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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汁回来了,我双手合十,眼泪汪汪:得救了—— 我们三人回到学生公寓,助理男驾车走了,楚凌因为有去巴黎训练的机会很开心,一蹦一跳进了寝室。我跟在他后面想进去,却被余毅一把拽住。 干啥。我今天很不爽。你强吻,还强摸,我的小菊花差点就保不住了!你说你该当何罪?! “楚凌遇见的那个男人不是助理。” 嗯,你说助理男?他咋啦? “那个男人姓周,是一家大规模娱乐公司的总裁,我以前在酒会上见过他。听闻他行事手段狠辣,脚踩黑白两道,不是什么清白商家,只是不晓得为什么你和楚凌都叫他助理?” ……你、你怎么不早说?! “你从来没问过我啊。而且你和楚凌都认识他,我以为你们了解情况呢。” ……的确从头到尾都是楚凌一厢情愿地认为那个男人是助理,“助理男助理男”地叫,弄得我也认为那个男人是助理,周大总裁也没反驳,或者说我们之间从来没有讨论这个问题的机会,所以……楚凌这囧娃! 我朝门内探探脑袋,这娃正在打电话,一口一个“助理男”叫得顺溜得要死,我在门外听得满脸黑线。 余毅突然说:“传闻这个姓周的非常喜欢年轻漂亮的男孩,自己养了几个,都被训练得乖巧听话。他对洗脑、任意掌控的感觉异常着迷,那些年轻男孩都被当成人形玩具和宠物调教。” 顿时没来由地周身发冷。他表现得那么谦和,那么平易近人。楚凌那么信任他,毫无防备,一步一步走进精心设计的陷阱里。 我又朝门内看一眼。 那只猎物还浑然不觉,却已成为了别人的盘中餐。 话唠受罗曼史18 狐狸公子坐在书桌前一边摇他的破扇子一边热牛奶。 两只小狐崽已经睡醒了,现在精力无比充沛,龇牙咧嘴磨着爪子要打架。手足相残,悲剧啊! 楚凌倒是挺欢快,他已经办妥去法国的护照,助理男也替他填好了去巴黎训练的申请表,日子一到就可以启程。我还没有把助理男的真实身份告诉他,只打电话给楚越,让他多加注意。为期短短一个月的训练,有专人带队照看,吃住都和其他模特一起,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 楚凌腻在我身上,撒娇般说:“我走了你要照顾好自己哦!” 好。 “要记得想我哦!” ……好。 “不许在外面沾花惹草哦!” ……余毅脸已经黑得跟锅底一样了不要告诉我你没看到。 “人家好舍不得你哦!” 这娃一定是故意的! 天气变冷的缘故,学校周围几家针织店一下子火起来,女孩子们络绎不绝,毛线一买一大包,各种颜色都有,花花绿绿的塞在一个小袋子里。 我想替余毅织一条围巾。虽然他的围巾一定是高级货,但我还是想亲手给他织一条。 某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我一身夜行装束施展轻功直奔针织店购买江湖暗器两捆毛线,武艺高强的店长交予我银针两根并就地传授了简单的针织技法,光影闪烁身手不凡一看即知是大家风范,我一抱拳,施展轻功飘然而去。 余毅还不晓得我在为他织围巾,站在床下对我说:“快下来,马上要期末考试了,你也不赶紧复习。”我答应着,把织了一丁点的线和针塞在阿七怀里下了床。 晚饭吃的是番茄蛋炒河粉,醋香飘荡,连两只小狐崽都被香味勾得嗷嗷直叫。 阴阳眼上午还来看过两只小畜生,评价是“颇具灵性”,结论是“可以作为狐皮大衣的备用材料”,狐狸公子一记玄冰眼刀把他赶跑了。 正吃着,楚凌突然气急败坏地推门进来。 咋啦? “那个助理男,他根本不是助理!” 我心里一惊。你知道了? “我今天才知道!”楚凌一脸愤懑,“他一直在欺骗我!” 呃……其实他也没有骗你……只是…… “他只是一个送盒饭的!”楚凌受不了地大叫。 啊?……这、这是什么情况? 楚凌软绵绵蹭到我怀里,活像卖身男馆的小倌,委屈得要死,“我今天去助理男那里拿申请表,正好有人打电话给他,我听到听筒里说‘导演叫你快来,你不来我们怎么开饭’,什么助理男,根本就是盒饭男!” ……这娃大脑回路跟正常人不一样。 周大总裁从“助理男”降级成“盒饭男”。楚凌把申请表塞进钱包里,恢复往日的没心没肺,“算了,不跟盒饭男计较,我要开始收拾行李了。” 来说说这段时间隔壁寝室的事。 小舒老师带的一个学生没按时交论文,教授很生气,说了小舒老师几句,小舒老师情绪低落。花心大少就很火大,把那个学生堵在巷子里揍了一顿。 温和的小舒老师头一次跟花心大少狠狠吵了一架,然后坐在寝室的床上抹眼泪。阴阳眼以为小舒老师又遭欺负,冲到楼下让饭团把花心大少房车轮胎咬了俩窟窿,花心大少没开几米远就撞在树上。小舒老师小心肝儿一揪,慌慌张张跑下楼,花心大少毫发无伤但就是赖在车里不出来,装出一副半死不活样儿博同情,结果小舒老师立即就答应不生气了我原谅你。而后花心大少变本加厉,说那我一个星期想做多少次就做多少次想用什么姿势就用什么姿势不然我就不去医院检查,小舒老师除了答应还有什么办法。 后来阴阳眼被我们寝室嘲笑为“X大第一红娘”,气得他直喊:“都撞成那副死德性了还想那档子事儿,我阉了他!!” 小少爷早出晚归,他的金主至今仍是个迷,楚凌心里跟猫抓似的。唉,跟你又没关系,你瞎激动个啥,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这种事情不能急,你看我急过吗,他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越是找越找不到,等你不找了,他自己就出来了。 我躺在床上给余毅织围巾,偷偷摸摸跟搞地下工作似的,还拉着阿七做掩护。楚凌突然拿着手机冲进来喊:“我终于抓到那对奸夫淫夫啦!”吓得我差点把毛衣针戳到阿七身上。 你小孩子作死啊! 楚凌眼睛瞪得亮晶晶,冬天头上都出了细密的汗珠,我拍拍床沿让他上来。楚凌爬得比猴儿还快,献宝似的把手机捧到我面前,“你看你看!” 看个毛啊看!屏幕都贴到我鼻子上了根本没法对准焦距好不好! 楚凌的照片有些模糊,大概是距离较远的缘故。小少爷站在一辆黑色轿车旁,门开着,他正准备上去,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站在他身侧,戴着墨镜,一只手搭在小少爷右肩上抚摸。 这角度,这姿势,怎么可能没有奸情。 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