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枯荷听雨(7)
岑霁想了想说:“这样下去太危险了,而且我还受了伤。不能冒失。” 月宜忽然说:“找那几个女弟子好好问问。” 三人折返回去,又逼问那几名神志稍稍清晰的女弟子。其中一人瑟瑟发抖说:“听说,听说是宫主被关在那里。” “你们宫主?”三人狐疑。 另外一人急急地说:“我也是听别的姐姐说的,二宫主对外宣称宫主抱恙,实际上是将宫主囚禁在地道之内。逼他交出。” 那位二宫主此时埋在何处众人已经不知道,是生是死亦不知情。岑霁拉起一名女弟子说:“你跟我们一起进入地道。”女弟子苦苦哀求,但是三人不为所动。四人重新进入地道,这里面有些潮湿,行了几步就听得有沙哑的声音呵斥说:“外面是谁?又是薛青你这个狗贼?” 岑霁低声询问:“这可是你们宫主的声音?” 女弟子吓得语句也不清晰:“不是,不,不知道……我不知道……” 岑霁见状只好朗声问道:“前辈可是梨花宫宫主?” 那人听到陌生的声音微微一怔,却还是十分警惕地开口:“你们是什么人?是不是薛青那个狗贼让你们来的?” “我们是神农谷弟子。”月宜禀明身份,“今日来梨花宫,不巧发现此处。” 那人沉默片刻又道:“薛青呢?薛青怎么会放你们进来?” “刚才地震,他现在不知道被埋在哪里……”明桥说道。 男人听了,忽然凄厉地大笑起来,声音里充满了得意嚣张:“我该说老天长眼吗?这个狗贼我应该亲手杀了他的!”他顿了顿又道:“你们进来吧,也算是你们救了我。我言残墨有恩报恩,绝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岑霁想要进去,月宜却拉住他关切地说:“岑哥哥,小心为好。”岑霁拍拍她的手臂嘱咐明桥保护她,自己则举起火把继续往里走。他现在武艺精进,也愈发胆大心细。再推开一扇门,就看到一个穿着白衣的男子被铁索缚住手腕吊在半空之中,如今因为地震的缘故,一面墙上的铁索已经摇摇欲坠。男子蓬头垢面,看不清面容,岑霁将火把定在一处对男子道:“前辈当真是梨花宫宫主?” 男子冷哼:“我用不着和你说谎。” 岑霁想了想,最后还是下了决心为他斩断铁索。当啷一声,铁索落地,言残墨终于恢复自由。岑霁连忙远离了一段距离,眼看着言残墨揉了揉常年被束缚的四肢,忽然扭过头看向岑霁。岑霁此时终于看清楚他的长相,虽然很是狼狈,可是仍然无法掩盖男子的气度风华。岑霁默默离开,月宜心焦地等在外面见他毫发无损的出来才长舒一口气。岑霁说道:“他已经自由了,我想咱们差不多该离开此地了。” 却不料,言残墨再次喊住岑霁:“你们今次来梨花宫所为何事?” 岑霁斟酌片刻说:“江湖上都说梨花宫余香十四式变化多端,晚辈特来请教。” “那请教结果如何?” “二宫主只怕未得精妙之处。” 言残墨呵呵笑道:“自然,余香十四式他只学了其中七招,自然不得其中精髓。不过,能打败薛青想必你一定也有什么过人之处。不如给我瞧瞧,也让我开开眼界。”岑霁摸不透言残墨的意思,想要婉拒,言残墨却催促道:“磨叽什么,我又不会伤你。难不成你刚才说的都是假的?” 岑霁依言,佩剑在手摆了几招,言残墨洞若观火,抚掌道:“可惜你下盘不稳且是少年心性,否则这一套雨霖铃剑威力会更大。” 岑霁忙问道:“我曾经在穷途末路之时用过这几招,当时确实比现在威力要大。” 言残墨道:“这便是雨霖铃剑的奇妙之处,往往要到执剑之人绝望悲愤之时才能发挥,那都是经历良多的人才会用此剑招,不料你小小年纪也遇到了这么多挫折?” 岑霁没有说话。 