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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这棵树上了。”年轻女人紧紧抓住被子。 这年轻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萧百婳,她在梁辰熙那吃了憋,正郁闷万分,没想到迎头碰上了封鸣,封鸣的状态很奇怪,她只是盯着看了一眼,没想到封鸣拉着她就亲。 萧百婳心下大喜,虽然没搞到总裁,但封鸣这样出名的大明星,和他春风一度,后面拿支票,带球跑,等等剧情还是可以顺利展开的,大明星可不比总裁钱少,更何况演艺圈的这些人更害怕身败名裂,尤其是男女关系,只要她掌握了封鸣的把柄,还怕下半辈子吃打折面包吗? 张富贵再度踢开封鸣抱他腿的手,说道:“小姐,我弟弟年轻不懂事,你怎么样才能当做这事没发生过?” 萧百婳嘤嘤嘤哭了一阵,见张富贵脸色变都没变,也就不浪费眼泪了,直接说:“我要一千万。” “一千万?”张富贵听到这个数字,点了点头,“可以。” 萧百婳大喜过望,转念又想,不会是骗她的吧,她紧张地抓住被子:“给现金还是打我卡上?” “现金提不出来,转账也有限额,这么大笔的款项,我看我们还是一起去银行做下交接,不过一次肯定转不过去,需要你和我多去几次。”张富贵面不改色地说道。 “哼,刚才还说他不是封鸣,既然你随随便便就能拿出一千万来赎他照片,说明他就是封鸣!”萧百婳觉得自己特别聪明。 “我弟值这个价。”张富贵冷淡地说,“你可能不知道,我们的背景比较特殊,将来他是要继承家业的,若是被手下的小弟知道他曾经被一个野、鸡骗过,那他如何立威?” “哥、哥……”封鸣这时候似乎也有些清醒了,不知是因为刚来过一发,还是地板太凉,他头一次动了点脑子,顺着张富贵的谎话说下去,“富贵哥……我好难受啊……我被她下药了!” “你叫我什么?”萧百婳怒道,“我可是萧家的三小姐,才不是什么野、鸡。” “萧氏集团?”张富贵突然想到,“你是萧氏集团的?” “对,怎么样,怕了吧,你们要是感骗我,萧氏集团立刻就要你们从地球上消失!”萧百婳扬起下巴。 张富贵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低声问了几句,之后就“嗯”“嗯”,挂了电话,他说:“你叫萧百婳,刚从萧氏集团跑出来吧,如果你不想我通知他们,你不仅逃婚还勾、引我弟弟,你猜会怎么样?” “你——!!”萧百婳哪里见过消息这么灵通的人,不过多说了一句,就被她抓住把柄,她咬牙,眼珠一转,“八百万,就八百万,钱到账了我就删照片,你也不许告诉萧家我跑出来了。” “成交,你电话多少?”张富贵问,“有没有邮箱?” 萧百婳照实跟张富贵说了,张富贵一点头,道:“我先带我弟弟走,咱们稍后联系。” 说着,张富贵抱起封鸣,离开了房间。 封鸣的状态显然还是不对,那石睿的作风圈内知名,封鸣不知何时才能好转,这么贸然抱着他上大街也不好,张富贵便又开了一间房,将封鸣丢进浴室,帮他从头到脚冲了个冷水澡。 封鸣被冲得各种躲闪,鼻子里发出难受的哼哼声,即便狼狈到这种程度,美貌的皮囊却让种种行为都充满诱惑力。 张富贵盯着封鸣看了半晌,才拿起电话,给王万年打过去,告诉他封鸣今天下午到晚上发生的事。 谁知王万年听说之后,并没有半分着急,只是懒洋洋地说:“萧氏集团?封鸣这样的,能和他们家三小姐结婚倒也不错,你先不要管,如果那萧百婳闹起来,就告诉萧家,这桩亲事有人愿意证婚。” “老板,你要给封鸣和萧百婳证婚?”张富贵的心情有些复杂,他起初还以为王万年把他派到封鸣跟前,是看中封鸣,现在看来,封鸣的直觉才是对的,王万年这是腻味了封鸣,打算最后捧他一把就收手。 “不是还有石睿么,星光娱乐老总的把柄,用处多了去了,不用我教你吧?”王万年说道,“还有,播出前,这些破事都兜着点,她不是要一千万吗?你先拖着。”说完,干脆地挂了电话。 王万年挂了电话,心中丝毫不觉得可惜,皮囊再美,智商太低,整天给他整事,还不如早早推到别人家去祸害别人,再者说,萧百婳也是萧家急于脱手的私生女,和封鸣正好门当户对。 张富贵放下电话,看着冷水里仍在各种蹭的封鸣,不由得叹了口气。转过身去,又给萧百婳打了个电话,说已经跟银行打过招呼,但款项太巨大,必须要行长过来签字才行,行长现在正在冰岛度假,联系不上,他过几个小时再打个电话试试。 萧百婳被他唬的一愣一愣,除了张富贵给出的方法,实在也想不到其他拿钱的方法,明明总裁文里甩个支票就完了,怎么还有这些破事? 稳住萧百婳之后,张富贵再次拨通石睿的电话,问他红酒里的药劲怎么解。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石睿还沉浸在被张富贵怼的恼怒之中。 “你可以不告诉我,明天你那会所就被端了,你信不信?”张富贵暗想:这些开会所的大少二少们简直浑身上下都是把柄,要搞他们不要太容易。 “你太毒了。”石睿愤愤地说,“那药有8个小时药效,过去就好了。” “不能提前解了?” “不能。”石睿说,“不过剧烈运动、加快血液循环、出汗,也可以快速散发药效,缩短作用时间。” 剧烈运动、加快血液循环、出汗? 张富贵看向浴缸里瞎扑腾的封鸣。 与此同时,同一酒店,周六和失去理智的陈柯正在僵持不下。 材料从玄关一直洒到大床边,周六的上衣也被扯开扔在地上,两人从门前一直亲吻到床上。 陈柯重重地压在周六身上,炽热的温度令周六感到置身火炉一般,也不知陈柯该有多难受,陈柯的眼神有些涣散,本来冷静沉着的双眼,此刻全然看不到半分理智,甚至还爆着血丝,令周六看着心疼。 周六一手撑着在陈柯身前,阻止他更进一步,说实在的,陈柯除了咬他脖子的力气特别大之外,全身上下仍处于过敏无力的状态,周六多用点力气就可以把他推开,可是,他不能就这么推开陈柯,撂着他不管,陈柯现在的状态,显然不仅仅是过敏而已,可能是过敏和酒里本身的药物一起作用,导致陈柯陷入一种非常难受的状态。 “该死……”周六咬牙,这种时候一把推倒陈柯,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