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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你来我往的,仿佛争夺的不是空气资源水分,交换的不是彼此的情谊渴求,而是生存的根本,是那丝毫不能退让的底线。 夹杂着猛烈加剧的喘息,吉姆的小腹忽然紧绷,身体仰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而后猛地放松了下来。 这个吻也因此而终结。 纽特摇头失笑,安抚式的吻了吻吉姆的唇角。 “身为一个斯莱特林,你这个速度实在是太格兰芬多了。” 吉姆狠狠地咬住纽特的上唇,话语含糊不清:“老实交代,背着我勾搭过多少人?” “千八百个的吧,”纽特舔了舔上唇,血迹在舌尖上蔓延。 “扯淡,”吉姆半靠在纽特的身上,慵懒的打了个哈欠,“整个霍格沃茨有一千个人?” “没有,不过除了人,我不是还日了狗吗”纽特面不改色的继续扯。 “我操,”吉姆凶狠的把纽特掀翻在地上,“你别以为你对我很特殊,我就不敢怎么着你了。” 纽特笑了一下,任由吉姆在他的身上张牙舞爪。 “喂。”吉姆趴在纽特的身上,懒洋洋的问他,“身经百战的斯莱特林,你真的不用我帮你高兴起来?你这样,一会儿怎么出去?” “别,”纽特低头吻了吉姆的额头,忍不住调笑,“我怕你咬断了。” “去你的,”吉姆笑骂道,“那你一直撑着吧,最好撑到彻底废了。” “行了,别闹了,”纽特笑着拉过一旁的衣服,“你有那闲工夫,快点儿对咱俩的衣服来个恢复如初。不然,一会儿咱俩都没衣服穿,乐子可就大发了。” 原本整洁的两件巫师袍,这会儿已经变成了破破烂烂的布条。上面还沾染着一些白色的斑点。 “你怎么不自己来,”吉姆从地上捡起自己的魔杖,对着巫师袍来了一个恢复如初,“你的魔咒可比我的好用多了。” “懒得动。”纽特靠在樱花树下,还是那个姿势,一条腿随意的蜷起来,另一条腿伸展开。 几朵樱花飘落下来,似乎有灵性似的,竟然将纽特避了开来,落在了一旁的地上。 吉姆将手里的巫师袍递给纽特,顺手又把纽特的魔杖捡了起来,递过去。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不着急,”纽特随手接了魔杖,在手里转了两个圈。 吉姆半靠着纽特坐下,枕着纽特的膝盖,看着头顶的樱花树。 “你真的挺喜欢日本的,”吉姆笑道,“庭院里种的竟然都是樱花树。” “嗯,”纽特敷衍的应了,手臂懒懒的横跨吉姆的胸前,把人半揽在怀里。 “喂,”吉姆不得不支起身子,坐正了身体,逃离了纽特的魔爪,“你手往哪儿放呢?” “怎么,”纽特挑眉看他,“不舒服?” 吉姆败下阵来,自暴自弃的坐回原本的位置,甚至还特意的往前靠了靠,让纽特的手能够彻底的贴着他的上身。 纽特侧头亲了亲他的耳廓。 纽特的衬衫略有些粗糙,摩擦过肌肤的时候,带起一片颤栗。何况,纽特的手指还有一下没一下的按压着吉姆的胸膛。 樱花树下,浅金色头发的男孩儿半靠着树干,左腿懒散的蜷起,右腿随意的伸展,膝盖上承受着整个吉姆的重量,手指无意识的动作着。 吉姆枕着纽特的膝盖,侧头就能闻到纽特身上特有的气息,被满满的纽特的味道所围绕,吉姆十分惬意。 当然,如果纽特那只抬起来按下去,按下去抬起来的手能拿开的话,就更完美了。 一时静谧。 花瓣落在地上,似乎都能听到声响。 吉姆甚至都要在这种环境下睡过去了。 “你什么时候开始研究生命的永恒的?”纽特冷不丁的开口,吓了吉姆一跳。 “我以为这件事情都过去了。”吉姆有些不满的抱怨,他懒散的翻了个身,侧头瞧着纽特。 “没有,”纽特收了一直在无意识动作的手指,手臂照旧松松垮垮的圈在吉姆的身前。 吉姆探出头,再次叼住纽特的下唇,唇舌交接,纽特没有说出口的话,全都被吉姆堵在了嘴里。 吉姆一边动作,一边偷偷的打量纽特的神色。 纽特照旧没有什么表情的样子,但是倒也没有急着推开吉姆。 吉姆放下了心,只要纽特没有直接把他推开,就证明这件事情还是能够打着哈哈,糊弄过去的。 十分钟后,吉姆恋恋不舍的与纽特分开,而后眨着眼睛,一脸无辜的问他:“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我饿了。” “不着急,”纽特面容淡定,说话也不紧不慢的,音调非常平缓,似乎一定要跟吉姆软磨硬泡到底,“我们不是进来解决事情的吗?事情还没解决完呢,着急出去干什么?” 显而易见的,事情并没有按照吉姆的预期,在双方的热吻中模糊过去。 纽特似乎并不打算让吉姆这么简单的蒙混过关,又或者,这次,纽特所说的“最后一次包容”,大概是真的。 总之,纽特在吉姆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打了一个突击战。 “你什么时候开始研究生命的永恒的?”纽特再次问他,神情照旧看不出喜怒,“从你们院长的那个项目吗?” “不是,”吉姆翻了个身,懒懒散散的,“很久了。我跟你说过的。” “呵,你跟我说过?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纽特让他气笑了,“胡说八道也得有个限度啊,咱能不这么张嘴就来吗?” “没啊,”吉姆还是那副欠揍的语气,背对着纽特,懒懒散散的表明自己对纽特的一片深情,“我对你从来都不说谎。” 纽特:你以为我会信吗? 吉姆背对着纽特,看不见纽特的表情,但是听见了纽特的嗤笑。他没什么表情的自顾自的说下去:“那天你问我在看什么。我回你说,我在看黑魔法教你长生不老。你没信,这能怪谁?” “哪天?”纽特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我跟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这一天天的,哪里知道那天是哪天。” 吉姆终于翻了个身,正对着纽特:“你问我关于第二塞勒姆与奥匈帝国的那天。” “哦,你哭的那一天。”吉姆这么一说,纽特倒是想起来了,从逻辑上来讲,吉姆那天倒是真的有可能说上那么几句真话。 只不过,当时,当时是怎么回事来着? 吉姆瞧着纽特的神色,就知道这个人其实还是没想起来。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