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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哆嗦,抱着头连连后退。 云朵甩着小手绢笑道:“各位大哥有话好好说嘛,干森莫动刀动枪的啦,小女子好生害怕啦。”说罢赶紧躲到哥哥们的身后。 云家兔子皆知谭闵并非善辈,纷纷警戒起来,肃容而视。 谭闵负手而立:“全都给我退下!你们这帮蠢货好生没规矩,怎可对哥姊们动手。”鸟人侍从们听罢,齐齐收刀,毕恭毕敬地退到他身后。 云朵站在九哥和十哥身后,露出一个脑袋道:“谁是你哥姊,臭不要脸。”说完立刻将兔脑袋缩了回去。 谭闵倒也不恼,似笑非笑地指着一旁的绵绵说:“绵绵就要同我修良缘了,我不称诸位为‘哥姊’,那称什么才最为合适?” 云家兔子瞪圆了眼睛,异口同声喊道:“什么?” 他们转头望向绵绵。 绵绵仍是跪在族长身前,保持着受训的姿势。他谁也没理会,没有回头看谭闵也没有看哥姊,只将纤瘦的背脊挺得笔直,垂头不语。 云朵伸手拨开九哥与十哥间的间隙,从他们之间钻了出来,道:“我们绵绵跟你修什么良缘,你脑子进水了吧!” 谭闵幽幽道:“我回霜华山那一日,绵绵可是亲口答应我的,等他过了成年礼,就让我接他去玄纣洞。” 小十一瞧他不顺眼,吼道:“你少他娘的说瞎话了!”转头便去问绵绵:“绵绵,他在说谎对不对?” 绵绵垂着眼眸,握紧了拳头,一句话也没有回答。 “绵绵今日才是成年礼呢,你挑这个日子过来分明是想挑事!你这无耻之徒肯定是胁迫了绵绵!”云朵叉着腰喊道,“我跟你说,诱骗胁迫兔子在我们小秋山都是犯法的!我们族长都在这里呢!他第一个说不许!” 族长本是一副戏外人的模样,听见云朵这么说,正襟而立,鼓足气瞪圆了眼睛:“嗯!” 谭闵一副痞子像,笑了笑道:“云朵姐姐,你这话可就过了。我跟绵绵情投意合,两厢情愿,怎么能说是胁迫呢。” “你蒙谁呢?不是胁迫我们绵绵会愿意跟你走?”云朵道,“绵绵,你不要怕,有哥哥姊姊撑腰,大声说出来,揭穿他的骗局!” 无人应答。一阵大风刮过。 她半天没等到绵绵的回应。 云朵扭头看向绵绵,见他仍是一动不动跪在那里。她面上挂不住,走到他身边去,想要拉起他。她颇有些恨铁不成钢,轻声责备:“绵绵,你倒是说句话啊,你怎么又什么反应都没有?” 绵绵顺从地站了起来,艰涩地开口道:“对不起,云朵姐姐,我确实已经答应他了。” 云朵吓得连舌头都打了结,握住了他的肩道:“你你你是受了什么刺激,他真的答应他了?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谭闵径直走过来,握住了绵绵的手腕:“云朵姐姐不必再追问了,事实就如我所说的那样,我与绵绵两情相悦,我今日前来就是为了将绵绵带回霜华山。” 云朵没理会他,对着绵绵道:“你跟姐姐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有什么事哥哥阿姊们会替你担着,我们家兔子多根本不怕他们,你可千万别被这条恶龙给威胁了。” 绵绵的脸色都是苍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神情也瞧不出半分愉悦,说他是自愿的,打死云朵她也不相信。 绵绵还是不说话,谭闵也没份耐心再耗下去,道了句“绵绵,我们走吧”,就拉起绵绵准备离开。绵绵还真就被他牵着去了。 云朵小跑两步挡在他俩前头,张开手臂道:“不准走!” 谭闵目光流转,给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的侍从使了个眼色,侍从意会,当即抽出骇人的大弯刀上前来。云朵听到那声响都吓得浑身打颤,却还是强装镇定,颤巍巍地挡在他们身前。 云朵道:“你可别太嚣张,要是我家二哥回来,铁定把你打得哭爹喊娘。” 谭闵轻蔑笑出声,环顾了一圈四周:“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你家还有个云湛。连今日绵绵的成年礼他都没到场……呵,那就让他来霜华山找绵绵吧。前提是他能有本事能从八千金翅大鹏侍卫手中脱身。” 金翅大鹏!原来这些鸟人侍卫是金翅大鹏! 云朵吓得一个胆颤。她想到自己的兔子本体,就觉得自己弱小可怜又无助,金翅大鹏也是兔家的天敌之一啊,也不知道二哥打不打得过。她正哆哆嗦嗦地想着,谭闵已经拉着绵绵从她身边绕了过去。 九哥云夜道:“慢着,绵绵同意了,我们这些做哥哥的可不同意。” 谭闵还未反应过来,云夜已经瞬移到几个金翅大鹏身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打倒在地,身形快得叫妖精都看不清,他们只听到几声惨叫声,回过神来,几位鸟人侍卫已被撂倒在地。 谭闵眼睁睁看着云夜手中凝聚妖力,直直向他冲击而来。 谭闵垂落的黑发已被那股强劲的妖力冲击得扬起。他望着那双血红的眼睛,镇静地笑了笑道:“都是一家人,哥哥何必如此冲动,不若问问绵绵是何想法,愿不愿意随我一同去玄纣洞。” 云夜犹疑了,手中凝结的妖力渐熄。 云夜问道:“绵绵……” 绵绵抬头看他,眼中尽是哀求之色:“九哥,不必再阻拦了,我是心甘情愿跟他走的。” 云夜眼神复杂:“你为什么,明明……” 谭闵牵住绵绵的手,特意抬高给他瞧,露出一抹残忍而得意的笑:“因为绵绵早已经是我的了。” 此言一出,震惊云家。 小十二没控制住,当即吐了脏话,骂了娘。 云朵下意识地看向站在青石栏杆上的二哥,隔太远了她都看不清兔子是什么神情,化为原形的二哥只是一动不动地立在风中。 云朵结结巴巴地说:“这话不能瞎说,我们绵绵从来洁身自好,怎么可能……”说到最后都没声了。她想起绵绵去送谭闵的那一晚,确实是反常地迟迟未归家。 族长看了一场惊世骇俗的戏,听罢谭闵的话气得白须飞翘:“今日才是云采的成年礼,你这恶龙竟在云采尚未长成之时就对绵绵做出此等恶事,迟早要遭报应!” 云夜狠狠给了谭闵的右脸一拳,打得谭闵后退几步,嘴角洇出红血来。 谭闵擦去殷红血迹,冷笑道:“九哥的这一拳我受了,就当本公子与云家此后两不相欠。报应不报应我不管,反正绵绵我今天必须得带走。” 绵绵身形微微颤抖,眼里斑驳的是无法掩饰的不安。谭闵稍稍用力,将他拉往山崖边的露台。金翅大鹏侍卫紧随其后。 云朵撸起袖子打算上前跟他们干一架的时候,耳边忽然响起了熟悉的声音:“云朵,别冲动。” 是二哥的声音! 那道话音才落下,青石栏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