言残墨又看向月宜和明桥说:“神农谷会和泰山派弟子一起,倒是令我惊讶。”三人闻此言俱是一惊。言残墨嗤笑:“我虽然被困在这里,却并非是废物,你的呼吸吐纳分明是泰山派武学。岑与之的弟子会和他最不耻的邪门歪道混在一起,这估计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你叛逃泰山派。” “我并非叛逃,只是其中有难言之隐。”岑霁回答,声音里却是平静如常。 “雨霖铃剑失传已久,当初会此剑招的人也只有星华仙子几人,我曾与之打成平手,后来听说她踪迹难寻,实在可惜。”言残墨问他,“这几招是谁教给你的?” 岑霁不答。 言残墨倒也没有追问:“你救了我,我应该报答你点什么。既然你下盘功夫有所欠缺,我便指点一二。只是,这两位要先离开。” 月宜和明桥在后山之外等候,明桥将心中疑惑说给月宜听:“如果雨霖铃剑是星华仙子所学,那么那位韩前辈究竟和星华仙子是什么关系?他既然是岑与之的师弟,星华仙子被岑与之欺骗怎么会传授韩慕之武功?” 月宜沉吟片刻猜测说:“按照之前那位前辈所言,韩慕之是知道岑与之的密谋的,但是他又倾慕于星华仙子,她又说,一切事情皆因韩慕之而起。我想,或许是岑与之通过韩慕之才知道了星华仙子的剑谱,然后才有了企图,并且设计这么一个圈套暗害秦疏绿。那么,在此之前,韩慕之一定和星华仙子关系不错。”月宜咬着唇瓣,犹疑片刻轻轻地对明桥说:“会不会是韩慕之出卖了秦疏绿?” “那,岑大哥就是秦疏绿和岑与之的孩子?” 月宜摇摇头:“不像,若是岑与之的亲生骨肉,他怎么还会让他受到这么多诬陷?” “那我就不懂了,既然星华仙子喜欢的是岑与之,还会和谁有了骨肉?” 月宜叹了口气嘱咐明桥说:“当着你岑大哥的面就不要提起这些事了,他嘴上不说,心里肯定是有芥蒂的。”她看得出来岑霁已经成熟了很多,若是从前他一定不会接受言残墨传授武艺,可是现在既是为了保护月宜也是为了洗刷冤屈,他之前有些固执的坚持在一点点松动。月宜觉得这是好事,这江湖上本来就说不清道不明孰是孰非,岑霁能有所坚持那很好,可如果还如从前的死板自然难以立足。 明桥点点头,听话的应下,真诚地说:“我知道,我也很喜欢岑大哥,我也希望能够水落石出,还岑大哥一个清白。” (这两天颈椎病犯了,每天躺床上十个小时……太痛苦了……然后,下章上肉……) 第一百零四章枯荷听雨(10) 那边,言残墨毕竟是武林高手,稍加指点,岑霁便获益匪浅。言残墨让他休息,他自己被关在不见天日的地方这么多年,如今骤然看到日光也有些恍惚。岑霁问道:“前辈怎么会被薛青困在这里?”按理说言残墨武功高超,薛青根本打不过他。 言残墨哼了一声:“小人之心防不胜防。我那时候沉迷于丹药,不妨着了薛青得道,被他下了酥软四肢的药物,因而困在此处。他觊觎我的位置很久,又怨我不肯将木兰神功传授给他,因而反复折磨我。” 岑霁道:“可他到底没有废了你的武功。” 言残墨嗤笑:“那是因为他还要借助我的内力逼出他体内的毒性。”岑霁不明白他的意思,言残墨冷笑道:“但凡入我梨花宫的人都得先服用百日断魂丹,这药初用增进武力,可是三个月之后就成了难解的毒药,若是每隔两个月不服用解药必然被毒性折磨致死。除非依靠内力深厚之人为他逼出,否则这毒性一辈子都无法根除。”他说及此处,笑容愈发诡异:“不过算他命好,死于地震之中,否则我一定要让他知道什么是求死不能、求死不能。” 岑霁盯着他扭曲的笑容心中有些疑问:难道行走江湖最后都是为了这些恩怨情仇?人到最后真的一点善念都没有了吗? 他想了会儿终是忍不住询问:“前辈,请问星华仙子是怎样的人?” 