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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留给少爷们。 “你吓到他们了。” 徐航的声音无比沙哑, 还没从惊恐中退出来。秦语也知道保镖们没有看笑话,难得的是徐航愿意为他们解释,怪不得死心塌地, 有这么一位老板确实很荣幸。秦语紧紧的搂住男人的脑袋, 蜻蜓点水般的吻一个个落下,直到徐航热烈的回应为止。 没有比融合更好的办法了。 徐航也是这么想的,两人很小心的在沙发上折腾三十分钟, 洗完澡躺床上相拥而眠。 至于吴华张齐他们?正在地下室跟杀手玩呢,不吐出点真东西,不会给她们一个痛快。干这一行的被抓住时最好马上自尽,不然等待她们的将是无休无止的折磨。 不用徐航吩咐, 经验丰富的郑友威挥舞着加料的皮鞭,打得自己都冒汗了也没停下。 奇耻大辱。 在有五个保镖的情况还让秦少发生了险情,就算没受伤,也难辞其咎。张齐的脸色黑成锅底了,逼供这等小事用不上牛刀,他确定秦语没事了立刻来到地下室,拿起挂在墙壁上的棍子……郑友威不停的皱眉,张齐太狠,一句话没问直接杀鸡儆猴。 几个女人的眼里死灰一片,嘴巴更紧了,反正她们隐姓埋名很久,连真正的家人都以为她们死了,没什么可怕的,要杀要剐随便吧。收钱的那一刻便做好了打算,活几十年了,够本了。 吴华靠着墙,手里夹着一根烟,迷离的目光里全是冰冷之色,吐着淡淡的烟圈。 张齐往回走的时候脸上还有血,包容跟在后面,杀气腾腾的抿着唇。 特意派来杀秦语的人,肯定会找专业的,信誉好的,从不透露客户信息的一流组织。不然东窗事发他自己也会喝一壶,得不偿失。 “最近咱们得罪不少人,一个个查,看他们把钱打到什么地方了,不信找不到可疑的,”话落,吴华吸口烟。 杀手们心里一紧。 就在这时冷酷的张齐“噗”的笑了,擦把脸:“是啊,宁可错杀。” 不怕杀手吓死的包容点点头,也补了一刀:“其实厉害的杀手组织就那么几个,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就不信给一亿他们会不松口。” 杀手们嗤之以鼻,太天真了。 而包容的话还没说完:“杀手组织再厉害也强不过所有豪门,若真那么守口如瓶,早惹众怒被铲除了,我想,只要用对方法,他们一定会偷偷说的。” 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杀手们互相对视信心有点动摇,好想自我了断,可惜她们手脚无力无法动弹。 恐吓了一番,留下三名看守,张齐等人回到别墅里洗澡,喷淡雅的香水,将一身血腥气味掩饰下去。 秦语闻不了腥味、血味,但带辣的食物他特别爱吃,也不觉得刺激,更不会胃痛,无辣不欢的秦语若不是有人天天拦着,恐怕要顿顿如此了。张齐被徐航警告后,铁了心盯着秦语不让他乱吃。效果非常显着,至少没拉过肚子,也没再长过“青春美丽豆” 毕竟孕妇能吃的药特别少,尽可能的保持健康和睡眠很重要。 …… 徐子晟回来时别墅恢复正常,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也没惊动警察。 整整三天徐航待在家里陪着秦语,人睡了才会工作,于是,大家全黑白颠倒了。 最有嫌疑的人并不是徐盛,他没有杀儿子的习惯,更不会动孙子。徐烎也不像,但他高深莫测行事多变,所以谨慎的吴华依然查了他。 半夜三点,吴华敲响了徐航的书房门,得到允许后吴华带着郑友威进去了:“晚上好大少。” 郑友威点头行礼,听着吴华先汇报情况:“大少,三天了没有任何痕迹,那些杀手只是听命行事,并不知道是谁。” 猜到了,徐航翻着手里的资料:“既然没有用把她们处理了。” “是,”吴华瞥了眼郑友威,郑友威掏出手机发消息给包容。 地下室里的人开始动手了,一个、一个、到了最后一个她忍不住压力,大声喊了出来! 她知道的也不多,命令她的人叫同音,是个很矮的男人,还交代了联络密码。 按照事先达成的协议,包容派人把老太婆安排进手术室,这么大岁数还要面临整容,但总比失去性命强。其实她错了,徐航只对秦语信守承诺。 同音是更厉害的高手,咽男很想亲自走一趟,可一想到秦语的安全便放弃了。郑友威带十个人出发,国外的情况不比国内,徐航的势力并没有延伸过去,靠的,是走“海路”的黑关系。 可以想象花费不菲。 郑友威离开前和徐航聊了很久,想把人弄回来很难,杀手组织不是吃素的,但先买消息解决潜在对手再找机会杀掉同音更稳妥,还不会引来麻烦。这次郑友威一去便是四十天,过程十分危险,拿回了可靠消息。 只有秦语不知情,若他知道保镖出过事肯定会难过的。 动手的人……是徐盛! 徐航做梦都想不到亲生父亲要杀掉他的爱人和孩子!! 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徐航在书房坐了一夜,第二天上午,他联系了徐烎让他到别墅来。这可是稀奇事,徐烎对徐航的态度一直很暧昧,立刻推了所有会议、所有事,开着要送给秦语的跑车停在院外。 他穿着雪白色的定制西装,英俊潇洒,手里拿着一束白玫瑰。 客厅里有很多人,一个个脸色紧绷,仿佛如临大敌般盯着。徐烎也不是傻子,一眼便看出了其中的门道,但他笑面虎的称号不是白来的,如闲庭散步般走到三楼门口,吴华推开门,让他们兄弟好好聊一聊。 徐航依然坐在椅子上,就算秦语那么能折腾他也没感觉到疲惫,此刻,他脸色灰白,眼里布满了血丝…… “你怎么了?”脸上的笑容退去,徐烎大步流星来到办公桌后面按住弟弟的肩膀,关怀之情浓浓的:“发生什么事了?” “你不知道吗?” “我做得事多了,你告诉我!”一坐一站显得居高临下,于是徐烎干脆蹲下身体改变形势,往上看去,却对上徐航阴冷无比的眼珠。 徐烎也是天之骄子,不惧徐航周身的戾气,淡淡的轻问:“到底怎么了?” 徐航也没兴趣兜圈子,将面前的资料往旁边一甩,让他自己看。 其实一进来徐烎便注意到了,翻开资料,眼孔猛缩的徐烎手指颤了颤,立刻恢复了平静:“你怀疑我?” “徐盛性情你知,我知,他并不是杀害血脉的人。” “他不是我是吗?”徐烎觉得自己很可笑,原来不是思念,今天的相见是鸿门宴,苦涩留在心里,不管说什么徐航都不会相信他。小时候玩过头,长大了没希望恢复了。徐烎很睿智,还是难免伤感:“徐航,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