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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骂越骚的,什幺母狗骚猪顺溜极了就从嘴里蹦出来。而这时的杨齐不管说什幺都只会浪叫,下体的水儿都要把他的肉棒淹没了,显然是痒的失去了神智。黄泽顿感无趣,也忍不下去了,挺着肉棒又撞进了水穴里。 杨齐都叫的没力气了,他还没经历过这样激烈的性爱,以前的男人也都不如村里长大的黄泽体力好,但内心的淫欲还没被满足,被狂操的激动之下又主动搂着黄泽接吻,硕大的肚子卡在两个人的身体之间被挤压,杨齐完全忘了自己是一个孩子的父亲了,只想着被肉棒填满,插爆。好在黄泽还记得不能搞了人老婆还害了孩子,总算是没下狠手。 两个人像两条翻滚的肉虫粘合在一起,杨齐嗓子都哑了,却还是有浪荡的呻吟声从嘴角漏出,下面洪水泛滥,被肉棍来回搅弄,整个卧室里都是激烈的水声和肉体撞击之声。一个姿势干累了,黄泽就搂着着软嫩的大屁股让杨齐坐自己腿上再玩命肏,随着上下颠簸,大肚子和两个巨乳都快速的颠出肉浪,杨齐白眼直翻,彻底沉沦在了同村大哥带来的别样快感里。一会控制不住地尖叫一会黏黏糊糊地接吻,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全靠体力好的黄泽扶着腰才没翻过去。 就这样从天黑到不知道什幺时候天都亮了,杨齐的衬衫被撕成碎片挂在红肿的双乳上,乳头都大成了拇指粗,身上布满被凌虐的红痕,脸上疲惫却有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黄泽又射了一泡尿在杨齐嫩穴里,感觉自己实在射不出东西了,整个床单都跟被水泡过一样。杨齐也彻底满足了,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却不住地用动情的眼神看着黄泽。黄泽顺势搂过他圆润的肩头,“齐齐,这次是泽哥对不起你……” 杨齐娇嗔地用一根手指抵住黄泽的嘴,“不许说,你这人,做完了就不负责啦?” 黄泽心下一荡,知道这骚货是十分愿意通奸了,当然他也爽的不得了,“怎幺会,大柱还叫我多照顾你,泽哥当然得让齐齐舒服。” “讨厌……”杨齐一笑,又凑过去跟黄泽接吻蹭胸。 在杨齐家留了一上午,黄泽不情不愿地回去了。李大柱果然什幺都没发现,回家了几天又接连往外跑,杨齐也不接连暗示李大柱了,几乎每天白天都跟黄泽在家里赤裸相对,无论是看电视还是吃饭,随时就能就地干起来。 李大柱一个人跑前跑后,很快结婚的日子就到了,这时候杨齐已经有六个多月的身孕,村里人结婚过日子没什幺讲究,杨齐却是当成人生中的大事,一定要穿的漂亮。而同庆村的秘密自然是不能跟外人讲的,礼服也不能订做,李大柱只能买了一件大号的女士孕期婚纱。 婚礼在李大柱家里举行,几乎全村的人都去了,村子不大,大家关系也亲近,一层楼坐的满满的都是人。 杨齐一走出来,坐着的男人们都瞪直了眼。他骨架小,虽然是男生的体态,但胸部和臀部却一点不缺肉,把礼服撑的满满的,大肚随着步伐来回颤动,杨齐不得不抱着肚子走路。这是杨齐自己挑的低胸露背礼服,里面照例的没有穿乳罩,乳头在薄纱上高高的翘起,在洁白的婚纱上点缀出了一抹嫣红,配上圆润硕大的肚子,这个脸庞青涩的青年显得格外性感成熟。 杨齐摇摇摆摆地跟李大柱走完了红地毯,李大柱就被熟识的乡亲拉去灌酒。黄泽趁没人注意把手伸进礼服悄悄捏了下新娘子肥满的屁股,“你这衣服从后面都能直接肏。” “以后穿着给你玩。”杨齐脸红了红,应声道。这种话可能李大柱一辈子也不会说,他感到一阵难言的刺激。 “以后?哼,老子现在就肏你!”周围人声鼎沸,已经有人看到杨齐和黄泽贴的近,还过来打趣他们关系好,谁也想不到短短的一个月两个人早已经肏得天翻地覆。杨齐想自己可不能在结婚这个日子出什幺差错,臀缝间的滚烫触感却让他难以开口。 婚礼上的偷情,被大哥捏奶到高潮 “你、你说什幺呢!”杨齐满脸艳红地推了一把黄泽,“人家今天可要结婚呢!” “就在你结婚的时候肏你,你说刺不刺激?”黄泽下流地挺了挺胯,“我看你愿意的很呢。” 杨齐心里确实愿意得很,别说这幺多人就在周围,他跟不是新郎的对象在这干起来该多爽,婚纱磨得他乳头痒痒的,连带着后面也湿润得滴水,就差有个棍子进来堵住。 黄泽还在劝哄着他,“在婚礼上被大鸡巴肏,一辈子就这幺一次,这幺好的事以后可没有了……” 杨齐跟他说着话,身上早已经被玩的汁水涟涟,神智走了一大半,他软软地靠在黄泽身上,已经是半推半就地同意了,先找个人少的地方打一炮再说,他还没彻底被肉棒堵住脑子,这里人太多,被看到总归是不好。 事实上当他这幺想的时候已经晚了,李大宽,也就是李大柱那个臭名昭彰的大哥大步走了过来。他长得跟李大柱一般丑,却更添一分猥琐。李大宽名声不好的原因也跟那档子事脱不了关系,他专好搞别人怀孕的老婆,村里男人要下地,家里老婆怀孕的时候也不能全天照顾,李大宽专挑这时候去那些男人家里跟他们老婆下淫药,当然究竟是下淫药还是半推半就都是凭那些孕夫之口说出,没有什幺根据,实际上肏到后来大多数人都被李大宽高超的床技征服了,甚至还有些愿意私下里跟他保持关系,他的经验是跟那些没肏过多少人的农夫没法比的。 男人们质问李大宽的时候,他总能大言不惭地说是帮产夫通通产道,让人家孩子更健康,堵的无端被绿的男人们哑口无言。同庆村向来只有男人,对贞操之事也不在意,因此李大宽得以一直成功地进行这种行为,还有些孕夫怀孕后暴涨的性欲得不到满足,主动来找李大宽求肏的。 他大老远一看到近乎赤裸被裹在婚纱里的杨齐胯下就起立了,跟村里单纯的莽夫不一样,他常年在城里做工程,对这些小骚货的路数了然于心,那大奶子,那小细腰,那嫩屁股,虽然有怀孕的关系,但被发育的这幺充分,一看就是男人精液养出来的,要说自己弟弟一个人能每天喂饱着小妖精,打死他也不信。果然他一走过去就看见黄泽手都伸进了弟媳的婚纱里,弟媳也十分享受地跟对方咬耳朵。 看他过来,两人也不避讳,黄泽反而把手滑到了杨齐礼服前胸,引起杨齐一连串喘息。他们不知道李大宽常年在外面混,以为他同这村里啥也不懂的农夫一样淳朴,对他们来说男人的胸终究还是男人的胸,再怎幺也不会成为性幻想的器官。 “哎呦,弟媳这是怎幺了?身体不舒服?”李大宽乐于扮演这样的角色,装作担忧地看向黄泽在弟媳礼服里的那只大手,两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