言残墨默默回忆了一下说道:“她不错,性子爽直,不拘世俗。当时很多人因为她行事自我而唤她妖女。再加上她有,因而经常有人挑衅暗害。后来听说她得了如意郎君退出武林,之后又发生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岑霁有联想起之前那个女人说的,难不成这“如意郎君”真的是师傅? 言残墨本想请三人在此暂住一段时日,但是岑霁念着赶紧回到泰山便婉拒好意。言残墨没有挽留,毕竟他刚刚恢复自由,自然还要重建梨花宫,便让三人离开了。 走到一处镇子上,三人进入旅店休息。明桥一间房,岑霁还是和月宜一间房。明桥有些不理解地看着两个人,岑霁不自在,倒是月宜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岑霁说起来在梨花宫言残墨提及的星华仙子之事便说道:“月宜,你说,星华仙子会在哪里?” 月宜摇摇头,心里虽然觉得凶多吉少却还是委婉地说:“等去了泰山,和韩前辈见了面,细细问了兴许就知道了。” 岑霁见她也有疲惫,想着一路行来风餐露宿,她跟着自己毫无怨言,心里便有些愧疚:“是不是很累,早点歇着吧。” 月宜抿着唇微微含笑,柔柔地说:“嗯,是有些累了。”她靠在他肩头,轻轻在他耳边吹了口气调皮地说:“你亲我一下,我就不累了。” 灯下看美人,岑霁凝望着小姑娘依依娇俏的容貌,大大的杏核眼清凌凌的,却又含着一丝缠绵悱恻映出他的容貌,如同漩涡将他所有的神志一点点吞噬。他不禁抬起手,指尖在她细腻的下巴上摩挲了两下喃喃说道:“月宜,我的月宜……” “岑哥哥,我好喜欢你。”小姑娘勾住他的颈子温婉地撒娇。 岑霁勾了勾唇角,印上她的唇瓣,起初只是贴在一处,可是月宜不满嘴,小舌头伸出来轻轻舔弄着他的唇。岑霁一手扶住她脑后,稍稍隔开一下哑声道:“小乖,很晚了。” “你总是这样敷衍我。”月宜噘着嘴不满的抱怨,“你是不是没那么喜欢我啊。” 岑霁忙道:“怎么会,我很喜欢你。”他说完,又怕她不信,握住她的手贴在胸口认真地开口:“可是,现在还没成亲,不可以的。” “岑哥哥,你太在乎世俗的眼光了。我就不同,他们怎样是他们的事情,我问心无愧就好。”月宜的眼睛里太过清澈,还有小姑娘的执拗,“再说,这种亲密并不丢人啊。” 岑霁听了,不由莞尔一笑,叹了口气说:“你说的自然有道理,只是……”更多婆婆好书敬请加入: Q裙629400793 知道他又要搬出一套大道理教育她,月宜干脆堵住他的唇瓣不让他开口。岑霁眼底是几分笑意,便主动将她抱在怀里低下头与她耳鬓厮磨。起初,两人都是浅浅的试探,到了最后,岑霁显然不满足这样青涩的接触,舌头灵巧地钻入少女的口中,来来回回扫荡一圈,还不知疲倦地追逐着她的小舌头,偶尔吸一吸她的下唇,情到浓时啮咬着她的唇瓣听她在身下呜呜咽咽地唤着“好痛”。月宜眼睛红红的,衣服被人疼爱过的样子,岑霁看的眼热,手指也拨开小姑娘的衣襟,隔着肚兜捏住那一双雪乳来回揉捏。他手上没个轻重,再加上那一身冰肌玉骨令他欲火难平,不由得五指收拢使劲地抓了一下。 月宜嘟着嘴推搡他的肩膀抱怨说:“你轻一点啊。” 她那声音又娇又媚,还有女孩儿的天真无暇,混合在一起,仿佛上等的春药。岑霁喉头滚了两下,终究还是给她阖上衣服抵在她额头上,喘了几下才轻轻哄着她说:“小乖,不弄了,该歇着了。” 月宜红着脸,享受这样温存的时候,偶尔樱唇微启,一声一声的岑哥哥唤着,岑霁唇边便是越来越深的温柔笑意。 月宜睡到半夜便闻到一阵诡异的味道,她自小就在神农谷长大,对于毒药颇有了解,示意连忙屏息等待。果不其然,一个人等待许久翻窗进入屋内。