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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我。” 他并未发觉自己的话中有什么怪异的地方,只满心期盼着林怀鹿听他的话。 闻此林怀鹿瞳孔放大,绷着腿蹬他,他觉得这个人太坏了,一言一行都要控制个全:“我不要。” 纪驰桎梏住怀里人:“我这么辛苦,只能给我一个人操,懂吗?” 余光里是纪驰手臂上的纱布,林怀鹿有所顾忌,不敢用力挣脱,只呜咽一声,像奶猫一样:“我不要……” “你没得选。”纪驰放过了他,在他粉白的脸上舔了一下,给点甜头,让他好好说话,自己却像个恶鬼:“你发誓,说只给我一个人操,不然我以后就当着谢盛的面干你,我说到做到。” 林怀鹿瞪大眼睛,害怕道:“你怎么能……” “我怎么就不能,你想想,我说的话哪一次食言了。” 纪驰从来说到做到,林怀鹿太了解他了。 “快说,多等一秒,我就在他面前多干你一次,让他看看你是怎么发/骚的。” 林怀鹿抖了抖,哭得满脸湿泪,像个碎瓷片,在大混蛋的逼迫下,断断续续吐出那一串不算承诺的违心誓言。 纪驰亲了亲他额头:“乖。只要你听话,我会说服纪明德还你自由。” 第二十章 纪驰的手好得差不多了,专门为林怀鹿的事去找了一趟纪明德,没提前打招呼,也没挑在纪家,直接让家里的司机把车开去了公司。 纪氏这两年的生意一直往高处走,作为老板的纪明德日理万机,去的时候助理告知他纪明德正在和董事们开会,纪驰在办公室等了半个钟头,纪明德才推门而入,助理为他新换上了一杯咖啡。 父子俩感情还在,只是多年来的关系都淡如清水,纪驰分得清黑白,却不一定能接受黑白,纪明德是个好父亲,不是个好丈夫,因为他妈的事,他对纪明德总有着说不出的矛盾。 而林怀鹿的介入让他将纪明德视为对头。 他对林怀鹿捷足先登了。 或许一开始他还能大放厥词说林怀鹿不是个好东西,也能心安理得把人推到纪明德身边去,人在拥有一样东西之后,就会对这样东西产生占有欲,他对林怀鹿也不外乎如此。 他相信了林怀鹿确实不是他最初所想的那样,随之而来的,是纪明德成了一颗定时炸弹,他怕趁他稍不注意,纪明德“嘭”的一下爆炸,把林怀鹿占为己有,一想到这个可能,他给纪明德捅刀子都没关系。 他没有问纪明德为什么关着林怀鹿,这个问题他曾问过,林怀鹿也问过,得到的是一样的答案,都毫无意义,此刻他更关心另外一件事,于是开门见山,直达来意:“你喜欢林怀鹿。” 不是询问,是描述,纪明德也没什么拐弯抹角的:“他很招人喜欢,以前受了很多苦,如果我再早一点遇见他,他应该就能幸福一些。” 说起来时口气中还带着莫大的遗憾,纪驰听了觉得刺耳:“你像现在这样对他,他也没多少快乐。” “这不过是暂时的,我不会伤害他,是为他好。”纪明德伫立于窗户,背着手,纵览千里:“你今天来是想说什么?” 纪驰直言不讳:“他这么年轻,你要真为他好,就不可能关他一辈子,不上学,不上班,在你的纪家生老病死。再有就是要开学了,我打算让他和我一起回公寓住,他不是一个人,我也会帮你看着他,你不用担心。” 纪明德喜欢林怀鹿是真的,但为什么至今不动林怀鹿,纪驰不清楚,可能很忙,也可能在等林怀鹿的妥协,他的要求是要把林怀鹿从纪明德的计划里撬走,算得上过分了,只有百分之十的把握。 纪明德转过身来,脸色有点意外,倒不是因为这番请求,而是纪驰的字里行间都是在维护林怀鹿,他一直希望两人相处融洽,根据周伯的描述,没有想象中的糟糕,也不值得欣慰,但事实好像比他所知道的还要好一点。 “没问题。”纪明德没怎么犹豫就点了头,似乎认同了他,在办公椅上坐下,气势凛然:“不过我也有要求。” 对于他的爽快,纪驰有些愕然,心里不禁发出一个疑问,纪明德真的喜欢林怀鹿吗?前一秒他还能信誓旦旦地回答“是”,这会儿看着他毫无芥蒂的父亲,他开始否定自己了。 “让他转学,和你一个学校。” 那就没有再逃跑的必要了。 “什么?” 听了纪驰的转述,林怀鹿只觉五雷轰顶。 他被强制禁足,不给说法,现在又硬要他转学,他就像灰尘被人践踹,别人动一动嘴巴,勾一勾手指,他就要听话地去改变人生轨迹,可纪家有什么权利给他扣上这一顶无妄之灾的帽子。 林怀鹿急了眼,心头有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瞪着传话的纪驰:“我不。” 今日天气不好,乌云压得很低,阴郁黑沉,山雨欲来的样子。 房间里没开灯,纪驰感受到了林怀鹿的气恼,站在他的角度,这件事的确有些无法接受,可惜纪驰就是纪驰,总归和林怀鹿不一样:“别不识好歹啊。转学后你跟我住,不在纪家,没有英雄闹你,只要你不跑,随你去哪里,也算还你自由了。” 这是纪驰的承诺。 说到底纪驰也是纪明德的帮凶,他不屑违背纪明德,却也不甘愿就这么放走林怀鹿,他有私心,就想让林怀鹿待在身边,让他转学是意料之外,另一方面,又正巧合了他的意,一举两得。 林怀鹿没了声气,纪驰得寸进尺:“再说了,纪明德才不管你答不答应,他已经叫人帮你办理好转学手续,只等你收拾东西去报到,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你不和我一起走,就只能留在纪家,你还是转了学,周伯周嫂仍然盯着你,英雄守着你,你没换来一点好处。” 前方维谷,进退两难,林怀鹿唇都快咬破了。 父子俩简直一个德行,如同侵略者一样蛮横,林怀鹿只有认输这一条路,他气极了,连呼吸都不畅,在纪驰语罢之后箭步冲到他面前,手脚并用的捶打撕咬这个可恶的人,痛苦的呻吟像受了伤要哭的小猫,泄恨着,报复着。 “呜……凭什么啊……” 喉间发出的哭腔让纪驰心底紧了一下,伸手桎梏着他,用力抱在怀里,任他失控地跃动挣扎,而后肩上传来一阵刺痛,他也只是皱了一下眉头,并没有推开咬他的林怀鹿,手掌抚着攒动不安的后脑勺,让他紧紧靠在自己怀里。 陪着他一分一秒走出去。 林怀鹿的学校水平平庸,远不及他当时的高考成绩,只不过因为花销低,就成了他的首位选择,纪驰的大学要比他好上千倍万倍。 学校的环境偏僻幽静,在城市的边角,周边还有一所大学,门槛与他们面对面,后来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