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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躺在了地上,像是睡着了一样。 白茗立马伸掌准备攻击眼前的人,哪成想却被那人拎住胳膊,门合上,白茗被他反手绞在身后。 “你到底是谁?回答我!”尽管手不得自由,白茗仍用力地挣扎。 “你还没资格知道我的名字。”男子邪笑着道。 白茗猛地抖了一下,这声音不就是之前跟韶华配合时突然响起的声音。 “你来做什么?”白茗暗道不妙,莫非自己的身份已被识破? “我不过是来瞧瞧,韶华兄包了一个月的是个什么玩意儿。”男子将白茗松开,用力一推,白茗整个扑桌。 男子轻佻地用指尖挑起白茗下巴,啧了一声,“眼光还真是差。” 白茗别过脸,不去搭理他。 但怀着以牙还牙的心态,白茗冷不丁地给了眼前薄唇男子一掌。想来这人便是鹰落,这名字听起来似乎与鹰王有些渊源,但二者不同的是,鹰落的嘴唇比起之前见过的鹰王,薄了许多。 鹰落没有防备,被击了一掌后直接掐住白茗的脖子,“你活得不耐烦了?” “你若想死,我成全你便是。”说着手下便开始用力,白茗梗得脸色通红。 “住……住手……”白茗抓住鹰落的手,不住往后退,不停挣扎。 鹰落就跟看小鸡一样轻蔑地看着白茗,手上越发用力,青筋暴起,白茗渐渐失了力气。 “你……你……”白茗被掐得就剩翻白眼了,尼玛这无缘无故的,是得多大仇? 白茗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眼看就要被这罪孽的爪子掐死,天无绝人之路,门猛地被打开了! 白茗仿佛是看到了希望的光芒般,原本软弱无力的身体恢复气力,似是最后挣扎般的开始抗拒。 “您,您这是做什么啊!”霜红的声音在此时的白茗听来宛若天籁,顿时亢奋了不少。 霜红赶紧上前拉住鹰落的手,将其扒拉下来。 “不过是跟他玩个游戏,你何必如此惊慌?”鹰落镇定自若地笑了一下,当做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把搂住霜红的腰,“韶华兄的口味还真奇特。” “看来看去,我还是觉得你好。”这话说得暧昧,鹰落在霜红腰间拧了一下,随后安慰性地拍了拍。 霜红一时愣住,笑容僵在嘴边,鹰落这么一动作,他回过神来,赶紧回手握住鹰落,笑得一脸灿烂,“那便到我房里吧。” 说着便拉着鹰落出了白茗的房门。 白茗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给自己倒了杯茶定定惊。 回想霜红方才护着他的眼神,白茗不免有些无力。那男子来者不善,不知霜红能否招架得住。 话说那厢霜红领了鹰落到了自己房中便被擒住不得动弹,霜红心里有数,知晓鹰落在床上的癖好,便放软了身体,让自己好过些。 很快,霜红的手脚皆被缚着,鹰落解了霜红身上的法术,俯下身去,刮了刮霜红的鼻子,轻笑道:“还是你最合我心意。” 霜红下意识地动了动身体,再抬眼时只觉得鹰落眼中的火焰更甚,便赶紧讨好着道:“官人,请怜惜。” 鹰落拿起放在霜红床头的玉势,在霜红眼前晃了晃。 霜红一看便觉得头昏脑涨,鹰落强势分开霜红的腿,未经润滑便将其戳刺进去。 …… 霜红身上伤痕累累,他仰躺在床上,一下一下地喘息,鹰落则站在床头穿戴衣物,衣着华丽的他与奄奄一息的霜红形成鲜明对比。 “那霜白究竟是何人?我可从未听说你有弟弟……” 霜红蓦然睁大眼睛。 第二十七章 “是远房表弟,您不认识的。”霜红小声地辩解。 “哦?”鹰落颇有深意地笑了一下,看了霜红一眼,霜红往后缩了缩,“那我便先走了。” “我送送您吧……”话音未落,鹰落便已离去。 霜红吃力地撑起自己的身体,穿好衣物,从床上爬了下来。 待走到白茗门前时,霜红往旁边看了看,见玉枝一直守在门口方安心推门而入。 霜红扶着腰,哑着嗓子问道:“您还好么?” “唔,我没事,你还好吧?”白茗赶紧过去搀着他,“你都这样了……怎么还到我这来?” 霜红无力地笑笑,“习惯就好。”随后霜红颇为担忧地道:“此处恐不宜久留。” “是因为鹰落么?”白茗下意识地问道。 霜红点点头。 这鹰落是鹰王鹰烈的表弟,但鹰王却把狐族交予底下的一位将军看管,不动声色地将鹰落的兵权收回,以休养生息堵住他的口。 按理说鹰落本该抗争,说不定还要与鹰烈拼个你死我活,可他偏偏没那么做,反而安然地接受,自动奉上兵权。 随后便开始在各族游历,此刻停留在狐族已有一月。 霜红将他所知的告诉白茗,白茗不免心生疑窦,从之前的言行来看,鹰落并不是一个与世无争的人,相反,他嚣张跋扈,视生命如草芥。这么一个人被削了兵权,有可能安分么? “我倒觉得这未必是件坏事。”白茗摸了摸下巴,如是说道。 “哦?”韶华的声音强势插入,白茗不满地瞪了他一眼,韶华无奈地摸了摸鼻子。 灵千纠结地拧着眉毛,抬头看了樊钺一眼,复有低下头去,紧紧盯着自己的手指。 樊钺淡定地坐在一旁,脸上不露声色。 灵千想了半天,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站了起来,走到樊钺身边,坐了下来,小声地道:“主上,您不需要修炼么?” 樊钺摇摇头,不语。 灵千默默地揪了下自己的衣角,“您真的不练功么……” 樊钺继续摇头。 “您真的不……” “好吧。” 樊钺只好闭上眼,如他所愿。 但这次的感觉却与之前的不同,樊钺依稀觉得有股力量源源不断地输送入体内,睁眼一看,樊钺猛地将灵千推开。 “你在做什么?”樊钺疑惑地盯着被自己推开的灵千,只觉得周身气血上涌,如被火灼烧般难耐。 樊钺抓了抓自己的衣服,心中默念清心咒语。 灵千委委屈屈地道:“我在帮你。” 樊钺站了起来,全身炽热的他在寻一个突破口,胸前涨涨的,仿佛有什么要破体而出。 “我将自己的灵力输送与你,好让你早日度过二阶。”灵千解释着,试图站起来扶住樊钺,但他全身亦无力,才刚刚直起身子便软了脚。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樊钺捂住自己的胸口,面露难色。 “捱……捱过去。”灵千扶住墙,缓缓地站了起来。 “接着修炼。”灵千继续道。 樊钺顺势坐了下来,按照灵千的话再次运行灵力,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