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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他的对面,挺直脊背,扬起下巴,尽量用平淡的语气说道:“你不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吗?这里面的就是证据。” 沈钧抿紧了薄唇,眉毛拧成了一个结,“证据?” 我翘起唇角,带着恶意,慢慢说道:“白静姝怀的孩子究竟是不是你的的证据。” 沈钧的目光从那个薄薄的文件袋上一扫而过,接着一言不发地从沙发上站起来。 我被他的反应弄得万分错愕了,见他要走,连忙冲着他的背影大声挑衅道,“沈钧,难道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沈钧已经走到了楼梯上,听见我的话,他回过头,面无表情地开口道,“林宝璐,激将法对我没有用。” 他的反应和我预料的想差太多了,我忍不住有些焦躁起来,说话也带了一丝火气,“那你为什么不看?难道说你爱白静姝爱到就算她给你戴绿帽子,你也甘之如饴的地步。” 沈钧一手扶着楼梯,一只手插在裤袋里,居高临下的望着我,眼神里带着怒火。 我抓起文件袋,飞快地打了开来,将里面的证据拿出来在手里扬了扬,“这是白静姝看病的病历,里面很清楚地写明了她怀孕的周期。” 说完,我走到他面前,将病历里写着内容的那一页举到他的眼前,强迫他看,“我想你应该还不至于弄错自己和白静姝的上床的时间。” 沈钧看了一眼病历,又抬眼看向我,“那又怎么样?” 他的语气很平淡,平淡到仿佛我们只是在谈论无关紧要的天气。我一愣,愕然地望着沈钧,“你说什么?” 沈钧道:“我是问你那又怎么样?孩子不是我的那又怎么样?” 我被沈钧问懵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沈钧淡淡地瞥了一眼我手上的病历,然后从我手里抽出来,仔细看了两眼,随手扔到了地上,用平淡到丝毫听不出情绪的语调,慢慢说道:“从始至终,我都没有说过不相信你的话。” 我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哑声问他,“什么意思?” 沈钧定定地望着我,用平淡的声音向我抛出了一个炸弹,“我从来没有说过白静姝的孩子是我的。” 闻言,我浑身一震,呆呆地盯着他,“什……什么?!” 我的反应似乎取悦了沈钧,他好看的嘴角微微往上弯了弯,连带着他那双总是冷清的黑眸也带了一丝柔和。 我在他的微笑中飞快地回神,“你的意思是,你早就知道白静姝的孩子不是你的?” 沈钧沉默不语,看态度像是默认。 我忍不住追问他,“你怎么会知道的?什么时候知道的?” 沈钧不吭声,停了两秒,转过身,竟然打算回房间。 我当然不会同意,赶紧拽住他的胳膊,目光炯炯地盯着他,“你给我解释清楚。” 沈钧神色淡淡地看着我,“解释什么?” 我理所当然地回道:“当然是孩子的事情!你什么时候知道白静姝的孩子不是你的?” 沈钧眼底闪过了一瞬一闪而过的晦暗不明,又很快地消失,“从一开始就知道。” 一开始就知道?既然他知道,为什么他还要装模作样?甚至连白静姝那里,他都没有透过一丝半毫。还有他之前说因为白静姝怀孕了,所以和我离婚,也是借口? 我难以置信地望着他,呆呆地重复道:“你……你一开始就知道,那你……为什么……” 沈钧根本不耐烦听完我的话,挣开我的手,直接回房间了。 这一次我没有再拦他,我被他的答案惊得心绪大乱,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该问什么。 晚上我一夜没有睡,第二天听见沈钧起床的动静,我顶着两个黑眼圈爬起来,又挡到了他的面前。 沈钧虽然刚刚起床,但仍旧是一幅神采奕奕的模样,见我拦在他面前,他不悦地皱了皱眉,“你做什么?” 我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问出折腾了我一晚上的问题,“你怎么知道白静姝的孩子不是你的?” 沈钧的眼神深邃得讳莫如深,“我又没有碰过她,孩子怎么可能会是我的。” 如果说昨天晚上他说的话是一个炸弹的话,那么今天说的话就是两个炸弹。打死我都没有想到,从头至尾,沈钧竟然没有碰过他心中的朱砂痣。 那么白静姝呢?她是做了一场春梦,还是得了失心疯? -—————————— 从九点半开始对着电脑发愣,一直愣到十二点,码了五百字。嘤。今天没有午睡,所以困得简直不知所措,后来喝了点奶,吃了点零食,脑子才稍微清醒一些。 因为时间不早了,所以就先码了两千,明天尽量把差的一千补回来。 谢谢易含、玫瑰得娇艳、~~hXVt5、小可cWk3F送的月票。 卷一 他和我不死不休 第077章 不打算以德报怨 可是接下来无论我再怎么追问,沈钧的嘴巴犹如河蚌一般闭得紧紧的,坚决不再透露丝毫。 偶尔被我追问得狠了,他便淡淡地横我一眼,冷漠地道:“这是我和白静姝的私事。” 我无奈,只好约了苏绵绵,打算给她吐吐糟。 苏绵绵最近一直在忙结婚的事情,她的婚期还剩下十几天了,忙得有点晕头转向。 听见我约她出去,倒是很爽快的答应了。 我们两人约到了一家西餐厅,我等了半个小时,苏绵绵才到。一进门,先让服务员倒了杯水,咕噜噜地喝了个底朝天。看模样像是渴坏了。 喝完后,她摸了摸肚子,往沙发上一瘫,哀声嚎道:“累死我了。” 我诧异地问她,“你这是干什么去了?” 苏绵绵无力地挥了挥手,“别提了,陪老许的爸妈逛街,伏低作小,可是累死我了。” 我用勺子挖了一口蛋糕塞进她的嘴里,挑着眉梢问她,“怎么?许联的爸妈不好伺候,还是难相处?” 苏绵绵将蛋糕吞下,又找服务员要了杯水,喝了两口,缓缓摇头,“都不是。不过你也知道,婆媳关系不好相处。而我这人又一向大大咧咧惯了,为了不让老许为婆媳关系心烦,我说话都要思了再思,真是脑累心也累。”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