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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到了一边。 看女儿这个样子,他强行分开,只怕弄巧成拙。 至于多制造误会这样的下下策,何学想都没想——这势必会伤害到女儿,他舍不得。 但是眼看着刘君酌,他心里实在免不了迁怒,因此教导刘君酌学习鉴赏古董字画的时候,就各种挑剔各种找毛病,把刘君酌的睡眠时间一再压缩。 刘君酌心中痛苦,恨不得自己再忙碌一点,所以对何学的加训和挑刺,半点也没有抗拒,反而是甘之如饴。 而何亭亭呢,眼见刘君酌每天忙碌,眼下有了青紫色,不免心疼,便悄悄地去找何学求情,让何学将任务减轻一些。 何学听到女儿的请求,一颗心脏顿时拔凉拔凉的,似乎看到不久的将来,女儿跟刘君酌跑了,把他这老爹扔到一边去了。 261 有种丰收的喜悦 因为何亭亭求情,何学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将任务减轻了很多,即使刘君酌想要加训,他还是铁面无情地拒绝了。 这么一来,刘君酌就苦了,他忙碌的时候,还能偶尔忘掉心中的痛苦,一旦空闲下来,种种痛苦如影随形,无时无刻不在凌迟着他。 不得已,他只得每日自己加训,除此之外,还将百分之一百的精神投入进调试香水中,争取让自己时刻处于忙碌之中。 如果是别的事,他必定毫无原则地找何亭亭认错,让她谅解自己。可是这次,“自作多情”四个字,涉及了他的自尊——他在何亭亭跟前,除了自尊,再没有别的了。所以,为了自己仅剩的尊严,他决定这次不要再去自讨没趣。 何亭亭见刘君酌这次竟然不肯先低头,而是一直不理会自己,又气又恼,偶尔有要找何玄连问问那天出去发生了什么事的念头,想起李如华来时说的话,又强忍住,让自己别去自讨没趣。 显然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而是他刘君酌有位高权重又貌美如花的青梅竹马,才会这样冷待自己、欺负自己。 两人继续怄气,各自忙碌自己的事,互不理睬,可又忍不住悄悄关注着对方。 这天何家大宅来了客人,说是找何家订鲜花以及各种盆栽。 何亭亭大为高兴,亲自出面接待,将客人带到自己的后花园走了一圈之后,才问客人需要什么鲜花和盆栽,“即使我的花园里没有,如果客人需要,我都可以另外请人种植。不过这个时间嘛,就有点迟。” “没关系,我们下半年才需要用到鲜花和盆栽。”来人笑着说道,“我也知道需要时间,所以才提前来。” 他原本信心不是很大,可是去何家后花园走了一圈之后,对何家的信心就升到了顶级。 何亭亭听了,笑着说道,“既然这样,我们先签合同,定好日期,到截止日期,我们再把鲜花送上门如何?” 她虽然极少自己管理公司,但是耳濡目染也知道,有合同会保险一些。像这个客人,如果半年后又不需要鲜花和盆栽了,那么损失和压力就都在她身上了。她要避免这种情况,就得签订合同。 “那当然。”客人点点头说道。 继这个客人之后,又陆续来了几个客人。这些客人有的是小量订货,用作装修的,有的则是打算用来开花店的。 何亭亭想了想村里的土地面积,又想了想去年种植鲜花大赚一笔并打算以后继续种鲜花和绿植的村民,又仔细考虑过之后,都和这些客人签订了合同。 合同签订之后,何亭亭让林玲玲帮忙召集村里的人,发布了种植鲜花和绿植的任务。 村里人去年赚了,算起来比种植水稻赚了两倍以上,生活上了一个档次,所以今年早就打定主意继续种植鲜花和绿植了,因此得到何亭亭的任务,都高兴地表示一定会完满完成任务的。 何亭亭倒并不担心村民们偷懒,种植鲜花和绿植对村民们来说是维持生活的营生,他们肯定不会掉以轻心的。 由于忙碌这些事,何亭亭少了时间胡思乱想,倒比之前好受了许多。 又过几日,田中先生没来,倒是来了三拨买兰草的客商。 这些人进村是问路进来的,第一拨问路问到了沈林生身上,沈林生将人引去了自己家,搬出自己那株开了两朵花的兰草,可是被无情地拒绝了。 沈林生自然大怒,认为这几个人不识货,但他想着来年或者接下来几年可以和这些人做声音,因此还是忍着气,将人引到何家。 何亭亭种植兰草已经有了经验,今年培育出素心的梅瓣兰、水仙瓣兰,还有另一种莲瓣兰,引人去看了,当即以20万人民币的价格卖出一株梅瓣兰。 沈国庆知道沈林生引走了第一拨客人,便留了心,日日在村口徘徊,将第二拨和第三拨客人往自己家里引,可惜他种的花仍然不受青睐,最后只能悻悻然将客人引到何家。 何亭亭将剩下的水仙瓣兰以及莲瓣兰都卖了出去,总共收入36万,狠狠地充盈了自己的荷包。 林玲玲也是异常春风得意,去年服装厂和香水的利润,还有与林蓉合股做超市的利润,都被投入去买地和建设厂房了,她手上根本没有多少钱剩下来。如今骤然看到女儿卖了几株兰草,竟然就收回了56万,心情之畅快可想而知。 为此,她专门拉着何亭亭,眉开眼笑道,“有种丰收的喜悦,比过去一年收回了多少水稻幸福多了!” 何亭亭赚到了钱,却从来不打算自己用的,仍然像过去一样,放在林玲玲那里,让林玲玲调配。 她觉得兰草卖出去了,了解了一件心事,便收了心,继续去实验室调试香水,或者装修香水公司和化妆品公司。 只是每日和刘君酌不说话不交流,她心里到底不好受,稍微空闲下来,就觉得如同度日如年一般。 此外,沈林生和沈国庆眼看着何亭亭种的兰草轻易卖出去,而他们种的却被嫌弃,都眼红了,逮着机会就找何亭亭请教。 何亭亭烦不胜烦,只得道,“怎么种我已经交给你们了,剩下的你们得自己改进,问我是没用的。如果我说了你们就可以种出来,那我干嘛不教我舅公他们家种啊?干嘛不教我大伯公一家种啊?实在是没有办法。” 说了这些话之后,她就经常躲在家里了,即使偶尔要出门散步,那也是直奔后花园,极少到外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