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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益的。大堂姐和大堂姐夫的个人利益,服从于何家整个家族的利益,这不是应该的吗? 何亭亭见二堂哥口口声声都是道歉,也没想太过为难他,就叹口气,“算了,你回去安慰安慰大堂姐吧。我刚才也是气得狠了,不然也不至于这样口没遮拦。” “没事没事……那亭亭你快回去吧,估计君酌和归归等得急了。”二堂哥见何亭亭不生气了,暗暗松了口气。 何学和何玄白还好,属于后起之秀,根基虽有,却不是很深。而刘家,他混了体制这么多年,听过很多刘家的传闻,知道绝对是自己惹不起的庞然大物,所以,他是很怕得罪了刘家的。 何亭亭点点头,又安慰了几句,就转身坐回车里,示意刘君酌开车走人。 这时大伯母一行人回来了,何亭亭见着她了,也知道她见着自己了,却没理会,依旧让刘君酌开车。 她一家人就是太软弱了,大堂姐才敢这样冲她撒泼。 要知道,当年决定不保大堂姐夫,其实大伯公一家也同意的,还是他们主动要求不要保的。现在出事了,大堂姐不敢找家人硬气叫骂,反来欺负她,不就是看她平时好说话吗? 她也得端起态度,让她们知道她也是有脾气的。 刘君酌开着车,见何亭亭怒气未消,“这些事别理会了,她是一时想不开,你要真和她计较,肯定是白累了自己难受。” 归归也安慰何亭亭,“妈妈,别理大姨了,她肯定是借故找人撒气的。” “嗯,我知道的,我们归归真聪明。”何亭亭说着,低头在归归脸蛋上亲了一下。 刘君酌在前头臭不要脸,“我呢?我呢?” “你还小啊……”何亭亭失笑。 到家时,何亭亭换了衣服,马上去抱小小的来来。 因为顾念来来,她甚至没有心思在香江多待,恨不得即刻归家,抱着自己香香软软的小儿子。 刘君酌去洗了手洗了脸,也坐在何亭亭身边,在来来的小脸蛋上接连亲了好几下,“爸爸的来来有没有想爸爸?” 他估计是小时被谢婉青伤了心,现在有了孩子之后,虽然也会严厉管教,但多数时候是个很慈祥的父亲,对孩子异常疼惜。 谢婉青以前不知道刘君酌的心思,见刘君酌多数时候宠着归归,浑不似其他严父,心里是很有些不解的。 直到有一次,何玄连训完儿子,见刘君酌耐心地教育儿子,俨然慈父,就笑话他太过宠儿子,那时刘君酌笑容淡淡的,“小孩子么,肯定希望父母都宠爱自己的,我的儿子,自然就要宠着了。” 那时候,谢婉青就有些明白,估计刘君酌是真的怨她的。不仅怨,心里还受到了伤害。所以在有了孩子之后,他一直舍不得训孩子,而是温和地讲道理。 似乎,自己曾经得不到的,他要加倍的给予自己的儿子。 谢婉青甚至想,如果不是她这么多年来一直帮忙带孙子,并且和何亭亭关系还不错,刘君酌对她,估计还没有现在的好脸色。 知道了这一点,她一直想写的书,忽然就来了灵感。 何亭亭抱着来来一通亲,这才抬头问谢婉青,“妈,来来多久没吃东西了?该喂了吗?” 她是喂母乳的,奶水一直很足,这两天去香江了,因为没有来来喝奶,还胀痛得厉害,挤了好些倒掉。现在回家了,心疼得恨不得把之前的份额都给补回来。 谢婉青计算了一下时间,说道,“该喂了,就是两天没喂,不知道他还吃不吃母乳。” “我马上去喂。”何亭亭说着,抱着来来回房喂奶。 来来被养得白白胖胖的,吸奶的时候用尽了小力气,吃得很香。 何亭亭见了他这个样子,想着他几乎两天没得吃,心痛得厉害,十分后悔自己去参加婚礼的行为。 等来来吃饱了,在她怀里睡了过去,她低头亲亲他的小脸蛋,“妈妈错了,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妈妈陪着来来,一直陪着……” 这时刘君酌牵着归归进来,放低声音问,“睡着了吗?” “睡了。”何亭亭说完,见归归已经洗完澡换好衣服,还把头发都擦干了,便冲归归招手,“来,归归也来睡一觉。” 归归点点头,爬上床,在来来身边躺下,还伸手牵住来来的小手。 何亭亭见了,在归归身边躺下,又让刘君酌在来来身旁躺下,就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514 找个理由让他们滚蛋 又过了一天,大伯母家里就传来大堂姐夫去世的消息。 何奶奶知道了大堂姐曾经骂过何亭亭,把大堂姐夫会出事都怪在何亭亭身上,就不让家里人去吊唁,对外就说家里有小孩子出生还不过百日,不适合沾惹丧事。 平心而论,何亭亭已经嫁出去了,她不方便去,但何家是可以去的。但是现在何奶奶生气了,故意要找借口不去,别人也没有办法。 何亭亭知道了,抱着何奶奶直撒娇,说她对自己好。 之前她知道大堂姐家里出事了,心里还挺同情的,打算到时能帮则帮,人不能去,金钱上少不得要帮忙的。 只是被那样骂了一通之后,她心里也来了气,便决定不理会这件事了。 过去会息事宁人的大伯母这次没有息事宁人,她作为一个女人,到底是偏心自己的女儿的。她觉得自己女儿当时心情不好才说了几句不好听的,何亭亭和何奶奶就拿捏上了,太过分! 所以,大伯母没有上大宅子里道歉,也拦着不让自己的儿子丈夫来。 可是两人都没听她的,办完事之后,又过了几日,就在路上偶遇何奶奶,说是才办完事身上不干净,不敢进门打扰,所以才在路上说,对大堂姐当时失去了理智的话他们很抱歉,希望何奶奶不要放在心上。 大伯母知道了之后,在家里闹,骂丈夫儿子眼里只有钱没有亲人,在女儿落魄了都不肯站她身边支持她,反而去支持女儿的仇人。 二堂哥不干了,瞪着眼睛看向大伯母, “妈,什么叫我眼里只有钱没有亲人?这次的事,难道我没出钱?认真算起来,我给阿姐的钱是最多的,比她大伯子的都多!再说了,这件事和亭亭有什么关系?阿姐好端端的为什么去骂她?人家无端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