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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准备洗澡了。 梁辰看着哥哥走进卫生间之后,一下扑倒床上,抱起枕头咬了一口。 梁小弟的强烈反应,证明身体已经准备好了,“拜堂”之后,心里也准备好了。 他在床上滚了一圈,竖起耳朵听着卫生间的动静。 哥哥在刷牙了吧,淅淅索索漱口的声音。 水龙头关闭,没有声音了,哥哥在脱衣服了吧? 哥哥的身材肯定超级棒吧,虽然没有见过脱光的哥哥,但是手感不错,没有一点赘肉,腰线紧致,臀部紧翘。 之前梁辰还是小心翼翼地摸,现在可以光明正大地摸了吧。 想到这里,梁辰抱着被子又滚了一圈。 耳边响起哥哥的话“--今后你就是我的了,不能有小秘密了。” 哼,我才没有秘密,反而是哥哥的秘密最多。之前那个韩文歌,还有发的那条微信——“期待和你一起成长”。找个机会一定要审问清楚。 卫生间的水声“哗啦啦啦”,怎么还没洗完?梁辰等的心急,看到床头柜上放了本书,随手拿起来翻。 全英文,看不懂。 梁辰翻了两下就丢开了。打开床头柜,看看哥哥有没有小秘密。 哟,秘密还不少。 梁辰翻到一个安.全.套、一根剪断的领带还有一本小册子。 这是一个有故事的安全套。 外包装的锡纸破旧,皱巴巴的,快被挤破了。上面的字看不清楚,但是看起来不太高级的样子。 这是给我准备的吗?不太像!绝对不是!(* ̄︿ ̄) 梁辰拿起领带,感觉有点眼熟,应该也是一根有故事的领带。 领带打了个死结,解不开了,有点像自己打领带的风格。明显是被剪刀剪断的,断口齐整。 这根领带肯定看哥哥戴过,哪天呢?梁辰闭眼想了想,记不得了,但是肯定看到过。 丢开安.全.套和领带,还有一本装订成册的小册子。梁辰翻开一看,感觉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封面是几个黑体大字,端方严谨,在封皮正中,看起来就是一本商业指南,还有目录。 梁辰翻开第一页,里面全是各种润滑油说明书。世界各国润滑油的照片、价格、成分配料表、香味、滋润度、其中的添加剂对人的危害……后面还有消费者使用体验。 梁辰随手翻了翻就扔在一旁了。哥哥不是做房地产的吗?现在要开拓新领域了吗。 安.全.套怎么回事? 梁辰越想越烦,这么个劣质脏、不高级的东西,应该不是总裁使用的,不知道是谁给他的? 梁辰将安全套拿出来,放到显眼的地方,裹上被子,抱着枕头假装睡了。 申以棠洗完出来,还以为小家伙会等他,没想到居然睡了,而且一看就是装睡。仅有的一床被子被他裹在身上,睡在床上的一侧。 床边放着一个安全套,就是之前兜兜从梁辰裤子里翻出来的。 还没有找到机会问他,他这是要主动坦白了? 申以棠把灯关了,隔着被子把他抱着。拇指和食指搓揉银色包装纸,锡箔纸和液体挤压发出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异常刺耳。 他抵到梁辰的耳边,说:“小辰,这个东西你拿出来...是...给我用的吗?” 梁辰有点生气,别人给的东西,两人能用吗? 他翻身起来,反身将哥哥压在身下,双腿.跨在哥哥腰上,抢过银色小方块,大声说道:“申 、以、棠!” 语气很凶,咬字很软,像只被踩尾巴的小猫。 第一次被喊全名,申以棠有点意外,也不知道他现在是演得哪出戏:“嗯?小情儿?” “这是谁给你的?”梁辰凶巴巴地将银色小方块拿到哥哥面前质问。 敢情这小家伙完全忘记是自己带回来的啊。申以棠扶额,真是服了他了。自己之前还那么紧张,以为他在学校早恋了。 “快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梁辰见哥哥沉默不语,以为真有什么秘密,语气显然有点慌张。 “我的白月光给的。”申以棠举起双手,作投降坦白样。 “什么白...”梁辰话未说完,就被翻了个面,被申以棠压在身下。 梁辰第一次听说哥哥有白月光,气得鼓着脸,鼻翼鼓气呼哧作响,侧着脸不理他。 “哎呀,好酸,牙都快被酸掉了。”申以棠在他的包子脸上吻了一下,将他的头扳正,严肃地说道:“不许偏头,看着我,我告诉你!” 梁辰心里小鼓敲得咚咚响,非常不情愿,龇牙咧嘴地转过头来,眼睛气得红红。 “我的小情儿,你自己拿回来的,忘了吗?”申以棠说完,凑上前舔了舔他眼尾的小痣。 “不可能,我什么时候拿过这种东西?”梁辰毫无印象,气鼓鼓地说道:“栽赃陷害,说谎,罪加一等。” “上次沧浪湖落水后,兜兜从你口袋里翻出来的。”申以棠忍住笑,一本正经地给他解释,毕竟被扣的罪名很大。 “什么沧浪湖,不记得了。” “吃重庆老火锅那天晚上。” “喔...那天啊。”一说到吃,梁辰就想起来了,“哦,想起来了,学校发的。”听完讲座,同桌肖子曦塞到他裤兜里的。 “你们学校怎么回事?还发这种东西?”申以棠以为哪个同学恶作剧放他兜里的,没想到是学校发的。这个学校太不靠谱,可以考虑转学了。 梁辰又将讲座的事和学校电脑中病毒的事告诉哥哥。 “被冤枉了,心好痛,要补偿。”申以棠捂住胸口装痛。 梁辰小眼珠一转,反正都这样了,还不如一起问了。 “这根领带怎么回事?”梁辰将那根被剪断的领带从枕头下面摸了出来。“被剪断了还留着,难道是哪个重要的人送的?” 梁辰这回敢肯定,自己绝对和这根领带毫无关系,而且这根领带肯定有问题。 他觉得抓到了哥哥的把柄,嘴角弯弯,又开始得意起来。 “我自己买的,还是我自己剪断的。”申以棠话锋一转,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