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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碧荷也跟着叹了口气。其实自由民主也是她的理想,可是现在这样子,已经和她的理想背道而驰了。 民主自由的国外一切都是好的,国内是社会主义,什么都有条条框框限制住,哪里都不好,到处都是弊端,这种想法太过极端了,方碧荷并不认同。 她出身贫困家庭,一家人夜以继日,埋头工作,努力挣钱,希望改善自己的生活。 想到这里,方碧荷说道,“其实有时候想想,国家就是一个扩大化的家庭啊。现在一穷二白,这个大家庭的所有人都在努力的改变这一切,希望自己这个家越来越好。至于发展过程中的弊端和阵痛,那真的是避免不了的,只能慢慢改。” 走过了,经历了,面对了,就会知道,哪一个方法好,哪一条路对。 “我也是这么想的。”何亭亭笑着点点头,“我只是个小人物,注定没有那么崇高的理想了。我现在不想别的,就想让我的生活越来越好!做好了我自己,将来才有机会帮助别人。” 方碧荷笑起来,“也许我比你崇高一点,我觉得现在有很多不好,但是我希望有朝一日,我能够站在足够高的位置去改变它。” 何亭亭吃惊地扭脸看向方碧荷,“这不符合你的性格啊。” 方碧荷有钻营的心思,而且也有私心,实在不像她自己说得那么高大。 “因为有一个前提啊,前提是我一切都好,丰衣足食。我好了,我就努力让这个国家过得更好。我不满意的,我不想多说,而是希望有朝一日用行动去改变它!或许我做的不会很多,但是改好一点是一点。”方碧荷坚定地说道。 何亭亭凝视着方碧荷,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个室友简直光华璀璨。 比起她自己的小格局,方碧荷才是真正的大格局。 时间过得飞快,神州大地上一片火热,很快踏入了4月。 在这个月份,荔园内民主自由的呼声更高了,配合着全国各地,他们开展了各种形式的活动,慢慢形成了学|潮。 何亭亭即使陷入了忙碌,对这事也清楚得很。 因为不仅校园里有各种活动,在校园外,也经常看得到游行的学生。有些地方更加的触目惊心,慢慢地竟然出现了打砸抢烧。 何亭亭看得担心不已,和王哲、沈湘芸及林蓉等人详谈一番,都决定要小心一点,免得碰上学生来打砸抢烧。 鹏城目前只有一间大学,情况没有其他地方那么严重,但是谁也不知道下一刻,荔园的学子会不会突然异军突起,所以小心为上是对的。 宿舍里,罗子怡和李梅子每天都十分亢奋,有时一整天都没去上课,而是跑到校外去为了崇高的理想而奋斗了。 何亭亭觉得形势有些严峻,因此专门劝了罗子怡和李梅子一次。 可惜罗子怡丝毫不以为意,反倒嗤笑, “你是怕我的声望会比你高吧?自己跟浮游一样,没有理想没有信仰,和朝生暮死没什么区别,就别指点我了,我的境界是你拍马难追的。刘君酌总有一日会认清,你不过是个空有其表的人,内心腐朽而落后,一潭死水一样。” “我看你已经膨胀了,跟你说话简直浪费我的时间。”何亭亭听到罗子怡的话,知道说什么也是没用的,便懒得再说,将目光看向李梅子。 李梅子脸上浮起犹豫之色,半晌双手交握着,认真地说道, “我、我……对不起,那是我的理想,是我愿意用生命去奋斗的东西,我想去争取一下。我很喜欢你的诗歌,很喜欢你的文字……你的诗歌语言清新,感情灵动剔透,有种如诗情怀……我、我……对不起。” 方碧荷听不下去了,“李梅子,你别真的陷进去了,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民主和自由,所有的民主和自由都得在一个大框中活动。你不要被骗了。” “住口,你们自己没有理想,跟臭虫一样,就别这样说有理想的人。简直夏虫不可语冰,梅子,我们走!”罗子怡勃然大怒,厉声打断方碧荷的话,拉着李梅子就出去了。 何亭亭和方碧荷相视苦笑,然后长叹一口气。 时间每一日都过得异常精彩,全国各高校各种形式的活动越发多样起来,学|潮席卷了全国。 荔园内有些别有用心的激进分子,竟然想趁着这股大势,带领部分激进的学生打压不参加这股学|潮的人。 何亭亭本来也是打压名单上的人,可是没有多少学生愿意为难她,毕竟她不是普通的学生,她是出过书的诗人,她在全国范围内都有很多拥护者,其中更不乏一些疯狂的人。 所以何亭亭没有受到什么骚扰,她在校内的生活和过去一样。 这天她受邀,去活动中心给诗歌学社讲解写诗的一些要点,讲完之后就急匆匆往图书馆方向行去。 走到教学楼D座,她发现两个男生两个女生正围着一个男生打,便喝道,“住手,不许打人——” 她虽然有要帮忙的意思,但是并不敢走进楼下,而是站在楼外喊,免得连自己也被打了。 此时校园内人不是很多,但是总还是有人的,何亭亭这么一喊,就有人看过来。 看过来的人瞬间认出何亭亭,当下都围了过来问怎么回事。 里面打人的四个男女见有人来了,飞快地跑了。 何亭亭和几个围观的见人行凶者都跑了,忙一起过去看被打那个男生。 男生原本躺在地上的,此时正慢慢坐起来,用手抹着脸上的血迹。 “同学,你没事吧?”何亭亭上前,仔细打量着男生。 男生捂着头,“有点头晕……” 何亭亭看向身旁两个男生,“麻烦两位帮忙把这位同学送去校医院吧。” 两个男生一心在何亭亭面前表现,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何亭亭和三个男生一边走去校医院,一边问那个男生为什么会被打。 男生苦笑,“他们是学|潮的积极分子,我说了一句他们是被别有用心者煽动的,结果就被打了。” “这些人太过分了,我有朋友也是争取民主和自由的积极分子,但绝对没有他们那么疯狂。”扶着被打男生的一个气愤的说道。 另一个男生也点头,“没错,我也见过,极少这么疯狂的,我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