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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了吹,送到代舒面前:“尝尝味道怎么样。” 代舒咬了一口,烫牙,但掩盖不了肉质的鲜嫩。她不停点头,比了个大拇指:“好吃好吃。” 林天阳把剩下的半截自己吃掉,骨头扔进垃圾桶,背对着代舒去切菜了。 代舒看了那骨头一眼,觉得林天阳也太不讲究了,干嘛要吃她剩下的…… 吃晚饭时茶几显得特别小,所有人围成一个圈,唐哲干脆盘腿坐在了地毯上吃。菜式虽然不多,但是米饭管够,几个大男生也都吃得挺饱。 饭后还有个庆祝搬家的蛋糕,玫瑰花造型,盒子一打开唐哲就开始唱,明第和静静不约而同地咳了两声。 前几天那个视频还传得那么火热,都知道这歌是写给林天阳初恋的,你当着人家现任的面唱个什么劲儿? 唐哲反应了过来,跑开去把路路带来的香槟酒开了,倒在茶杯里强行庆祝一波,想把这茬掀过去。 代舒明明没感觉还要假装有点儿什么感觉的样子,表情倒真显得有些不自然了。 于是在她身边切蛋糕的林天阳借机“安慰”她,拥着她胳膊把她半抱在身前拍了拍。 她看他,总觉得他在憋笑。 吃完饭又打了会儿牌,朋友们离开的时候已经夜深了。 林天阳和代舒站在门口目送他们上了电梯,关上门坐到沙发上都叹了口气。 杯盘狼藉,满目凌乱。 代舒踢踢林天阳的脚:“你去收拾吧……” “好。”林天阳一口应下,“明天收。” “盘子要先刷了吧,屋子明天收拾。” 林天阳把角落里的电风扇拖到沙发旁边插上,打开开关对着他们吹。 “冷么?” 代舒刚要骂他神经来着:“冷啊。” “我挺热的,你靠着我暖和暖和。” 代舒把地毯上静静拿来盖腿的毛毯捡起来,裹在身上:“不用了,我有小被子。” 林天阳看着她,把风力调大了一档。 代舒盯着他。 他回盯:“阿嚏——” 哼,活该。 林天阳从她手边扯被角:“小被子分我一点儿。” 作者有话要说: 似乎今天有很多新朋友进坑。 为了挽回你们这些没良心的家伙的良心,从口袋里掏100个小包包砸向你们。 == 感谢夷陵老祖座下小苹果是投的地雷~ 第11章 第三期(4) 4 代舒的毛毯并不长,她分了一半给林天阳,两人为了盖同一条毯子靠得很近。她吸了吸鼻子,推他:“别闹了,快把风扇关上。” 林天阳踢掉拖鞋,伸直了腿用脚在开关位置踩了下。 “……我再也不要碰那个风扇了。”代舒郁闷地望着脑子大概有坑的林天阳。 他因为刚才伸腿的动作身体往后倾,索性直接靠在代舒身上,后脑勺枕着代舒的肩膀,舒服地闭上眼睛:“放个歌吧。” 她正为两人这过分亲密的感觉搞得有些慌乱,想赶紧去做点什么打破这种局面:“他们带了你们乐队的专辑来,我去放?” “不听那个,听够了。”林天阳打开手机音乐播放器,播放他的默认歌单。 代舒以为会是什么重金属摇滚乐,没想到传出来的声音却是悠扬舒缓的老歌,皮雅芙的: “Des yeux qui font baiser les miens (他的轻吻仍留在我的眼梢) Un rire qui se perd sur sa bouche (一抹笑意掠过他的嘴角) Voi le portrait saouche (这就是他最真切的形象)……” 听这种歌很容易把人带入回忆的状态,就像是看老电影一样,那种单纯无忧跟这个快节奏的时代完全脱离。 代舒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了这样一个问题:“你是很喜欢玫瑰么?” 她觉得林天阳的身体似乎僵了一下,很快又放轻松。他闭着眼,倚着她的胳膊枕着她的肩,背对着她的姿态,“嗯”了一声。 他回答了她才觉得自己这个问题傻,也很怕他误会自己什么,决定不说话了。 屋里只有音乐,靠在一起就暖熏熏的,代舒也有些困倦的感觉,倚着沙发闭上眼睛。 直到导演从小书房里出来喊了“收工”,她才立马从状态里抽出来,往旁边挪了挪,不让林天阳倚着她了。 房间里的设备被工作人员们一趟趟的搬走,这次的摄制顺利结束。 林天阳却还坐在沙发上没打算离开。 代舒看看他,再看看门口的编导,猜他可能在等经纪人,刚才Mary跟其他队员一起离开了。 “坐。”林天阳拍拍身边的位子,“说会儿话,没人拍了。” 代舒大概知道他想说什么,重逢也有段日子了,总躲着也挺奇怪的,说就说吧。 她坐下,他的手机里还放着悠扬的音乐,他却像在沉思些什么,直到最后一个工作人员也离开了,他去把防盗门关上,才又走回来坐好。 他没看她,只是问:“当时,你说家里有事要回去几天,为什么就没消息了?” “嗯,我爸出轨,我妈要离婚,他们吵了挺久的,我那时候在家很烦,没心情跟人联系。” 林天阳点了点头,大概可以理解她的心情:“你的手机关了几个月,然后停机了。” “手机掉进湖里了。” “记不住我的号码么?” “那时候太烦了,太多事,后来忘记了。” 林天阳沉默了一会儿,再开口时声音里带了些难过:“我去找过你,去你的家乡,在你中学门口,每天上学放学的时间在那里等,等了十几天,可是没有找到。” 代舒有些震惊,这是她不知道的,她心里有些酸涩,却只能说:“那时候哪有心情上课。” 林天阳起身走向厨房,这里还有个小摄像头,他烦躁地把摄像头方向转到对着水池,从冰箱里拿了瓶酒出来,拉开拉环喝了半罐,用力捏了下瓶身,对着客厅沙发上的代舒说:“我以为,我不是你的什么普通朋友,没心情就可以彻底断绝联系的那种。” “后来我复读,来这里找过你,但是你不在了,去日本了。”她弱弱地辩解。 “我等了你一年,以为你不会再来了。”林天阳把瓶子扔进垃圾桶,一步步走向代舒身边,“可是我很快就回来了,我努力让你看见我。” “我看见了。” “看见了为什么不找我?” “我……看过很多次你的演唱会。” 林天阳的心脏被人攥住似的,时不时地疼一下,原来他们不是天各一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