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66
车上来,到何亭亭身边时将脚撑在地上刹住了车,注视着何亭亭,啧啧道,“你这面若桃花、双面含春、霞飞双颊的模样可真好看,难怪看呆了那么多人。” “我不跟你说了……”何亭亭羞得一跺脚,推车急急地往前走。 别人是不是看她看呆了她不知道,刘君酌显然是的。而她此刻心系刘君酌,听闻此言,不知为何觉得心事被摊开在人前,羞死人了,恨不得即刻消失。 刘君酌见状,狠狠地瞪了几个撞了车的人,急急得跟上何亭亭。 林惜微见主角跑了,嘟囔道,“我明明看到了,还不承认……” 一个少女红着脸骑车到林惜微身旁停下,“我刚看到刘君酌也是,盯着何亭亭直看,忘了看路,结果撞上前面的人了……” 竟然被别人看到了! 前方刚骑上车的何亭亭听到少女的话,脸顿时烧了起来,忙加快蹬车,恨不得马上消失在这里。 “是吧是吧?”林惜微浑不知何亭亭的羞愤欲死,兴奋地拉着少女讨论,直说了一路。 何亭亭回到学校,不敢跟刘君酌说话,便转移注意力,去看李如华是不是还生气。 这一看,就发现李如华在偷偷打量自己,见自己看过去了,又飞快地移开目光,一脸的若无其事、欲盖弥彰。 何亭亭见了李如华这模样,知道她或许想跟自己和好,便转动大眼睛想办法,找个好点的下台阶和好。 哪知办法还没想好,就被前桌陷入复习中的女生请教语文的几个拼音问题了。 等何亭亭回答完问题,发现李如华已经不在座位上了——她在教室外的走廊上和林惜微在说着什么。 何亭亭也不急,寻思着等会儿找李如华请教数学问题,再赞她几句,跟她和好。 这么想着,她假装侧头看右边第一组的同学,用眼角余光打量刘君酌,发现他正兴奋地奋笔疾书,便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坐好。 过了一会儿,李如华回来了,脸色十分阴沉,眼眶发红,一副怨怒的样子。 何亭亭看向她,却被她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又翻了个异常愤怒的白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亭亭先是愕然,继而想起林惜微,最终恍然大悟。 肯定是林惜微将路上看到的事跟李如华说了,李如华知道刘君酌看她看呆了,又生气了。 何亭亭正想着,忽然感觉到旁边的桌子往另一侧移了移,两张桌子中间瞬间空出了一条缝隙。 这是要分开楚河汉界的意思? 何亭亭盯着那条缝隙,也生了气了,将自己的桌子挪向另一边,把缝隙弄得更大。 她瞬间想明白了! 又不是她的错,她凭什么要承受李如华的怒火啊? 难道李如华喜欢刘君酌,刘君酌就该喜欢她吗?凭什么啊? 271 不喜欢家里做生意的女孩 下了晚读,何亭亭在走廊上站着发呆,心里烦躁极了。 她和李如华闹翻了,甚至划了三八线,可刘君酌一点表示都没有,而是一直在低头写写写,显然就不关心她。 他果然是不喜欢她的,是她自作多情了。 何亭亭正想着,手臂忽然被人挽住了。 “你在想什么?”林惜微挽着何亭亭的手臂,笑眯眯地问道。 何亭亭见是她,想起刚才正是她找李如华说上学路上的事的,心中一阵怒意,便将手扯出来,表示自己和她不熟。 “你生气了?”林惜微大眼睛眨了眨,将要说出口的取笑咽了回去,换了个话题,“你像里的罗敷,可以让‘耕者忘其犁,锄者忘其锄’,可比如花美多了,是名副其实的校花,为什么生气啊?” 何亭亭直视林惜微的眼睛,俏脸微沉,“你一方面来跟我说好话,一方面又去跟如花告密,端的像根墙头草。” 林惜微收起笑容,小嘴微微嘟起,“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至于如花,我跟她一向就不好,刚才来找她也只是气她,跟她说了——” 何亭亭不等她说完就起身回教室,抛下一句,“你不用跟我说什么,我没兴趣听。你要有精力,就好好复习好了,毕竟快要期末考了,而你成绩并不好。” 林惜微气结,眼睁睁看着何亭亭走远,又见走廊上的同学都看向自己,便跺了跺脚,扭身走了。 何亭亭回到教室,见刘君酌仍然在埋头奋笔疾书,便也拿起书,认真看起来。 之后大家陷入了期末考的复习中,俱是忙得脚不沾地,每天都埋头读书。 何亭亭的心不上不下,又酸又涩,即使之后刘君酌待她仍然和过去一样,甚至比过去还好,她还是觉得满腹忧愁,不知如何排解。 7月7号,何亭亭和刘君酌放学了一起骑车回家,见刘从言竟然已经回来了。 “刘叔叔,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有事吗?”何亭亭好奇地问。 刘从言点点头,将目光看向刘君酌,“你妈妈过来了,应该住在魔都宾馆。你去那里陪着住几天吧,我也过去,每天早上车你回校。” “什么时候要过去?”刘君酌皱着眉头问。 刘从言回道,“马上。东西我已经帮你收拾好放车里了,你马上放好单车跟我走。” 何亭亭听毕忙问,“怎么这么急?不如请阿姨住我们家呀,我们家大,客房也有。虽然没有魔都宾馆环境好,但是住人还是可以的。” “我妈对这里不熟悉,不会住这里的。”刘君酌回答完何亭亭,看向刘从言,“她已经到了吗?怎么这么急?” “现在恐怕已经到莞城了,我们去到火车站,估计人就到了。”刘从言说完,又催,“快去放好单车,赶紧出来。” 刘君酌听了,眉头皱了皱,接着舒展开,看向何亭亭,温和地道,“亭亭,那我去魔都宾馆住几天,这些天你和李真真一起上学。如果有人欺负你,你一定要告诉我……” “我知道的,君酌哥你快去吧。你妈妈难得从京城下来,肯定很想你的……”何亭亭虽然不舍,但是也知道人家母子多时不见自然是很想的,因此就出口催促。 刘君酌点点头,进去停好车就跟刘从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