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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味,先擦擦口水。 “哼,这个老婆子真可恨,昨儿晚上奴婢还问过她呢,说是现下天冷哪有什么鱼,连鱼刺都见不着。” 春意越说越气,她是知道木柔桑爱吃鱼,便想着这小山村到底要方便许多,昨晚就顺口与富康媳妇提了一嘴,没成想,那婆子却是板起脸说家中没有,也没人愿意在冷天下水,只道姑娘就是金贵,也不看看时候,想吃啥便只管张嘴,可是把她气狠了。 “行啦,甭气了,这事儿不会这么随便算了,咱木家虽不是什么簪缨世族,却也有自家的规矩,从来不曾短过她什么东西,却还如此这般不守本分,只是容不得她了!” 她拍拍手笑道:“今儿中午,吃红烧鲫鱼,白斩鸡,腊味合蒸,再弄个汤还有几个小菜,应该管够了。” “姑娘,不如请婆子们帮么把鸡捉来杀了。”春风在一旁提议,到不是她们怕杀鸡,实是不想弄脏了衣服。 木柔桑点头表示同意了,不多久厨房里便升起了一丝丝炊烟,在屋后忙碌的杨子轩手拄锄头望向这边傻笑。 “少爷?” “小桐,不知小桑桑是否还会围着灶台转呢!”杨子轩很想再吃她亲手做的饭菜。 小桐笑道:“少爷,奴才瞧见地上的水壶没水了,奴才先拎了去厨房打上壶白开水。”说罢也不经杨子轩同意,拿了壶子撒丫子去了厨房。 他到了厨房到也没说旁的,只说来打水,又瞧见木柔桑在厨房里忙碌,越发笑得欢快。 “小桐,你在想甚?水都已经溢出来了,不烫手吗?”木柔桑奇怪的看向他。 “啊,啊,烫,烫手!”小桐看着烫红的手指快要哭了,好在这水已烧开多时,到也没太伤着手。 木柔桑笑弯了眼儿,说道:“春意,快去把烫伤膏取来给小桐。” 春意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进房开箱笼把带来的药膏翻出来,来到厨房时见得小桐正坐在外头的廊下,用冷水在淋手指。 “你怎地用冷水淋啊,这水可是能冻伤人,快些莫要沾冷水了,我把药膏取来了。”春意忙把手中的药膏递过去。 小桐盯着那只细腻白净的小手,只恨不得天天捧在怀中,现下正笑得合不拢嘴了。 “小桐?放心吧,这药膏是舅夫人给咱姑娘备用的,听说是西域进贡来的,当今皇上赏了些给咱舅老爷,舅夫人见姑娘时常来老家,便均了几盒给咱姑娘备着以防意外。” 春意以为小桐是被惊到了,但凡稍有些见识的富贵家小厮,还是见过这种贡品的。 “哦,哦,往常我也在咱侯爷的书房瞧见过,只听说是皇上赏赐的,后来随咱少爷去了西域才知是那边王室才有的特产,一般人很难买到。” 小桐一边伸手接过她手中的膏药,一边说道:“姑娘教的这法子还真管用,现在我这手没那么疼了,等涂些药膏后应该没有大碍了。” 他说完又偷偷的瞧向春意,心中越发对这爽朗的姑娘有意,巴巴的盼着杨子轩快些抱得美人归,他的春天就指望杨子轩能不能把木柔桑求娶到了。 “我看看,果然没先头那般红肿了,要不你再多淋一会子?” 小桐还要说什么,木柔桑在里头听到动静,已打发春风出来问话了。 “你手可好些了?春意,那药膏可寻着了?姑娘有交待,若是没寻着便去请村里的大夫来瞧瞧,也好叫人安心。” 小桐忙站起来道:“无大碍了,我先擦点药去送水,我家少爷还在等着解渴。” 春意与春风两人见他的手无事,便进了厨房回了话又帮木柔桑把饭菜做好,及至日当午时,木槿之两兄弟才被寻回来,一直到饭后大家坐着吃茶聊天。 木槿之想起下人急色匆匆来找到,便问道:“妹妹,你先前打发人找我有何事?回来后又不见你提起。” 她方才把先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木槿之顿时恼了,立即吩咐拾书:“你把张管事马上找来。” “少爷,姑娘,奴才早已在门外候着了!”张富康急忙从门外走进来。 木柔桑见他满脸愧疚,眉宇间有一丝烦色,淡淡地说道:“你即在门外,方才的事不用我多说了!” 张富康来到正堂里朝木柔桑两兄妹跪下,气愤地说道:“还请少爷,姑娘帮忙,奴才请求休了那婆娘。” 众人闻言十分不耻,张富康的品性真下作,见得自家婆娘出事,非但不护着还落井下石。 张富康见得众人看不起他,心中越发焦急又不安的看向木柔桑。 “为何?”她终究是问出口了,若答案不叫她满意,也只能把一家人赶出去。 张富康害怕木家真把两人送官,忙道:“奴才与她成亲已过八年有余,却至今无所出。” ☆、第270章 第二百七十章 左人贤咂舌,那厨娘他也见过,冷笑道:“如今再添一条盗窃,这样一来七出有二。” “少爷,姑娘,奴才在听说前真不知此事,奴才因感念姨丈、姨母的提携,自始至终不敢忘本分,那婆娘原就时常与我有口角,这几年更是......”说到这儿他满脸羞愧:“她更是搬去另一房住了!” 这时春染捧着帐册进来回话:“少爷,姑娘,经查,丢的是院内的出息,其中这些年腊鸡、腊兔、莲子、鸡蛋、还有各类干货共计四百两有余。” “什么?这个臭婆娘,奴才这就是教训她,少爷,姑娘你们无论绑了她发卖或是打杀了,奴才绝无半句怨言。” 张富康气急败坏,难怪她不愿与自己同房,原来这些年早就中饱私囊,可怜他这些年赚的银钱加起来也不过是百两而已。 “张富康,你真不知此事?”木槿之冷眼盯住他,而木柔桑则早已打发人悄悄再出门查实。 “少爷,奴才真不知,她平日便喜去镇上逛逛,又因奴才外舅公年事已高又要照料果园子,想必是趁他不注意时私夹东西出门卖了。” 张富康原与富康媳妇感情甚好,只是富康媳妇来了这里后慢慢的性子挪了边儿,越发不待见张富康了。 “前儿她闹着要与奴才合离,奴才便想着自己与她是名存实亡,便依了她此事,只等少爷,姑娘回家后为奴才作主。” 木柔桑感叹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瞧着那富康媳妇清清秀秀也不是那泼妇性子,没成想竟是个贪婪的。 “罢了,你先起来吧,事情若真像你说的那般,我与哥哥便依了你,况且那还犯了盗窃这一出,原就该休,春染,你带人去搜搜富康媳......去吧,搜搜她的房间!” 不时,春染已带人收了一包东西过来,送到木柔桑面前:“姑娘,这里有纹银三百两整,别有首饰数件,只是算下来,还差百两纹银无法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