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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赴死一样,因为今晚但凡暴露的人,一定会被捉拿,经过审问之后,死在刑场上。 今晚,他已经输了,从理妃那哨声响起的时候,之前的布置就功亏一篑。 他们这些人从前只是秘密行事,从来没有暴露在人前,那是因为硬拼起来,他们根本不是禁军的对手,尤其是现在太后掌控了朝局,西平府的军队,都听命于太后,他们能跑去哪里? 握在他手里的胜算已经少的可怜,他能做的就是与太后争时间。 只求所有人的努力,能将理妃送出西夏。 “城门还开着。”身边的人大喊一声,常昊心中一喜,加紧催马,终于他看到了敞开的大门。 一辆马车也冲过来。 “是理妃娘娘的车。” “是理妃娘娘。” 大家惊呼着。 马车跑的越来越慢,还没到城门口就停了下来,常昊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赶车的人已经不见了,雨夜里的空车,让人毛骨悚然。 常昊跳下了马,一步步走过去,终于他慢慢地撩开了车帘。 车厢里有一个人,被堵住嘴绑住了手脚,呜呜咽咽地发出恐惧的声音,常昊认得她,她是理妃身边的宫人。 半晌,四周传来脚步声,穿着甲胄的禁卫围了上来。 “常大人,你输了。” …………………………………… 今天第一更奉上。 缩短了剧情,一章内解决。 下一章过一会儿更。 今天是1号,同学们,1号,1号,大家手里有保底月票,都投给教主吧,拜托拜托~ ☆、300.第300章 被坑了 常昊晒然一笑,他输了。 理妃不知道去了哪里,周围都是禁卫,即便他想要拼一条活路,也没有了机会。 输就是输了,他要认输。 他抬起头来看到了城楼上的东平。 东平垂着眼睛:“对于李常显你已经尽力了,宫中如今羁押了上百个宫人,禁卫会一一甄别,这场战争已经结束,大夏已经死了不少人,不应该再有人枉死,如果你肯原原本本地说清楚,就不会有无辜者受难。” 常昊出来的时候已经准备好了烈性毒药,只要被抓他就可以服毒自尽。可就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这一死可能会连累更多的人,理妃已经被抓,李常显王朝没有死灰复燃的可能,他知晓的那些秘密说与不说已经无关紧要,所以倒不如用它来换几条性命。 常昊长长地叹了口气。 …… “琅华呢?”东平看向野利戎。 野利戎低声道:“抓住了理妃之后,顾家那些人就带着禁卫去抓城外接应的回鹘人,并没有见到顾大小姐去了哪里。”禁卫追出来的时候,理氏的马车已经被人逼停了,他们很快就抓住了理氏,顾家人就跟着禁卫一起出了城。 野利戎道:“常昊安排的很周密,要不是我们事先有了准备,说不定真的被那理氏跑了。”理氏跑了不得了,十二监军司本来就很难统帅,如今有了李常显的子嗣在外,一定会有人心生叛心,说不定又会搅起腥风血雨。 “胡先生说的时候我还不相信,”东平望着常昊的人被押送去大牢,“我还以为琅华太过小心了。” 野利戎有些好奇,“胡先生跟太后娘娘说了些什么?” 东平道:“琅华没去给宁王看诊,是怕有人趁机生变。” 野利戎不禁惊讶,“顾大小姐早就发现了理氏?这……她是怎么发现的。” 东平摇摇头:“现在连我都不清楚,她究竟是怎么查到的。” 野利戎道:“不管怎么样,抓到了常昊,太后娘娘可以安心了。” 东平舒了一口气:“对于我们大夏来说,的确可以安稳一阵子。” “太后娘娘,”禁卫上前禀告,“禁卫军在城外抓回鹘人……” 禁卫的话显然没有说完。 东平皱起眉头,“让人跑了吗?” 禁卫忙道:“没……没有,除了抓到了回鹘人,还抓了几个齐人,从他们身上搜出了宁王府的腰牌。” 抓到了大齐的人? 大齐的人怎么会在那边? 东平脑子里一片混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将他们带到宁王那里,哀家要好好问一问。” …… 孙章慌乱地跑进门。 王伯俭正悠闲地画荷花。 “王先生,不好了。” 王伯俭手一抖,一大滴墨掉在了荷花图上。 王伯俭颇为心疼,埋怨孙章:“慌里慌张地做什么?是不是跟丢了人?”如果跟丢了人,确实是出师不利,但是还能再想方设法地补救,毕竟人是跑不了多远的。 “不是,”孙章道,“是抓住了……抓……” 抓住了是好事啊,王伯俭脸上露出笑容来。 孙章喘匀了气,才说出完整的话:“不知是谁给东平长公主送了信,那些准备逃往回鹘的西夏人都被抓了,我们留在城外监视回鹘的人手也被抓了。” 王伯俭脸上是愕然的神情,这怎么可能? “孙大人,”护卫进门禀告,“东平长公主来了,传您过去说话。” 孙章听得这话浑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先生,这可怎么办?东平长公主真的问起来,我要怎么说?” 他们的人怎么偏偏在这时候出现在回鹘人附近,就算他一口咬定只是凑巧,东平长公主也绝不会相信。 “你们孙大人在哪里?” 门外传来了裴杞堂说话的声音。 孙章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连忙迎出了门。 裴杞堂向屋子里看去,“长公主四处找不到你,原来你在王先生这里,听说王伯俭先生是位名儒宿学,与山西的王家幕府有什么关系?” 王伯俭不禁向外看去,刚刚步入仕途的裴杞堂竟然会知道王家幕府,还将他与王家幕府联系在了一起。 裴杞堂是随意猜测还是查出了什么。 王伯俭再也坐不住了,走出门来向裴杞堂行礼:“裴将军高看了,我只是王府的一个管账先生,平日里摆弄算盘,代王爷写几封书信,哪里敢说什么名儒宿学。” 裴杞堂点了点头,态度很冷漠,显然不愿意与王伯俭多说下去。 王伯俭立即有了一种被人蔑视的感觉,心中也生出几分愤恨的情绪,武人到底是武人这样没修养,所有情绪都写在那张脸上,将来也是难成大事。 裴杞堂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