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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落在了自己的舌尖,是涩的。 胥苗于心不忍,抱着他翻身,将他放到了床上。 周纸砚就蜷缩成一团,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样,像个孩子一样躲在他的怀里哭泣,发泄所有的委屈与痛苦。 “别哭……别哭了,我在这,不管是病魔还是时间……都没有把我们分开。” 胥苗安慰的话音里也有点哭腔,可他看着在自己怀里的周纸砚,笑意却要比眼泪更甚。 或者说,这时的眼泪,是因为开心,因为激动。 周纸砚也笑了一声,又抬起下巴,去锁住了他的唇。 他非得吻他,用尽全力吻他,才能让自己相信这一切不是梦。 旖旎良久,两人才从久别重逢的喜悦与不安中渐渐平静下来。 两人躺在床上,面对着面,还在因为刚刚的激吻而轻声喘息着。 尽管亲吻得精疲力尽,眼前的这一切还是有点不真实。 在曾经的家,拥抱着彼此,他们就像是回到了上一世。 胥苗望着他,很轻柔地亲了亲他的额头,问:“小砚,你当时是怎么到这个世界来的……” “我不知道。” 周纸砚有些不大想回忆那晚的事,“我觉得我那晚是死了。” “死了?” 胥苗想起自己发生意外的时候,也是最逼近死亡的时候。 “那天晚上,我等了你很久,后来一直打不通你的电话,有点着急,当时呼吸就不太顺了。我摸不到氧气罩,爬起来吃了两片药后,发现自己耳朵里开始流血了,后来鼻子也开始流血……然后就晕过去了,我当时想我应该是死了,救不活了,其实在那前几天我就觉得自己要活不长了,手术应该是失败的。只是不敢告诉你。没想到醒来之后,我就成了影帝周纸砚了。” 周纸砚轻描淡写地说着,像是在开一个玩笑。 胥苗却将他抱得更紧,完全能够想到他一个人发病无助的样子,那种渐渐被时间耗死的感觉,肯定煎熬极了。 “对不起,那天晚上我回来的路上发生了车祸,所以没能接到你的电话……” 周纸砚心里“咯噔”一下,心一下子也被揪得很紧,可一直提着的一口气像是沉了下去,他微微一笑,又去咬了一口胥苗的耳朵。 “原谅你了。” 胥苗被他撩拨地有点痒,往回缩了缩,又看了下这个房子,转移了一个稍微轻松点的话题,问:“你当初买下这个房子,也是想要留作纪念吗?所以才装修成这样?” 周纸砚笑了笑,搂着胥苗的腰不肯放手,双腿还霸道地架在他的大腿上,说:“嗯,我想万一你这辈子是个直男,或者有了别的人,我总不能硬把你掰弯把你抢过来,到时候还招你讨厌。所以来到这个世界不久后,我就把这房子买下了,装修成了我们以前住的样子。我有空的时候,就会回来看看,在这待一整个下午,然后想你。” 胥苗哽咽无言。 是自己太笨了,当时在得知这幢房子被人高价买走后,他就应该猜到,这世上除了周纸砚和自己,都不会有人再花那么多心思去买这么一套破房子。 他也应该察觉到,在剧组里他对自己的有意无意地勾引撩拨,并不只是玩玩而已,而是一种依赖。 周纸砚又说:“这些东西都是我亲自去二手市场挑的,不过只能尽量挑类似的,不能完全一样。你看像这张床,就有点不太一样。” 胥苗看了眼这张床,其实要不是周纸砚提醒,他都看不出这张床,跟上一世摆在家里的那张床有什么区别。 连床头的花纹都是一模一样的,高度宽度也都差不多,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一样的话,好像这张床的颜色稍微浅了那么一点点。 “是木头的颜色浅了一点吗?”胥苗问。 周纸砚笑:“不止。” “嗯?” 胥苗忽然脸一红,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要跟他讨论这张床的问题。 周纸砚就在他耳边说:“主要是这张床的声音比较大。” 说着,周纸砚就抱着他,忽然稍微晃动了两下。 果然,这张床就显得不太稳当,四只脚都发出了轻微地“咯吱咯吱”的声音。 胥苗的脸都要红炸了:“……哦。” 周纸砚却不肯放过他:“怎么样前辈,今晚我们就要在这里试一试吗?” “试……什么?” “试试这张床叫得到底能有多响——” 第34章 胥苗默默吞咽下一口口水, 也立即想到了那事。 上一辈子从未做过的事…… 终于要…… 害羞是难免的。 若说亲吻拥抱什么的, 早已习以为常, 也不一定能让他有多么的面红耳赤, 可是这在这件事上, 他和周纸砚都还是第一次。 胥苗先过又去吻了吻他。 一边吻, 一边就将他上身的衬衫与西装解开,炙热的指尖格外温柔。 周纸砚起初也显得略有几分矜持, 像是在试探彼此之间的气氛, 缓缓抬起胳膊来, 由他给自己宽衣解带。 “你帮我, 我来帮你——” 轮到给胥苗脱衣服时,他的吻却变得火热了几分,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没什么分寸了。 胥苗身上的最后几颗纽扣,都是被他给直接绷开的。 纽扣离开衣服, 在地板上原地打了几圈滚,刺穿了胥苗的耳膜, 又像是助兴的奏鸣, 搅得他脑海中的理智已经所剩不多了。 他低喘着看着周纸砚,双手握着他的手臂, 认真地询问:“你确定你现在身体……是好的吧?真的没事吗?会不会疼?” 他觉得眼前的一切都不太真实了, 甚至觉得是不是自己又回到了上一世的时候, 回到上一世周纸砚捣蛋调戏自己的时候。 周纸砚咬唇道:“你可以亲自试试,看看我的身体到底是好是坏——” 胥苗也不再犹豫,屏住呼吸, 便一把握住他的肩头,翻了个身,将他轻轻地压在自己的身下,怕把身体的力量全放开的话,他会承受住不住。 床这时轻微摇晃了几声,“吱嘎吱嘎”,像是在笑。 “那我……会轻一点的,你到时候也忍着点,疼了记得跟我说。” 就算他没有生病了,体力肯定也没有自己好,平时也娇气羸弱,而且年纪也比自己小,他习惯做什么事情都是自己包容他。所以无论从哪个逻辑走,今晚都是得自己主动的。 直到他看见周纸砚瞪大了眼睛,待自己要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一把用力地握住了自己的手掌—— “前辈,这七年来你怕是有什么误会吧?” “什么误会……” 胥苗的瞳孔微睁,便已经被他强袭翻上了身。 从这一刻起,这张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