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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扬了扬手,道:“替我好好服侍长离大师。” 站在我身前的女子轻应一声,立时便动手解起了衣衫,一面又伸出手来,缓缓攀上了我的颈子。 媚眼如丝,吐气若兰。 我一动不动的立於原地,眉头轻轻蹙起。 体内有一股热气横冲直撞,呼吸渐乱,心思随处游走,如何也控制不住了。 难免觉得有些气愤,堂堂一个侯爷,使出这等下流的手段来,倒也不怕被人笑话。 我打小便出家为僧,修行的年岁也不算少了,但毕竟年轻气盛,一遇上别人的挑衅,就会露出本性来。 像如今,便是真的忍无可忍了。 若是不对那骄横跋扈的男子还以颜色,我怕是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的。 於是闭了闭眼睛,身上热意渐消。再睁眸时,眼底已是一片清明。 我瞧了一眼倚在自己身上、衣衫半褪的女子,忽然轻轻的笑了起来,问:“女施主,不冷麽?” 那女子愣了一下,有些错愕的望住我。 我却仍只是笑著,抬起手来,轻轻一挥,那女人即刻便软了下去。 然後又上前几步,迎上了同样震惊的曲临渊,仅一只右手,就将他困在了软榻之上,再动弹不得半分。 一面又将头凑了过去,暧昧的低语:“侯爷既想知贫僧会否羞愤自尽,那何不……亲自试试呢?” “什麽意思?” “侯爷觉得,贫僧是什麽意思?”我伸出手去,轻轻撩起他额前的黑发,反问道。“侯爷逼我吃下春药,不就是为了看小僧做那种事吗?现在由你亲身尝试一下,岂不更好?” 曲临渊皱了皱眉,厌恶的吼道:“臭和尚,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我扬了扬唇,低低的笑了起来,附在他耳边轻声道:“只是摸摸头发就受不了了?那接下来……侯爷可该怎麽啊?” 说著,手指一路下滑,按在了曲临渊的胸口上。 他神色一凛,面上血色尽失,颤声道:“你、你是……认真的?” “那春药的药性有多强,侯爷应该比小僧更清楚才是。我现下欲火焚身,房里又只剩下侯爷一个清醒的人,你猜……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 闻言,他突然剧烈的挣扎了起来,一面叫道:“臭和尚,你快放开我!本侯爷对男人,尤其是你这种相貌平平的和尚一点兴趣都没有!” “没关系。”我向前倾了倾身子,顺利的按住了他的手脚,“我要小僧有兴趣就成了,反正……被压在下面的那个人是你。” 话虽这麽说,却并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因为无论男女,我都没有任何感觉。便是吃了春药的现在,身体也没有那方面的需要。 “你……你这个妖僧,淫贼,臭和尚!”他咬了咬牙,狠狠的瞪著我,眼里全是慌乱之色,早已不见了平日的盛气凌人。“你再不放开我,我就……” “就怎麽样?”我浅浅一笑,声音低哑的问道:“喊人吗?然後让你的护卫全都瞧见……自家主子被一个和尚压在身下的样子?” 俊美的面容一下变得惨白,瞳孔猛然放大,他仍是愤恨的盯住我,却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放弃了?那侯爷接下来打算怎麽做?咬舌自尽?”我又往前靠了靠,整个人都已伏在了软榻上,双唇几乎扫过他凌乱的发。 曲临渊突然就不再挣扎了,仅是闭了闭眼睛,恨恨的说:“只要本侯爷还活著一天,就绝对不会放过你这个妖僧!我要把你凌迟处死,再碎尸万段!” 嘴里虽然说著狠话,身子却偏偏抖得停不下来。 他毕竟年纪尚轻,又是千金之躯,纵然平日里再怎麽嚣张跋扈,遇上这种事,到底还是会害怕的。只是,这一副愤恨不甘却又任人宰割的模样,真的是……相当可爱。 我别过头去,想笑又不敢笑,憋得很是辛苦。 隔了好一会儿,我才勉强按下笑意,戏谑的眨了眨眼睛,道:“侯爷真是太天真,贫僧若真做了这种事,如何还会放过你?自然会杀人灭口,以绝後患。又或者……干脆让你成为我的禁脔?” “那还不如……现在就杀了我!”他一字一顿的说道,突然就张开口来,一下咬住了我的手指。 竟然……用咬的?! 他现在这般,哪里还有什麽侯爷的气度可言。论性子,分明就和我家那个笨徒弟没什麽两样。 我心中一动,终於忍不住轻笑出声,同时放开曲临渊的手脚,慢慢由他身上退了下来。 “你……?”软榻上的人仍旧不能动弹,仅是睁大眼睛望著我,满脸困惑。 “阿弥陀佛。”我双手合什,拨了拨掌上的念珠,轻声道:“侯爷大可放心。贫僧是出家人,怎麽可以杀人?便是色戒也不能犯。” 曲临渊呆了呆,问:“那……春药?” “贫僧看起来像是中了春药的样子麽?”我低眉浅笑,道:“我若当真被那药力所控,只怕侯爷这会儿已经没力气说话了。” “下流无耻的臭和尚!”他的脸红了红,愤愤的骂道。眼一转,却又疑惑的低喃:“可是,老鸨明明就说,便是圣人吃了这药,也会成淫贼的啊。可恶!竟敢欺瞒本侯爷,瞧我不拆了这醉红楼!” 我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故意拉长声音道:“原来如此,那药没有奏效,所以害侯爷失望了。早知如此,贫僧就该一直把戏演下去的。” “你……妖僧!”曲临渊狠瞪了我一眼,眸里又现出了狠毒的暗光来。“你方才……为何吓唬我?” 眸光一转,我敛去面上的笑意,答:“小僧只是希望,侯爷了解一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是个什麽滋味,下回算计别人的时候,也能忆起今日的事来。我佛慈悲,众生平等,望侯爷能记得这一点。” “一个相貌丑陋的臭和尚,凭什麽对本侯爷说教?”他说著转过头去,冷冷的哼了一下。 “小僧此次只是同侯爷闹著玩而已,但若有朝一日,当真有人用这个法子来报复侯爷,侯爷又当如何?”我伸出手去,触上他微湿的眼眸,轻轻的叹,“到时候,可有人会来救你?” 他的身子僵硬了一下,却仍是咬牙切齿的骂:“你个妖僧给我等著!本侯爷绝对不会轻饶你!” “凌迟处死,碎尸万段,是不?”我勾了勾唇角,淡淡的笑著,道:“贫僧记下了。不过,侯爷下回要见我,不用再抓什麽人质。只需差了人来,小僧一定……随传随到。” 说罢,低笑著转出了门去。 门外,蓝烟仍是抱臂而立著,神情冰冷。 我呆了一下,挑眉问道:“你既然就在这里,方才怎麽不进去救人?” “侯爷有令,无论里头发出什麽声响,都不能擅闯。” 这规矩……原是怕我中了春药後宁死不从,而特意定下的吧?谁知却反而害了他自己。 “这话……你可千万不能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