来人正是萧珏。有人前些日子忽然引他来到此处,发现三人的踪迹,他心中觊觎月宜的美貌便打算用迷药将她迷倒然后进行奸污。他看了一眼中招的岑霁嗤笑一声,心里便有了得意,更想羞辱他。明知道岑霁喜欢月宜,便要让他第一时间看到心上人被人淫辱的场景。 萧珏自忖自己的迷药没有问题,便毫不防备地走到月宜床前,刚要掀开被子,就看到月宜忽然睁开眼,右手一枝牡丹刺猛然刺入萧珏腹部。萧珏没有丝毫提防,只感到腹部一痛不禁踉跄了几步,闷哼一声。月宜趁此机会赶紧弄出更大的动静,明桥就在隔壁,听了声音立马冲过来。 月宜这一刺很深,萧珏拔出那根牡丹刺咬牙切齿地说:“臭婊子,老子一定要杀了你。”月宜闻言心中升起怒气,明桥亦听不得他这么羞辱师姐立刻飞出一掌。萧珏一开始还勉力周旋,可是渐渐地就力不从心了,便感觉身体里的内里好像无法使出,整个人如同喝醉了酒一般,神志愈发混乱。 月宜急匆匆地来到岑霁身边,探了探鼻息,还好只是中了迷药。 “岑大哥还好吗?” “没事。”她拿出七阳碧桃丹为他服下,那边明桥也已经制服萧珏。月宜瞥了一眼哼了声:“牡丹刺上被我抹了醉芙蓉,你能撑这么久也不错了。” 萧珏还在骂骂咧咧地,月宜拿了一块儿步给他堵上。明桥问她:“要怎么处置?” 月宜想了想说:“废了他武功,不能再让他欺负别的女孩子。然后把他打回神农谷交给师兄,师兄不是说谷里没人试药吗?就让他来。” 明桥应下又问:“我带他回去,那师姐怎么办?” “我们没事。”她走到明桥跟前低下头说,“你路上也要小心。师兄若是问起来就说我再过一段时间就和岑哥哥一起回去。” 明桥也想着是时候回去将发生的一切告诉白芨,若是日后他们回到泰山遇到危险,师兄也可以及时赶到相助。他重重点头不忘叮嘱:“师姐也要保护好自己。” 辞别明桥,月宜回身来到床前,岑霁稍稍有了点意识,朦胧中听到月宜的声音,他有些吃力的睁开眼睛,声音涩涩的:“月宜……” 月宜赶紧扶起他关切地问:“你中了迷药,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岑霁闭了闭眼,感觉四肢确实有些酸软,稍稍凝神问她:“发生了什么?” 月宜言简意赅地说了个清楚,岑霁越听,心中的那团火烧得越旺,可是气愤后怕之余,他又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些奇怪,似乎还有什么在发酵。他抿了抿唇握住她的手说:“没事就好,否则我一定不能原谅自己。”他不自觉地想要凑过去亲亲她,那种冲动是他所不能克制的。月宜见他面上越来越红吓了一跳,急忙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有些烫,不禁喃喃自语:“不对啊,这只是迷药啊……” 岑霁重重喘了几下,自己下身那处感觉越来越涨,他稍稍推开月宜,别过脸去艰涩地说:“月宜,你离我远一些,我有些不舒服。” 月宜不听,扣住他的手腕细细诊断,立时了然。方才她心急火燎的,没有细细查看,这萧珏的迷药里还掺杂了一味琵琶枝,便成了能让人发情的东西。月宜心下又羞又气,七阳碧桃丹本是驱逐迷药的药效,可不料驱逐的越快,反倒让琵琶枝发挥得越快。她咬着唇瓣幽怨地说:“我现在一时半会儿找不来解药,这可怎么办……” 岑霁努力让自己的神志清晰:“不要紧,你先别管我,我运功将这药逼出来。” “不可,这琵琶枝你越运功,它就发作的越快。”月宜拉住他的手,神色变幻,须臾,低着头有些羞赧地开口,“反正,反正我要做你的妻子,我,我愿意的。” 