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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说在乐队公寓,让他尽快回去,有事情要商议。 他大概能猜到,是关于代舒的事,或者说是关于他恋情的事。公司不限制艺人谈恋爱,但要曝光或是公开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的事也不仅仅是他自己的事,还关系着整个乐队,关系着其他队员的事业。 可这些烦心事都没能让他觉得苦恼,恋爱的感觉真好,他独自坐在冷清的车里也能闻到代舒的气息,是让人舒服的味道。 开到家时Mary并不在,阿迟说她去公司了,一会儿过来。 林天阳没想到她在诈自己,后悔把昨晚在代舒家过夜的事情坦白了。 “你们吃早饭了没?” “吃了,明第煮了麦片粥,煎了午餐肉。”正在学着“自力更生”的阿迟恳求道,“中午给我们做大餐好么,六菜一汤那种。” “你们现在这么有钱了为什么还要过得这么凄惨?我不在的时候就叫饭店来送啊。” “可是你做的好吃。”阿迟比了个大拇指,“米其林三星水准。” “吃轮胎去吧。”林天阳推开他,进屋换了身衣服,坐到客厅的时候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这才发现今天唐哲格外安静。 他关心了一下这个话痨弟弟:“怎么了?又失恋了?” 唐哲摇头,神色凝重的问他:“你有没有看到最近网上的评论?” 林天阳以为他说的是代舒的事情,不太想他们谈这些不开心的话题,摇了摇头:“没看,那些人都很无聊,你管他们干嘛?” “对,不要听他们的话。”唐哲摇摇头。 林天阳觉得有些奇怪,唐哲为什么这么关心代舒的事情啊?要关心也应该是阿迟关心才对吧? 他多问了一句:“他们说什么了?” 唐哲哀怨地看着他:“他们说我话多没眼色注孤生,还说你可能不会让我活到下一期了。”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阿迟拿了两杯果奶放到桌子上,是明第榨的,他最近突然爱上了料理。 唐哲又变成了原来的唐哲,絮絮叨叨地说着那些网友的话,听得林天阳直乐。乐完了,他问唐哲:“你看了那么多评论,有看到说代舒生病的消息么?” 唐哲不以为然地答:“说她曾经抑郁症?谁还没个小灾小难的,当年咱们那么穷,都不知道哪天会不要约着一起跳海,现在不也什么事都没有么。要我说吧,物质解救一切,以后看见代舒不高兴了就给她钱让她买买买,那还抑郁啥?” 林天阳看着不着调的唐哲,想起刚认识他的时候他穿着一身名牌在酒吧弹着吉他唱歌,那时他以为唐哲是什么富二代在酒吧玩,后来才知道,富二代是没错,可他是个私生子,爸爸死了以后他的经济来源就断了,大学没读完就辍了学,在酒吧唱歌养活自己。 唐哲说得对,每个人都不是那么顺遂的,不管代舒曾经怎么样,现在有他陪着她。 明第又榨了两杯果奶,一边喝一边走到林天阳身边,站定后问:“需要我们做些什么?” Mary还没来,林天阳不知道她有什么安排,只是很感谢眼前这几个共患难过的队友:“暂时不需要,还像之前那样就好。” 他想说的是希望他们对代舒还像之前那样,不要过分关心也不要刻意疏远。 结果明第把唐哲面前那杯才喝了一口的果奶端走,自己喝掉了。 阿迟去厨房刷碗,经过唐哲身边烦躁地踢开他挡路的脚:“让开。” 活在乐队食物链最底层的唐哲很委屈:“我又做错什么了?” 林天阳想了想,轻轻按了下他脑袋,回自己屋补觉:“没什么,日常欺负你。”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奉上~ 第34章 第九期(3) 3 Mary来时带着一身杀气, 阿迟几个人躲在角落偷瞄, 林天阳跟她面对面地坐在饭桌上对视。 “姐, 吃饭了么?” “吃了。”Mary没好气地说, 把手上的一沓资料递给他:“我刚跟节目组对接的人谈完, 他们也在做新一期的台本,网上的消息暂时压下去了,应该就是有几个嘴欠的对外面瞎说,然后有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把这事传到网上了, 还没人带节奏往死里黑你们。” “那就好。” “好什么好!这事是小, 你们以前的事呢!知道的又有多少!”Mary说这话时转头甩给阿迟一个眼刀, “到时候把你们关系爆出来, 粉丝会怎么想?” 唐哲和明第同时看向阿迟, 茫然地问:“以前怎么了?” 阿迟觉得自己像小美人鱼,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一样心惊胆战, 慢慢走到饭桌旁坐下, 加入了他们的讨论。 “我没跟别人说过,连他俩都不知道。”阿迟先是替自己辩解, 又替林天阳说话, “当年也就是原来乐队的人知道,我们交际圈子很小,别的人不知道什么的。最多是以前驻唱过的酒吧的老板可能会记得有个女孩经常跟我们一起, 不过,不至于吧,老板都是义气人, 得闲成什么样才会去跟人说这些啊。” “你最好祈祷像你说的那样。”Mary已经担心了很多又把自己安慰好了,现在不再做无谓的担忧,更在意的是后面怎么处理,她看向林天阳,“你昨晚去代舒家有没有被拍到?” “不知道,没注意。” 屋里有倒吸冷气的声音,三个队员没想到林天阳彻夜未归居然是去代舒家了,不是说在拍节目么? 这是什么让人窒息的操作? 阿迟默默掏出手机,在群里指示唐哲:“快去定制个横幅,再定个大饭店,热恋庆祝林天阳同志结束处男生涯!” 林天阳手机震了下,他扫了一眼,看到这条消息不禁笑了下。 Mary大概是误会他在跟代舒聊天,怒上眉头,拍了拍桌子:“林天阳!我没跟你开玩笑!” “是,不好笑。”林天阳迅速调整情绪,做出苦大仇深的样子。 Mary翻了个白眼,聊正经工作:“我们查过了,目前国内还没有一个正式的机构是关注抑郁症群体的,民间私人发起的组织有两个比较大规模的,一个因为团长病情反复倒闭了,还有一个影响力也只限于本地。” 林天阳认真地听着,虽然他以前对这种病关注的也不多,但这病的名字起码听起来并不陌生,怎么会连个正规的公益团队都没有呢? Mary看懂了他的疑惑,耐着性子跟他解释:“这种精神或者说心理方面的疾病和癌症那些病还不一样,得了癌症的患者会有极强的求生欲望,他们的求生欲能让他们团结起来努力得到资金或者医疗支持,但是得抑郁症的患者有很强的厌世情绪,这些人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