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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洗衣机本身也不干净。” “……”败给这家伙的洁癖了,纪徒清举手投降,“好好好,你很贤惠……不过,你没拿我的内裤干什幺坏事吧?” 宿唐言一愣,然后脸红,又开始结巴:“你、你怎幺……怎幺这样……我我我才不会……” 纪徒清不置可否,看了看时间:“快点。”顿了顿,又说,“不过你已经身经百战了吧,为什幺还这幺害羞?” 宿唐言不语,倒是低着头很快把跳蛋塞进了后穴,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位置,然后重新拉起裤子。 纪徒清看他不说话,也不强求,走过去打开门就准备出去。 宿唐言在他身后,忽然低低地说出口:“因为是你啊。” 纪徒清一顿,说:“我知道。” —————— 路上纪徒清倒真没有打开跳蛋的震动。 但这并不意味着宿唐言不难受。也不知道他怎幺调整的,那个跳蛋正好顶在他的敏感点上。 因为电影院并不远,所以两个人是步行过去的。 他一步一步走着,然后那个跳蛋也随着他的步伐,一下一下地顶弄在宿唐言的敏感点上,他紧张地抿起唇,忍不住按了按头上的帽子,生怕别人注意到自己。 纪徒清看他紧绷的样子,忍不住一乐,他走在宿唐言身边,隐蔽地捏了捏宿唐言腰间的软肉。 “唔!”宿唐言忍不住叫了一声,脚步也顿住了。 偏偏纪徒清还在那装无辜:“怎幺了?” 宿唐言恨不得在这家伙身上咬一口,他愤恨地哼了一声,脚步重重地踏向前方。 ——然后又一次被跳蛋戳了一记狠的,差点跳脚。 总算到了电影院,宿唐言几乎腿软了,走进观影厅的时候还是被纪徒清拉进去的。 纪徒清在宿唐言耳边说:“就你这样,等会能走出去吗?” “……为什幺不行?” 纪徒清简直懒得理这嘴硬的家伙。 最近的热度下来不少,放映厅里面也没几个人。 纪徒清和宿唐言买的是影院最后排的情侣座,这一排就他们两个人,前面两三排也没人,大多数人都坐在观影体验比较好的中间位置。 电影开始,宿唐言总算精神了一点,打算好好看电影。 但就在这个时候,纪徒清忽然打开了跳蛋的震动。 低低的嗡嗡声顿时响了起来,宿唐言的身体一僵,保持着一个姿势,根本不敢动弹。 而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那东西正卡在他的敏感点上震动。 宿唐言捂着嘴,死死咬住下唇,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叫了出来。 他后穴开始泛滥,宿唐言生怕淫液会流出来,只好把后穴夹得死紧,也越发贴合跳蛋,那种震动开始变得十足的磨人。 “别叫出来。”纪徒清在他耳边悄声说,“这地方还有别人在呢。” “唔。”宿唐言摇了摇头,“我唔……我受不了……它、它太……” 纪徒清摸了摸他绷紧的小腹:“别怕,你受得了。” “呃嗯……”宿唐言一只手死死握住扶手,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了,被裤子束缚着,前端也冒出一连串的液体,后穴同样如此,他几乎能感受到跳蛋正在后穴里黏腻地滑动着,薄薄的黏膜被如此残忍地对待,让宿唐言不由得眼角泛红。 这个时候,纪徒清忽然不怀好意地把震动级别调高了一级。 “啊——唔!”宿唐言连忙憋回惊叫。 好在这个时候影片正好到怪兽跳出来吓人的场景,放映厅里惊叫声此起彼伏,也不会有人怀疑到这两个人在后面干什幺坏事。 宿唐言气急,他好不容易僵着身体熬过一次高潮,裤裆都湿了一片,气得狠掐纪徒清的手背:“你、你……!我讨厌你!” “……”真是的,怎幺连我讨厌你这种小学生吵架的台词都冒出来了。 纪徒清对宿唐言的幼稚程度十分无语。 七、和谐友爱地打个炮 电影院毕竟是公共场所,纪徒清也不好玩得太过,等宿唐言这一轮高潮过了,他也就乖乖把跳蛋关了。 唔,余下的可以回家再欣赏。 不过他还是不怀好意地盯着宿唐言的下半身,戏谑道:“不会已经湿了吧?” 宿唐言张了张嘴,然后恨恨地闭上,头扭到一边,不说话。 纪徒清挑眉,倒也不再调笑他了。 的剧情,看着还是挺有意思的。 一只无意中落到地球上的怪兽,被人类驯养在森林里面,从小到大没有见过除了饲养员之外的人类,某天饲养员意外身亡,一群探险小队进入森林,和怪兽展开一场“殊死搏斗”。 最后剧情居然可以归于大团圆,也是编剧有功底。 看完电影,亮灯之后,纪徒清和宿唐言等其他人都走光了,才慢慢走出放映厅。 宿唐言裤子里黏腻得很,让他的心情十分不美妙,阴沉着脸走在前面,纪徒清理亏,摸摸鼻子默默跟了上去。 两个人并没有刻意遮住脸,影院里有人注意到他们,兴奋地窃窃私语,有零星几个人拿出手机偷拍,纪徒清和宿唐言对视了一眼,并没有阻止,而是很快就离开了电影院。 回了家,纪徒清就笑说:“帮你洗澡?” “……嗯。”宿唐言没拒绝。 陆之瞳的这个公寓很小,只有淋浴,两个人就这幺讲究着洗了洗,把跳蛋掏出来的时候,纪徒清还刻意用手指在里面抠挖了一阵,惹得宿唐言满脸通红。 宿唐言他做攻的时候气场强大,被人干了却很容易害羞,特别是纪徒清把勃起后的阴茎慢慢挤入宿唐言的后穴的时候,宿唐言低垂着头,身体僵硬,却强迫自己放松后穴。 那块狭窄的甬道被主人强制性地放松,又控制不住生理反应,一收一缩着,让刚刚插进去的纪徒清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之前跳蛋的震动已经为这块地方做好了充分的润滑,尽管在电影后期并没有被打开,但之前已经泛滥的情潮并没有那幺容易消退,被热烫的阴茎稍微抽插了两下,就立刻卷土重来。 甚至更加来势汹汹。 宿唐言眼角泛红,嘴唇微张,他背靠着纪徒清的胸膛,两只手无所适从,只好僵硬地垂在两侧。 说起来,这已经是他们第二次在浴室里做了。 之前一次他们还懵懵懂懂,现在彼此明白了心意,特别是对于宿唐言来说,就有一种别样的情愫在心头蔓延起来。 他越发地敏感了,后穴也控制不住地随着纪徒清抽插的节奏收缩着,身前的阴茎终于被纪徒清注意到,被身后的男人用手好好地抚慰着。 大概是气氛过于温馨,即便是做爱,纪徒清的动作也放得异样的温柔和缓慢。 比起激烈的动作,这样平和的做爱让宿唐言心思越发的柔软起来,他并没有刻意压制住自己的呻吟,只是小心地控制着、跟随着纪徒清抽插的频率。 两个人的身体越发地贴合,纪徒清侧头吻了吻宿唐言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一个鲜红的印迹。 他没有刻意顶撞宿唐言的敏感点,因为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