岑霁隔了会儿才明白她的意思,心里又是激动又是不舍:“月宜,我……” “你要是再拒绝,我就当你不喜欢我,现在就回神农谷,再也不理你了。”月宜发了狠话,大眼睛里流露出几分幽怨,若是岑霁还那么执拗,她真的就走了。 岑霁听了,脑子里愈发纷乱如麻,情欲上涌,让他平时那些大道理现在都抛之脑后,只听得见小姑娘说什么“再也不理他了”。他忽然将小姑娘扑倒在身下,眸色沉沉地望着她命令道:“不许不理我。” “那你喜欢我吗?” “喜欢。”他低下头一边呢喃着“喜欢”一边不停地亲吻着她的脸颊,“喜欢到一想你会喜欢别人,就想杀了那个人。” 月宜噗嗤笑了出来:“我能喜欢谁?” “你在梨花宫总是盯着言残墨看。”他定定地看着她,有点酸,“他长得比我好。” 月宜爱极了他吃醋的样子,莞尔道:“谁说的,我的岑哥哥最好。” 岑霁听了心里舒坦多了,爱怜地亲吻着月宜,他身体里的催情药如同一束烟花在身体里炸开绚烂的情欲,双手便去撕扯月宜身上的衣服。月宜知道他是被琵琶枝蛊惑,却也愿意陪他一起沉沦。只是她到底还是个小姑娘,难免会有些羞涩,当身上的衣衫被他猴急地解开,连忙双手遮掩住露出来的肌肤。 岑霁不依,挪开她的手扣在两侧,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一双俏生生的雪乳。从前也摸过几次,但这还是第一次亲眼瞧见。他手指上的薄茧触碰着细腻的肌肤,生怕一不小心就弄化了。岑霁喃喃道:“月宜,让我舔一舔好吗?” 月宜横他一眼,娇嗔道:“你问我做什么?” 岑霁低下头,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那上面的小朱果,小姑娘身子一动,他有些急不可耐,一手揉捏,一手则开始往下试探,脑袋埋在她胸前不管不顾地又吸又咬。 月宜在他身下呜呜咽咽的,娇声婉转,岑霁听在心里,只觉得下身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他咽了咽,手指摸到那处洞口,入手已经有些湿润。他心下一动,不自觉有几分柔软,他的月宜也想他了。他凑到她耳边说:“小乖,你下面湿了,你是不是想要了?” 月宜平素喜欢撩拨他,可现在到了床上仍是难免存了小女儿的羞涩,倒是岑霁因为春药而有些放得开了。 月宜只是嘟着嘴不肯开口,手背挡住自己的眼睛。岑霁笑笑,在她唇瓣上轻吻了几下哄着她:“月宜,我的月宜,你真好,让我好好摸摸。” (来,吃肉!) 第一百零五章枯荷听雨(11) 他的手指缓缓顺着小花穴刺探进去,只是刚刚进去一点,少女就呜呜一声,眼睛红红的,推搡着她的手臂软软地说:“疼啊,岑哥哥,你,你轻点嘛。” 岑霁委屈地拉住她的小手去摸自己的肉棒,鼓鼓囊囊的一处,隔着裤子都感觉硬的不像话:“月宜,你瞧这里,真的很难受,我等不及。” 月宜瞧着他亮晶晶的眼眸心里便软了,咬着唇瓣微微坐起身,她上身还是光裸着想要找个东西遮挡一下,岑霁却拦住她的手臂沉沉地开口:“别遮,我还要看。”他探出手指在那粉嫩的小花珠上轻轻弹了一下,惹得小姑娘惊呼一声,手臂紧紧护住胸前嘟着小嘴嗔道:“不要。”可这么一个动作反倒让她一双肥嘟嘟的小兔子更加诱人。岑霁低着头贴在她耳畔痴迷地开口:“小乖,你真好看。” 月宜忍着羞意颤巍巍地去将他的裤子解开,岑霁有些发愣地看着她的动作,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待那粗硬的一根呈现在月宜跟前,月宜下意识别过脸去,岑霁却好像忽然开窍了一下,跪在她身前挪动了几下,那黑红的肉棒便近距离地贴在月宜脸庞,肌肤相贴,岑霁顿时一个激灵,忍不住闷哼一声。