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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人,始终如一的只有李真真这个好朋友。 李真真一直有颗赤子之心,她勤劳、坚毅、善良,有自己的原则,并一直不曾改变。 “本来就是夸奖。”李真真笑眯眯地说道。 何亭亭看向笑得眉眼弯弯的李真真,她身后是南方的冬天如同棉花糖一样白皙松软的白云,这样的白云,仿佛是她始终不染污垢的心。 如果沈家村必须有人得到幸福,那这个人一定是李真真。 两人牵着手回去,一路说着笑着,神情异常的轻松。 路边有很多这几年新搬来的家庭,此时大人在忙碌,小孩子们在打闹玩耍。 看到何亭亭和李真真走过,大人们羡慕地看一眼,小孩子们的目光则天真中带着敬畏和向往。 何亭亭偶尔望见小孩子们的目光,很是感慨。 11年前,她跟着何学进城,看到外国人,或许也是这些小孩子们这样的目光。 那时候的她,虽然知道鹏城会腾飞,可是心中却是没有概念的。 到家了,何亭亭想不到找谁打听张思远的事,便把这事记下来,打算过年后再做打算。 又过两日,刘从言开车来到沈家村。 何玄连引他进屋,赶紧端茶。 刘从言才坐下,接过茶还没喝,就冲刘君酌道,“臭小子,别给我推了,机票已经买好了。你要不回去,今晚我就把你绑回去。” “行了,小叔,你至于这么急吗?我都说了,过几天就回去。”刘君酌很是不爽,但很是庆幸何亭亭不在。 刘从言放下茶,“不行,明天晚上就走。再过几天,就是你回去,我不敢回去了。明明是你自己想来南方的,到现在竟怨起我来了,我多冤啊!” 何玄连听了,对刘君酌道,“我看你就回去吧,别让刘叔为难。我大哥二哥已经买了票准备回来了,你还想拖啊。” “正想见大哥二哥一面。”刘君酌的脸皮不可谓不厚。 刘从言哼了哼,“你好好想清楚,要敢再拖,我就跟老何聊聊了。” “……”刘君酌一言不发,却向刘从言释放着“用眼神杀死你”的信息。 刘从言不痛不痒,施施然开始喝茶。 等何亭亭从李真真家回来,就知道刘君酌第二天就得回京城的消息。 她先是有些难过,但很快笑道,“也是该回去过年了,我们来年见。” 还想靠何亭亭的挽留多待两天的刘君酌绝望了,草草收拾东西,就被刘从言带走了。 又过两天,何玄白和何玄青从京城回到鹏城。 谢临风得了消息,一大早就提着礼物带着九爷来拜访。 何玄白年龄大些,当时读高中经常住校,和谢临风相处的时间不多,但他一旦回来,见着了谢临风,总会提点上一两句的。至于何玄青,当年帮谢临风补了不短时日的课,在谢临风心目中是如同兄长一样的角色。 所以,谢临风态度是恭敬中带着亲近的,甚至在来之前,拜托九爷要收敛脾气。 何玄白笑着接过礼物,招呼两人坐下,说道,“你们隔了这么多年才回来,这次礼物我们就收下了,以后可就别送来了。” “来,喝茶……”何玄青给两人倒了茶,又打量了两人一番,笑道,“长大了都是风度翩翩的少年郎,蓉姨以后不用担心你们的终身大事啦。” 正好何亭亭从外头拿着一篮子苹果进来,听了这话忍不住笑起来,“二哥你还说临风哥和九爷,我上次和妈妈通电话,妈妈说了,大哥的事办了就办你的了。你要还没有对象那就赶紧,不然妈妈得给你相看。” “亭亭,你这样拆台二哥会生气的。”何玄青无奈地扶了扶眼镜。 谢临风和九爷都忍不住笑起来,气氛一下子变得熟络。 何亭亭吐吐舌走进来,将苹果放到谢临风和九爷跟前,“临风哥,九爷,吃苹果。我家的苹果特别好吃,你们多吃几个。” 谢临风以前吃过何家的水果,这么多年来一直惦记着那美味,他回家之后虽然也吃何亭亭送过来的,但总吃不腻,此时见了红通通的大苹果,便没推辞,拿了过来也不削皮,直接开吃。 九爷向来是潇洒不羁的,自然不会客气,也是拿了苹果吃得津津有味。 何家最会聊天的何玄白开始开话题聊天,客厅里很快变得热闹起来。 又过几日,何学、林玲玲和何奶奶回来了,谢临风照样领着九爷过来见人,并每天都过来跟何学聊聊。 何亭亭虽然想听两人说什么,但是何学不允许她也不敢偷听,便三天两头出去找李真真和王雅梅玩。 这天她刚去到李真真家,就被李真真拉进了她的房间里。 “亭亭,我告诉你件事。”李真真显得很神秘。 何亭亭马上看向李真真,“什么事?” “上次你不是好奇张思远的事吗?昨晚阿杰跟我说了一件事,我觉得应该告诉你。”李真真压低声音道, “阿杰说,张思远父母以前其实职位挺高的,但是后来好像得罪了人,就被穿小鞋降了下来。这么多年来,他们在基层,一直想往上升,但总是无法升上去。阿杰估计,应该是有人不让他们升上去。” 何亭亭听得有些吃惊,“这是阿杰说的,还是阿杰的爸妈说的?” “阿杰的爸妈说的。张思远拜托阿杰帮忙,阿杰跟他爸妈提起,他爸妈才把这事告诉阿杰。”李真真说完,一脸的好奇,“亭亭,你说是谁一直压着张思远的爸妈呢?” 何亭亭听了李真真这话,心乱如麻,总觉得那个人最有可能就是何学。 她跟何学说起过她上一辈子的事,重点说了几个哥哥的事,张思远自然也被她慎重地提起过的。 何学知道张思远,所以在张家发迹之初就下手,让张家没有机会发迹,更没有机会让何玄连做替罪羔羊——这样的推测理据非常充足。 但是这样的推测,她自然不好跟李真真提起的,当下就摇头,“我也不知道。” 之后她没敢多做停留,很快就辞别李真真回家了。 到家之后,何亭亭不知道该不该问何学这件事。 问了,何学肯定会问她为什么关注这件事,她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