的男性气味就冲进了他的喉咙。周习坤忍不住地作呕,可又退无可退,因为头发已经被人给薅住了,并且重重在往下摁。眼泪和口水都被逼迫着溢了出来,周习坤想不通自己为何会沦落到这一步,白闻生也好,孩子也罢自己难道还能放不下?这个世道本来就这么残忍,弱者就是该死,自保本来就是本能。疯了,疯了……他觉得在此之前,自己一定是中了邪。他不甘心,不甘心一无所有。周习坤彻底混乱了,到底什么是错,什么是对,这个界限到底在哪里? 严秉煜的冲撞无休无止。周习坤的口腔下颌已经麻木,喉咙里是刀割的痛,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退了出来,而自己的嘴里满满都是苦涩的味道。他想去厕所大呕一场,可是对方没有给他时间,就把他的身体仰翻到了床上,让两只脚大大地分张着。一根热乎乎湿漉漉的东西正抵着自己的股间,欲进不进地戳弄。周习坤反应过来,从内心恐惧地惨叫出了一声:“我不要……不要……算了算了!” 严秉煜喉咙里闷闷笑出几声:“我们不是情投意合么?别怕我不让你受伤就是了。” “不行,我受不了这样。”周习坤真心发慌了,忍不住地把恐惧都说了出来。满是汗水的手,揪着床单。这是他最最害怕的事,最最想避开的事,为什么要去承受? “新娘子头一遭,这一关总是要过的。你忍忍吧。”严秉煜不想再多说下去,扳住周习坤的肩膀,对准了不由分说猛然就是一顶。周习坤又是叫又是哭,还扭着屁股要躲,这些都不是他的本意,可偏偏控制不住。 严秉煜血脉喷张,巴掌连连拍在周习坤乱晃的屁股上,看着刚进去一小截的器官被挤了出来。雪白结实的屁股摩擦着紫黑的器具,看上去简直就是邀请。他干脆摁压住了周习坤的双腿,全力一顶,周习坤整个人被撞到了床头,无路可退,他手拍打着床面却使不上别的力气,只能任由那凶器开辟甬道完全嵌了进去。 以后的一切周习坤都记不得了,反正就是一阵阵的昏天黑地。内脏像被搅在了一块,先是屁股再后来全身都疼麻了。他闭上眼,脑海里出现的却都是周习盛。是周习盛在抱着他,箍着他,进攻着他。周习坤觉得自己掉入了一个大漩涡里,开始疯狂哭叫。严秉煜被这毫无情调的嘶哑干吼吵得心烦,干脆顺手拿过了一只周习坤的袜子,塞进了他的嘴里。到最后,才把湿漉漉的袜子给抽了出来。而周习坤已经完全动弹不得了,像是傻了似的依旧是大张着嘴,底下那也合不拢,白色的浊液,汩汩地往外冒。 “真是没用。”严秉煜粗喘着气,笑骂了一句,把周习坤拖揽进了怀里,一根手指探了进去,热热乎乎粘粘稠稠地直搅。随即周习坤的喉咙里溢出了如蚊子般带着哭腔的吟声:“哥……哥……别弄……放过我……。” 严秉煜皱起了眉头,他总觉得这不是在叫自己。 周习坤在梳洗完毕以后,穿着俨然地坐在了床头。他很要脸,所以一直没有去看严秉煜。屁股里的感觉怪怪的疼,让他也坐不安稳。 “以后你就住我这。”严秉煜系着领带一边说。 “……好。”周习坤心理上有准备,面无表情答应了道。 严秉煜穿戴好了一身,走到他面前,笑道:“走,我带你吃饭去。想吃什么?” “都可以…。白闻生那……?”周习坤抬起眼问道。 “这是你放心,答应的事,绝对做到。”严秉煜将周习坤牵了起来,带着他先是去吃了西餐,然后又去了百乐门。 周习坤在人多的地方简直感觉羞愧难当。他心里有鬼,所以总觉得所有人都偷偷在看自己,讥笑他。恨不能挖个洞把自己埋了算了。严秉煜一如往常,并没有表现出过分的亲热。可是周习坤却感觉他看自己的每一个眼神,做的每一个动作都不寻常。他坐就像个石雕一般坐着,额头上滚滚冒出热汗。 “要不要去跳舞?”严秉煜侧头看着他道。 周习坤僵硬地晃了晃头,眼睛不能与他对视。 “那喝一杯?”严秉煜将手上的杯子递了过去,手无意间轻轻碰到了周习坤的。谁料周习坤竟然大反应地挥起一掌打开他的手,杯子“哗啦”碎裂到了地上。 声音吸引了邻桌几个人的目光,周习坤也像是醒了,兀然发现了自己失态。他尴尬地看了严秉煜几眼,一脸羞愧难当和不知所措。不等严秉煜说话,他就很快地站了起来,转背逃似的从人群钻了出去。 严秉煜并没有去追回他。周习坤沿着马路,一阵阵地大风直往他脖子里灌,这风吹得他清醒了许多。他早已不相信有什么救赎,只相信自己。他的心还没有死,只要还活着,也未必不能扳盘。 在街上兜兜转转了好几圈以后,周习坤还是回到了严宅。严秉煜像是早已经料到他会回来,坐在床头一派平静地看着他。周习坤洗了一个澡,穿上了浴室里放着的一套专门给他准备的新睡衣,坐到了严秉煜的身边,摆出了一个笑脸,说道:“是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我能理解你。”严秉煜满意地笑着,用拇指揩了揩周习坤的唇角。“是不是拉不下脸?” “不,不是。只是不太习惯。”周习坤道。 严秉煜用手指往他嘴里抵:“这么说,以后习惯就好了?” “嗯……。”周习坤似回答似呜咽地发出了一声,随即吮住了严秉煜的手指,舌头缠绕一边舔舐,一边抬起了眼看向严秉煜。 严秉煜凝视着他,感觉眼前人表情极具着诱惑力,指尖的j□j一直钻了心,声音也不由得黯哑了几分,道:“这就乖了。明天白闻生就可以放出来,你去看看他。” 周习坤眼睛微微亮了,却不好做出别的表情。白闻生他想见,又怕见,心情便愈发的沉重。后半夜,他又做起了噩梦,浑身冒着冷汗在严秉煜怀里直发抖。惊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严秉煜并没有睡着,而是一直睁着眼睛看着他。 “做噩梦了?”严秉煜揉了揉他的头发,他最爱看周习坤此时脆弱无比,纠结恐慌的模样。这与他平日里的猖狂和不可一世对比起来,有惊人的反差美感。 “嗯。”周习坤虚脱着,一丝两气地回答道。 严秉煜低下脸,和他眼对眼鼻对鼻,弯着唇角道:“做了太多坏事,良心不安?” 周习坤并不承认,可事实上就是如此。白日时他可以装作残忍无情,到了晚上却自己骗不了自己。他偏过了头去,心虚不已。 严秉煜手抚摸着他的腰道:“你不是个好人,我也不是。所以我们才是天生的一对。就算以后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