他见月宜不敢看,揉着她的小下巴打趣道:“怎么了?你敢脱我的裤子却不敢看了?” 月宜咬了咬嘴唇,哼了一声:“太丑了,我不要看。” 岑霁又在她脸上蹭了蹭,那上面还有些腥膻的味道,月宜有些后悔自己刚才干嘛冲动地想要去帮他,现在倒是被他打趣。岑霁见她神色艰难,莞尔一笑,微微俯下身,捧起她的脸蛋说:“好,那就不看了。”他也舍不得她的小乖做那种事。小姑娘像小仙女,小仙女是要被宠溺的,不是被亵玩的。他说完又继续去把玩那一双妙乳,月宜却忽然轻轻地说:“我可以,可以亲一下。” 岑霁一怔,旋而激动地说:“真的?”月宜闭着眼睛点点头。岑霁拉过她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肉棒,月宜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在肉榜上面蜻蜓点水地亲了一口立马就退了回去。岑霁激动地不行,将她重新压在身下。刚才这一番闹腾,他下身更加热烫了,直接抵住小姑娘的小屄说:“我要进去了,小乖。”他故意说给月宜听,下身也直直地往里探入,月宜小脸皱成一团呜呜咽咽地让他轻点。可是岑霁却觉得肉棒被她的小穴吸吮住,有些轻微的痛意,却也舒爽的要命。他一边敷衍着说会轻点,一边却一插到底,整根大鸡巴都插了进去,只留两颗精巢在小穴外面。月宜急促的喘息,哭哭啼啼地拍打他:“好痛,坏蛋,坏蛋!唔,你轻一些,轻一些……” 她这样扭动着身子更让他热血高涨,却又顾忌月宜娇弱,只好极力忍耐嘶哑地说:“一会儿就好,小乖,对不起,可是我真的好难受。” “我不要理你了。”下身好像是被劈开一般的痛,他一点都不体谅她,她一个劲儿推他让他停下来,他却还是不管不顾地插了进去,当下嗔怨地盯着他,“你是坏蛋。” 岑霁听了,明知道小姑娘是跟自己闹脾气却还是心里有些烦躁,忽然定住她的手腕摆在身子两侧,俯下身舔弄着一双嫩乳,用力地咬弄,直把一双小白兔亲的青青紫紫。下身则开始一下又一下地操干,每一下都整根拔出来再整根插进去,耳畔立刻传来小姑娘被操干的断断续续地婉转娇吟。 “唔,好痛,嗯嗯,坏蛋,呜呜……” 他抬起头,鹰隼一般直盯着她看,她的小脸潮红一片,唇瓣微微张开,泪眼汪汪地,因为这有力地操干而弄得有些失神。岑霁问她:“还要不理我吗?” 小姑娘吸了吸鼻子,只好示弱:“我错了,岑哥哥。唔……” 他的胸膛上汗涔涔的,熨贴着月宜的肌肤,那种火热的欲望与激动仿佛也通过碰触传递到了月宜的身体里。 岑霁腾出手在她的奶子上拍了一下,然后又掐了一把她粉嘟嘟的脸蛋说:“晚了。”言罢,就是一阵疾风暴雨一般的操动。他双手就这么扣着她的手腕,不让她跑开,目光直直地盯着两人交合处,眼看着自己粗长的肉棒整根没入小穴,然后又整根抽出来,如此反复,连带着嫩红的穴肉都有时候会被带出来。 “岑哥哥,呜呜,嗯哦,好深,要破了……求你……”她似乎也被干开了,声音里越来越媚,散乱的情丝贴在颊边,增添了一丝风情。 岑霁喃喃地说:“月宜,别走好吗?” 她“嗯”了一声,双腿主动圈住他的窄腰,岑霁松开她的手腕,扶着她的细腰一言不发地埋头操干,他本来就不善言谈,现下亦是如此,一时间只听得见房间里两人肉体相撞的声音以及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娇音。 到最后,小姑娘被他操干的一直都有些涣散了,承受他的啄吻和下身的抽插,岑霁又加速干了几十下,终于紧紧搂住月宜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射入子宫,月宜身子微微颤动,缩在他怀里不肯动弹。