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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成了亲,你就会天天想跟你夫君腻歪了。” “少奶奶,我去端菜!”春染被她羞红了脸,跺跺脚跑了,还一边嘀咕:“少奶奶自打嫁给姑爷后,越发脸皮厚了。” 木柔桑顺风听了下耳,伸出小手肘捅了伸手搂住她的杨子轩一下,说道:“你瞧瞧,原来是因为你脸皮厚,所以我才脸皮变厚了。” “娘子,不然老话说得好呢,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娘子嫁了我自然是要随了我脸皮子厚。” “咳~!”廊下三人实在听不下去了,这都快甜是她仨都快化了...... 晚饭过后,木柔桑终于想起一事来,拉了杨子轩就问:“你先别回书房办事,我且先问你,那日你在桃林里是怎地遇上四妹妹了?” “怎地了?她又来闹腾你了?实在不行,你就避出去吧,去找你娘家嫂嫂玩也好,或是找你大姐姐玩也好。” 杨子轩对杨绢儿并无好印象,想起那天若不是他在,只怕木槿之真是要难做了。 “那到不是,你且先告诉我吧,我总觉得她这些日子古里古怪,每次看我的眼光,都叫我心底发毛。”接着又把杨绢儿说的话,经的事都说了。 杨子轩大概心里有了底,他原以为那日敲打过后,杨绢儿便会歇了这心思,哪知她到盘算到木柔桑的头上来了,这事儿非常棘手,便把那日之事也告诉了木柔桑,沉声道:“这事儿还是不要张扬的好,到底杨氏宗族待嫁女并非她一个,坏了她一个的名声,其她姊妹都别想说个好婆家了。” 木柔桑也不免一阵头疼,这事儿又不好跟侯夫人提,必竟杨绢儿也没有亲口承认不是么? “要不过年这段时日你天天带我到外头玩吧!”木柔桑不想惹一身骚,可怜兮兮的看向杨子轩。 杨子轩伸手捏捏她的小琼鼻,笑道:“莫要烦,你就好生在家闲几日,等过了年,我便要带你四处走动,莫忘了,你可是七品孺人,我去同僚家走动,自是要带上你一块儿。” “太好了!”她终于不用面对杨绢儿了,看她对自个儿笑,就怪觉得寒碜。 “这事儿咱就不管了,太医院首已判下,太子妃活不到春日里了也就是这段时日的事,你这段时日多避着她点,她真要当了太子妃,怕是......” 木柔桑实在想不通,忍不住问道:“怎地就选了她当继太子妃,可是定下了?” 杨子轩嗯了一声,瞧了瞧门口,见丫头婆子们都大廊下候差,方才压低了嗓门说道:“父亲曾驻守过边疆,再加上太子妃生下皇太孙,自是怕旁人欺了他去。” 木柔桑眼珠儿一转,笑道:“我说怎会挑上她呢,原来还有这么一处。”感情人家就是给皇太孙挑个保姆,即占了这位份,又不叫她得了太多好,还能放心地用。 她又思及今日侯夫人安排之事,便与杨子轩说了自个儿的打算,遂又问道:“你说这样可好?” 杨子轩心里就似喝了三斤蜜糖,那叫一个甜啊,笑道:“甚好,娘子接下这等差事,怕也是那位不敢明面上指了咱祖母的意,祭祀之事不同旁的,虽没什么油水可却是在宗亲面前露脸的大事,你只管放手去做,若是有那起子小人钻空子卡了你要的物什,你便先从咱家拿银子贴进去。” “她还敢在这上面做手脚?就不怕我弄不好吗?”木柔桑不高兴了,凭啥要她家贴银子,这又不是她一家之事,可是整个杨氏家族的事。 杨子轩忍不住笑道:“就知道你会不高兴,你且先听我说,舍得了这些银钱,将来才好分家,不是么?再说了,咱家也不能白掏这银子,你只管把咱家添上的物什都拿帐册记了,到时闹起来才好有话说。” ☆、第409章 第四百零九章 木柔桑稍一转脑子就明白了,娇笑道:“夫君都如此吩咐了,便依了你,唉,只能叫那院落里的人得了便宜去。” 她若是把这差事办得好而又自个儿贴了银子进去,这世上可无不透风的墙,到时杨子轩这个庶子在宗族的地位却是不一样了,侯夫人算计了不让她知晓了侯府的人脉关系,她便要在此处给她先挖上个坑,保不济侯夫人便要摔倒在这坑里。 “为夫在此谢过娘子了,我也知你不喜这里,只是这分家之时可不用由咱们小辈提出来,上头那一辈儿还被咱祖母卡着呢!” 听杨子轩这话的意思,怕是早有算计了,木柔桑笑道:“左右不过是个住处,往后不论你出了翰林便有自己的官邸了,我们到时搬出去自过便是了。” “即便要搬出去,那也要把帐算清楚。”杨子轩该得的,他也不想让,更何况他也要养婆娘,往后再添上几个崽女,小日子过得特滋润。 小两口关起门来躲在床上合计了半宿才睡下,第二日杨子轩早早便去了衙门,木柔桑也开始忙着祭祀的事。 侯夫人原本还在旁边冷笑,就巴不得木柔桑像无头苍蝇那般乱转,可是她却是忘了木柔桑身边不但有个柳姑姑为她出谋划策,而怀庆公主在得知此事后,不过是吩咐了一句话,便从宫中要了个主管祭祀的太监日日来帮衬她。 “你说什么?怀庆公主居然派了个公公来?”侯夫人的脸扭得不成形,心中暗恼当初就不该同意了这门亲事。 “夫人,听说那位公公是在宫里帮着皇家平日里打点祭祀一事的。” 沈妈妈自被木柔桑暗地里整治过一次后,却是不敢在她面前拿大了。 “哼,那几个人也得意不久了,你且先由着她去,只是那些祭品嘛......”侯夫人冷笑几声,说道:“上次老太君可是说过了,把那些牛羊分给宗亲,我也照办了,如今这祭祀该用的物品到是一时难凑齐,只得舍些银子叫她去买了。” 沈妈妈忙问道:“可是按现下的价钱?” 侯夫人扫了她一眼,翘起兰花指捏了颗梅子细细品尝,嘴上回道:“自是按往常惯例。” 沈妈妈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咽下了,这年关的牛羊价格可不比寻常,夫人的意思怕是要木柔桑拿些贴已补进去。 “那年三十、初一的酒席还是按旧例么?” “嗯,银子也按去年旧例拔给她。”侯夫人好似不知今年物价上涨之事,张口又卡掉三成的银子。 沈妈妈不免一阵头疼,她敢肯定若这样回来了,那主儿还不知怎地闹腾呢! 她不得不开口提醒道:“夫人,今年米油价格上涨,若按去年旧例,怕是办不成这事儿。” 侯夫人闻言纤细的手指轻敲桌面,淡淡地回道:“她若是不知声便最好,若是闹起来,那就比照去年再添一成银子,即是要她管这差事,自是要看她能不能即省银子又能把差事办好才行,没得大手大脚的把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