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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角的阻挡仔细的打量。 是安歌。 等安歌进了电梯,电梯门缓缓地合上,我才从阴影里走出来。我站在电梯前,没有按上去的键,与金属门里模糊的我对视。 也许安歌把包落在车里,下楼来拿包。刚才安歌是背着包,一边低头看手机,一边等电梯。也许是安歌学校里出了什么要紧的事情,忘记和我说了,忙到这个点才回来。我平静地列出一个又一个的理由,再一个接着一个的推翻掉。平静的假面逐渐裂开,我甚至开始怀疑,在我晚归的时候,安歌是不是同样不在家中。 我想掏根烟点上,手伸进兜里才记起烟我是不带回家的。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脑子一片混乱。 我想过要不要现在上去质问安歌,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觉得有点小题大做,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这个疙瘩已经在我心里结下。 当时,我完全没有意识到,我根本没有资格去质问他。不过,我选择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在下面站了将近半个小时,才按下电梯,看着它从9楼一点一点地变成-1楼。 我打开门,客厅一如既往的亮着,没有人,安歌的鞋整齐的摆在鞋柜里。这景象给了我一种错觉,一切都很平常,安歌也许是在书房备课,也许是在卧室看书。我抬头看向二楼,书房的门紧闭着。我视线移到另一边,卧室的门半掩着,晕黄的灯光偷跑出来。 我一步一步踏上台阶,手沿着扶梯被身体带动着向上去。我越走越慢,还是没有想好该怎么办,说话的语气是不是要和平常一样?可是平常说话是什么样的?我在电梯前的半个小时,脑袋里面是放空的,直到快要踏进卧室,快要见到安歌了,才慌张的想起这个问题。 没有头绪,不知道怎么解决,这种状况我曾以为不会再出现了,没想到竟然在现在遇到了。我笑出声来,又猛然地止住。 我已经站在了房门前,推开门就要面对安歌。 手握在门把上,我深呼一口气,用力地推开,却没看见人。我愣住,迅速扫视一圈房间,果真没有人。我泄出一口气,整个人像放下了一个沉重的负担,双肩塌下去,这才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淅淅沥沥的声音。 一口气吐出去后,接下来的一切都自然起来。 我松开领带,放下包,走到床边张开双臂躺下去,颠了颠。浴室与卧室的门之间形成了一个小小的过道,我这个位置正好对着浴室的门,安歌模糊的身体轮廓映入我眼帘。 安歌的身影动了动,浴室里淋浴的声音顿时停下。他的声音隔着门显得闷闷地。 “回来了?” “嗯。” 我躺在床上回答他,收回看向浴室的眼神,呆滞的望着天花板的吊灯。不知道安歌听没听到我的回答,过了一会浴室的声音又响起来,估计是听到了。 往常,我会把衣服脱了,拉开浴室的门,直接和安歌来个鸳鸯浴吗?又记着好几次我累摊在床上动不了,还是安歌帮我把衣服退去,拖着我洗的澡。 我闭上眼睛,手搭在眼睛上。还是不去吧。 明明是在公司睡过的,现在又感觉困顿起来。 第4章 4 4. 门被拉开,我滚动眼珠,慢慢地掀开眼皮。我偏了点头,用余光看到安歌带着满身的水汽出来。 安歌穿着一身深蓝色的睡袍,用一根带子松垮垮的系着,昏黄的灯光打在他雪白的胸膛上,染出暧昧的色彩。我情不自禁的舔了下嘴唇,脑内突然浮现出穿着白T站在电梯前的他,身体刚刚上来的悸动,瞬间退散下去。 安歌拿出吹风机,走到阳台旁的插孔旁,插上插头。他没立刻打开开关,站在那看着我,勾起一边的嘴角,说:“洗了再去睡。你再要没洗直接睡了,我不管,直接踹你下床。” 我侧翻过身,正对着安歌,和他对视,“怎么才洗?” 安歌不以为意,撇撇嘴,把吹风机的开关一下打开一下关闭,“看书看忘了,把书放下的时候就这个点了。你快去洗。”说完打开吹风机对着头发一顿乱吹,朝我挥手让我赶紧去洗。 我眼睛转了转,看到躺椅上扣着一本书,一旁的落地灯亮着。我忽然浑身一颤,猛地坐起身来。安歌看见我的动作,把吹风机一停,疑惑地问我:“怎么了?” 我盯着那本背扣的书,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没事,今天太累了,记混了件事。” 安歌还是觉得有点不对,打算放下吹风机过来,我摆摆手,起身脱衣服。 “你吹你的,把拖鞋穿上,又不穿鞋。” 安歌低头看自己赤着的双脚,朝我做了个鬼脸,把吹风机放下,小跑到床边找到两只鞋,还没穿好就往阳台跑去。 我无奈的摇摇头,瞟到那本书,强行维持住自己的笑容,直至走进浴室关上门,才垮下脸。 我打开淋浴的开关,没到喷头下,贴门靠着。 我之前为安歌设想的种种理由,在他本人面前,不堪一击。看书看忘了?呵,我笑出声。 半个小时就准备好了一切,背扣着的书,开着的落地灯,还有什么我没有看到的细节吗?是不是每天都准备着,完全不用耗费心力,摸清楚我回家的点,再提前回来?被揭穿的理由也准备了好几个吧?之前回我的话,有多少是你编的呢? 我闭上眼睛,突然意识为什么安歌能够找到我回家的规律。 我,多久没有在家里吃饭了?我睁开眼睛,水雾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不再继续想下去,走到喷头下,任由喷洒下来的水柱笼罩住我。 我和安歌周末都待在家中,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 星期一早上,安歌起来的比我早,他把我摇醒就急急忙忙地抓着包冲了出去。 我眯着眼睛躺了一会,才记起星期一他们学校的老师都要准点刷卡签到,不能像平时有课再去学校。想着想着,那天晚上的事情从被刻意遗忘的疙瘩角冒了出来。 如此,我整天都被这件事闹得心不在焉的,索性把事情都推给师央。师央打了个电话臭骂了我一通,也就不了了之。 我抽完最后一支烟,烟灰缸里都是烟头。我打内线问助理今天还有没有要紧的事,助理过了一会儿疑惑地回我:“没,没了。江总?” “那我就先走了,有事再找我。” “好的,江总。” 现在下午四点,安歌大概五点半左右下班。 考虑了一天之后,我明白,如果我不弄清他背着我到底干了什么,我是永远不可能放下这件的事的。至于他到底做了什么,到时候再看吧。 上车前,我编了个消息发给他。 “宝贝,今天又要让你一个人在家了。师央一个人招架不住,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