岑霁便抱着她侧过身子,小姑娘已经彻底酥软了,脸蛋贴在他胸前闭着眼睛。岑霁的肉棒还埋在她的小穴里,不肯离开。他摸着她的小脸温柔地念着她的名字:“月宜,月宜……” “嗯。”她像一只小猫轻轻应和。 “月宜……” “嗯。怎么了?”小姑娘有些困意。 “就想叫叫你。”她从前和自己撒娇的时候也喜欢这样一声又一声地呢喃“岑霁”,他亲了一下她的眼眸说,“睡吧。” 两个人都累了,这一觉睡得香甜。待到第二日中午才接连醒来。月宜的大眼睛眨啊眨,有点羞涩,还有点娇憨。岑霁扭过头,对上那双清澈的眸子,两个人就这么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唇角微微上扬。 岑霁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月宜红着脸摇摇头,过了会儿却又不好意思地点点头,然后凑到他耳畔说了几句。岑霁脸上也有些热,按照她说的话翻身下床,结果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光着身子。他手忙脚乱地套上衣服,弯下腰在月宜的包袱里找到一个小瓷瓶。他又掀开被子,看着小姑娘也是裸着,昨晚的那一幕幕立刻跃入脑海,他定了定神,倒出来药膏说:“我帮你上药。” 月宜张开双腿,拉过被子蒙住小脸,岑霁看她孩子气的样子一时间也起了逗弄之心,俯下头在那红肿的小穴上亲了一下。月宜立刻叫嚷一声,拉开被子:“岑哥哥!”岑霁忍着笑,嘴角硬绷着,低下头给她上药。 岑霁倒也知道分寸,没有做其他暧昧的事情。月宜肚子开始叫唤,便推着他去弄午饭。岑霁刚刚下楼,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岑师弟!”岑霁怔了怔,回眸,却看到是大师兄唐子玉笑着迎了上来:“刚才看到有几分眼熟,没想到还真的是你。” 岑霁也亲切地说:“大师兄怎么来这里了?” 唐子玉笑道:“师傅听说你路遇危险特意派我来找你。” 岑霁忽然听到唐子玉提起岑与之还是如此关心自己,忙道:“有劳师傅关心,我还好,不过是牡丹山庄的人苦苦相逼。” 唐子玉笑了笑:“你四师兄和牡丹山庄的事情师傅已经知道了。师傅让我告诉你,只要你回到泰山就立刻给你主持公道。不过,你必须要一个人回去。”他特意强调了最后一句话,目不转睛地看着岑霁。岑霁不解,唐子玉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开口:“大师兄明白你少年心性,容易被人蛊惑,但是只要你回头是岸,我也会在师傅面前给你说说好话的。” 岑霁喃喃道:“大师兄是在说月宜?” “你和神农谷的妖女亲密,厉深都已经告诉师傅了。” “她不是妖女。”岑霁认真地解释,“她是我未来的妻子。她是个很好的姑娘,并不是外人说的那个样子。” “正邪不两立,他们神农谷与八仙岛、梨花宫都有来往,而且历来和咱们正派为敌,她如何不是个妖女?”唐子玉眯了眯眼,肃然提点他,“我知道你肯定一时间不能立刻断了往来,师兄等你处理好这件事来与师兄汇合,师傅和我就在鲁山派暂居,你处理好了就来找我。” “师傅也来这里了?”岑霁惊喜地询问。 唐子玉点点头,手指有意无意地滑过岑霁腰间的佩剑:“无毒不丈夫,你若是能够杀了这妖女,也是为武林立了大功,到时候师傅必定对你另眼相待。咱们泰山派掌门的位置你难道没有想过吗?” 