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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都不疼!就是这么爷们! “公子,您别这样作践自己,奴婢会心疼的。”玉枝也跟着擦去自己脸上的泪痕,握住白茗的腕子,将玉佩对准白茗的伤口,然后很狗血的,白茗觉得脸上的疼痛一点点消失,转头一看,镜子里的人又恢复了如花容颜! 白茗再也不淡定了,尼玛他怎么忘记了这玉佩的功效!尼玛就他这二缺的脑袋还玩什么宫斗! 眼里的喜悦一点点淡去,白茗觉得莫名的委屈,智商是硬伤,他怎么会这么笨!于是很狗血的,白茗的眼泪从眸子里滑出,鼻头通红,肩膀一耸一耸地抽泣,真真是我看尤怜。 玉枝连忙擦去白茗的眼泪,柔声安慰,“你看,你又变漂亮了。这个玉佩是王送给你护身的,要收好哦。”玉枝好像在哄孩子一样,说着还和蔼地摸了摸白茗的头发,“我来帮你束发!” 白茗抽噎了一下,眼里盈满了不可置信,“跪下,用敬语!”尼玛现在连梳头发都要别人帮忙,敢不敢再娘一点! 玉枝很配合地跪下,毕恭毕敬地说:“奴婢帮您束发。” 白茗停住抽噎,有些不好意思,“来吧。”然后扯下方才自己乱插的簪子,“我要这支!”忍不住嘱咐道。 白茗觉得即使长相秀气了点,也不能跟个女孩儿一样什么都仰仗别人,所以玉枝帮他束完发后,白茗自己又束了一次,反反复复,直到能看为止。 经过刚才一系列的事情,玉枝越发觉得白茗可怜,好好的居然会失忆,失忆后竟有些失心疯,公子命运真是多舛…… 玉枝认为,失忆这件事不得张扬,叫别人知道还不知会发生什么,所以她只敢告诉王。王听后的第一反应是不信,毕竟白茗以前经常玩这个花招。之后玉枝的信誓旦旦让他有点动摇,所以就算白茗不提出要见他,他也要见一见白茗。 狐王白烜看着乖乖站在地下的白茗,重重咳了一声,“你的袖子是怎么回事?” 白茗连忙掩住袖子上沾到血迹的部分,兢兢战战,“没什么。”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自己名义上的父亲,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他偷偷瞟了上位的人一眼,果然,也是个美人。 只不过这个美人比自己英气多了。 “回去换了!” 白茗听完就要转身离去,背后却突然被什么拉着似的,只能又转回来。 法术什么的真是太讨厌了! “你失忆了?”狐王常年在上位,习惯了发号施令,即使是对着自己的亲生儿子也做不到柔声询问,话语里带着浓烈的责备。 白茗顶头迎面而上,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模样,“恩!” “哦。”狐王慢悠悠地点了点头,“不管你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明日都要嫁!” 这么快! 白茗心里这么想着,嘴上也这么脱口而出。 “这事儿可拖不得,下去吧。”狐王已然下定决定要把自己儿子嫁出去。 “我不想。” “由不得你。” “干嘛要嫁。” “被干。”狐王恶狠狠地甩出这俩字,大手一挥把门打开,将白茗推了出去。 门合上。 “记得抹药。”狐王的声音从里头飘出来。白茗觉得本就发疼的屁股越发地疼了。 回房后,玉枝已经在房里头等着了。她指了指桌子上的书道:“看看这些吧,对您有益处的。” 白茗揉了揉屁股,等觉得不怎么痛了才放下手,如视珍宝地看着那些书。 这可都是保命的东西啊…… 翻开书,白茗很悲剧地发现里头的字他都不认识,然后他只好放下书,说:“我不认识,你教我吧。”心碎成一块一块的。尼玛又娘了…… 玉枝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于是在白茗的期望下,她一挥袖子,把书收走。白茗崇拜地看着她! 玉枝拉过白茗的手,闭上眼,好像在感受着什么。良久,她慢慢道:“没事,内丹还在,只不过是忘记怎么使用了。” 随后,玉枝教了白茗一些简单的法术,比如如何把东西变小,变没,把自己隐身,怎么放火,怎么,呃,变回原形。 白茗每学一句咒语,都要用纸把它记起来,然后就见玉枝一直在看他,眼里竟然带着鄙视!他已经算现代人里面写毛笔字写得不错的了…… 最后,白茗很认真地问了一句,“有什么法术可以改变容貌吗?” 经过血淋淋的教训,玉枝很干脆的回了一句,“没有。” 白茗自然不信,但他神马都看不懂,也就没什么办法了。 第三章 出嫁的时候,自然是要着嫁衣。即使这里不是古代中国,但还是很诡异的要求穿红衣。幸好风俗只是要求一切要红,所以虎族那边没有命人送嫁衣过来,不然肯定是很娘的凤冠霞帔,说不定还要盖红盖头! 棕红色的马,红色的车,连陪嫁的仆人都穿得红艳艳。白茗身着一袭红衣,裹得腰线漂亮顺畅。纱制的衣服随风扬起,露出白皙的大腿。没错,就是这么娘! 他们居然不让白茗穿里裤! 下身不着一缕,空荡荡的感觉很是不习惯,白茗委委屈屈地回头看来送自己的白烜,崩溃地小跑投入他的怀中,白嫩嫩的腿若隐若现。 “呜呜呜呜呜呜呜……”白茗假哭着揪住白烜的衣襟,将脸上的胭脂蹭到他的衣服上。没错,脸奏是这么悲剧地被抹成了红娘子! 随行的奴仆见此景只是低下了头,充耳不闻,狐族的大将军直溜溜地盯着白茗,而他身边的太子白御,则是一脸古怪地看着白茗,然后视线转向天边,一滴泪水从他眼眶滑落,顺着优美的颈线,缓缓流进衣领里。 “保重。”许是听了白茗哭得如此伤心,白烜心里也有些软了,他慈爱地摸了摸白茗的头,语重心长地说道。 白烜突然想起什么,俯下身在白茗耳边轻声地说了一句话,然后将一个小巧的锦盒塞进白茗的袖子里。不久,白烜推起白茗,示意他该走了。 白茗拿衣袖掩面,嘤泣着转身扶住身边的小厮,爬上马车,连忙钻了进去。 “出发。”狐王发令,仆人便牵着马前行,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发。 直到对队伍的影子消失在转弯处,狐王才慢慢地转过身去,轻轻拂去眼角的泪。 白茗进了马车,就见玉枝已经在里头等着自己。马车宽敞的很,容下他们二人绰绰有余。里头的布置也是尽显奢华,金光闪闪红艳照人。红色的坐垫上用金丝绘着一些白茗看不懂的文字,但一旁的红色被褥上绘着的却令白茗又有泪奔的冲动。 老虎X狐狸,尼玛好重口! “公子你的脸!”玉枝赶紧掏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