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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告诉四妹哦,她还傻乎乎地以为太子殿下是二姐的侍卫呢。” 大姐怎么会知道的?难道我的伪装技术太烂了?还有,四妹不知道这种事情真的很好笑吗?年轻人的世界不太懂。 “没关系的,在武安侯府的时候,看殿下这么听二姐的话,我觉得放心多了,相信二姐会幸福的。” 我很欣慰,看来我平时没有白疼三妹啊。 “不过,大姐不是很放心,所以我们进宫看看二姐,说实话,自从二姐和殿下定亲以后,整个人比以前有气质多了,爱情真是个美好的东西啊。” 什么叫有气质多了,陆筝比我有气质?好吧,他真的比我有气质。 “三妹,原来你在这儿啊,太子殿下,你也在?”大姐缓缓走来,向我行了个礼。 大姐给我行礼我还是很别扭,在我心里,她就是我的亲姐姐,是长辈一样的人。 “不必多礼。” “民女与二妹告辞,准备带三妹回府。”她恭敬地回答我。 “三妹,来大姐这儿,殿下,我们告辞了。” 三妹欢快地跑过去,二人手挽着手就要离开,我目送着她们,只希望和陆筝早点换回来,不然都不能和她们相认了。 “啊,大姐!” 我听到三妹痛苦的声音,只见三妹缓缓倒在地上,血留了一地,而大姐手上的匕首直直刺入三妹的腹部。 我立马跑过去:“你做什么?” 我推开她,三妹快死了,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刚刚还鲜活的生命,就要死在我的面前了。 三妹看着大姐,眼里一片荒凉:“为什么?” “来人啊,太子杀人了!”大姐倒在地上,“快来人啊!” “大姐。”三妹伸手想要碰大姐,终于无力地掉下。 我整个人怔住了,说不出话,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觉得这秋季的风,貌似也可以刮伤我的脸,我的皮肤...... 三妹死了,这么简单的事实,她就死在我面前。 大姐扑了过去,大哭起来:“三妹,三妹,阿媛,对不起,姐姐不久就去陪你。” 我静静地看着哭泣的大姐,她哭得那么真情实意,那么难过,那么伤心。 这个秋天,怎么会像冬天一样寒风刺骨呢?以前怎么从没觉得? 这个时候,我的心里一片悲凉,忽然听不到大姐悲戚的哭声,我的世界好像没有了声音。 很久以后,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看到站在不远处的陆筝,我们隔着失去生息的三妹就这么看着对方。 作者有话要说: 特别想吃街上的包子,我都快半年没吃了,所以明天要早起骑车去买包子。 ☆、救赎 我抬头,看到天色已黑,才意识到自己发了很久的呆。 没关系,不就发了一会儿呆吗,不过我好像还没有吃饭,也没什么胃口,还是不要吃了。对了,都这么晚了,是时候该睡觉了。 我脱下鞋子,和衣躺下,真是稀奇,陆筝今天都没有打扰我唉,哦,我差点忘了,我们现在不能见面,可是我们早上还是见到了,是哦,我们为什么要见面? 算了,不要想了,明天再说吧,好好睡觉了,难得没有陆筝。 我在床上躺了半天,可就是睡不着,是不是有点想陆筝了,嗯,一定是的,他现在肯定还没睡,要不我去看看他吧,说实话,一个人真的好无聊啊。 我去看他他会说什么呢?他一定会嘲笑我好久,然后表示大方地收下我。 不过,我为什么觉得今天心情不是很好呢?肯定是因为想他了吧,没关系,见到陆筝心情就好了,马上就可以见到了。 我穿上衣服,躲开外面的人,偷偷地来到陆筝的房间,他们说不让我和陆筝见面,所以我不能让别人发现,不然就麻烦了。 陆筝的房间灯还亮着,真是的,也不知道爱惜我的身体,这么晚了还不睡。 我推开门,果然看到陆筝在书案上看着书,看到我进门,他的表情很错愕。 “你怎么来了?” 我关上门,挪到他的身旁:“就是突然想见你了,先说好,不许调笑我。” 很反常,陆筝没有说什么,反而抱着我,轻轻地拍着我的背。 “怎么了,突然这么矫情,你看你,越来越不像个男人了。” “阿喜,没关系的,她们不要你,我要你啊。”陆筝的声音很轻,拂过我的心房。 我静静地,不再说话,对了,三妹好像死了,被谁杀的?是我吗?好像不是,好像是大姐。 “大姐跟你说了什么?”好久之后,我问道。 陆筝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她说,三妹接到命令,来皇宫刺杀太子,但不敌,被太子杀死,她身上的匕首就是东宫的。” “为什么?” “她早就不是你记忆中那个疼你们的大姐了,还记得你刚开始刺杀我的时候吗?那个时候,你携带的画卷是有武安侯府标记的,孤想,一定是你大姐动的手脚,无论你成不成功,武安侯府都脱不了干系。” 我回想那个时候,在我行动时,大姐确实来过我的房间,说不放心,再嘱咐我几句。 只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我们的感情都是假的?她怎么忍心杀掉三妹? 真真可笑,三妹没有死在做任务时,却死在了自己人手中。 我抱紧陆筝,仿佛他就是我最后的稻草。 这个世界好复杂啊,我都有点累了,抱着陆筝真的好舒服,我都想睡了。 “睡吧,都交给孤。” 我听到陆筝的声音传来,渐渐睡了过去。 ☆、仪式 在没有证人的情况下,那把匕首很容易就指向我,但身为太子,即将继承皇位的新帝,三妹的死根本不能带给我任何伤害,这件事无法判决。 那天之后,三妹的尸体被运回武安侯府安葬,葬礼是按照武安侯府小姐仪式来的,但因为新帝即将登基一事,葬礼办的不是很隆重,各种仪式都被省略了。 我带着陆筝去往武安侯府的时候,大姐跪在灵堂前,虔诚地跪着,我看到她的额头都磕破了。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好像看懂大姐的心里了,她是如此的矛盾与痛苦,就在不远处,躺在棺材里毫无生息的三妹,永远离我们而去了。 我无法去责怪大姐什么,她只是把一些东西看得比我们重而已,不能说她对我们没有感情,不然她也不会哭得那么伤心。 我对着三妹深深地鞠了一躬,不知是死去的三妹更痛苦,还是活着的我们更难过。 我对着跪在堂前的大姐鞠了一躬,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只盼往后再不相见,否则必是一生一死的场面。 在我和陆筝回宫的路上,我终于明白了,从此,我真真和武安侯府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