岑霁有些失落地回到屋内,月宜已经穿戴好,只是双腿还酸软的难受。她不自禁回忆起昨晚岑霁在她身上律动的样子,他说话很少,贴在耳畔,只有一声又一声急促地粗喘,可是听起来莫名地就软了身子。岑霁回来的时候,她还有点不好意思:“你这么快就回来了?”说完,却没等到岑霁回答,一抬眸,却看到岑霁呆呆地看着自己。 月宜连忙迎上去问:“岑哥哥怎么了?” 岑霁回过神,“哦”了一声,拉过她的手说:“没什么,想起来一些事。” “是不是还在担心你的身世?” 岑霁摇摇头,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没有将午饭端来:“我刚才忘了去弄午饭,现在再去。”月宜拉住他的衣袖,定定地看着他:“岑哥哥,你有心事。是和我有关吗?”女孩子的第六感总是很敏锐,岑霁的眼神让她感觉一定是自己的事情让他为难。 岑霁看着她凝重的小脸,自嘲地笑了笑。 月宜捏了捏他的指尖,仰着头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岑霁无奈只好开口:“我方才在楼下看到了大师兄,他……” “他不让你带我回泰山?”月宜很快就猜到了关键之处。岑霁低着头沉重地点了点头。可是他的表情太过凝重,月宜便继续猜测说:“他是不是还让你,杀了我?” 岑霁心里一阵尖锐的痛,他一下子将她揽入怀中紧紧抱着然后坚定地说:“不会的,月宜,我杀了我自己也不会对你动手。” “你没事杀了你自己做什么?”月宜倒不怎么生气反而打趣他,虽然他的手臂勒的她有些难受。 岑霁也笑了一声,稍稍松了一下手臂,隔开一些看着她说:“是,我不能死,我得活着,然后娶你。” 月宜相信他的为人:“我知道啊。不过,你不听你师兄的,会不会有事?” 岑霁思忖了片刻,然后叹了口气:“我听大师兄的话,肯定也是师傅的意思。他说,待我……我可以去鲁山找他,然后一起回泰山。” 月宜不想他难过,便岔开话题:“我们先去吃午饭,然后再想想如何应对。”她捂了捂肚子撒娇:“饿死我了,我都等了好久了。” 岑霁点点头,将她打横抱起来放到床边,单腿跪在地上细细端详着她,然后忍不住在她唇边吻了一下,这才离开。月宜想着昨晚萧珏的事情,以及岑霁大师兄突然来此,再加上唐子玉说的那些话,总觉得这一串似乎有些蹊跷。萧珏刚刚出现,唐子玉就后脚跟上……吃饭的时候,月宜咬着筷子问岑霁:“你大师兄平素的为人怎么样?” “挺好的,大师兄对上对下都不错,很照顾我们这班师弟。”岑霁回答的朴实,“怎么了?” “没什么。”月宜放下筷子,吃得到是挺多。 “吃饱了?” “嗯。” 岑霁看了一眼笑道:“我今天也有些饿。感觉这里的饭菜还不错。” 月宜横他一眼,在他腰上轻轻拧了一下嗔道:“谁让你昨晚欺负我欺负的那么狠。”她求了好几次,他都不听。 岑霁这一天其实经常想起昨晚的一幕幕,月宜乖巧地躺在自己身下,媚眼如丝,低低啜泣念着他的名字哀求他……他手上的筷子差点掉下来,只好不自在的咳了一下说:“对不起。我当时,我当时确实不受控了……”他匆匆吃完,拉住她的手在手心把玩,斟酌了一下才开口:“月宜,你愿不愿意等此间事了嫁给我?” 虽然早已经心意相通,可是他如此郑重地询问,月宜也认真地说:“我愿意。” 岑霁慰然一笑,额头抵在她额上叹息道:“难为你了,月宜。如果今后师傅让我在泰山和你之间做出选择,我选择你。” 他不要成为什么一代侠客,更不屑于泰山派掌门,他只想陪着眼前的小姑娘,她去那里,他便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