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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作者:夕夕贝 文案 影帝时程被自己提拔多年的后辈杀死,再度醒来,竟成为未来时空的一缕孤魂 所幸还有个看得见、摸得着他的男人,于是他俩决定谈个交易。 时程:只要你能帮我离开人世,我就替你做任何事 某攻:教我演戏? 时程:可以,这是我的本行 一日,某攻正直道:其实我最不拿手的就是床戏,求教学! 从此, 时程QAQ:连鬼你也艹 某攻:没听过人鬼情未了么?来,给你看个宝贝 总之就是个只剩魂魄的影帝帮自家老攻各种开挂并登上人生另一个巅峰的故事。。。 内容标签: 近水楼台 重生 娱乐圈 搜索关键字:主角:时程,祁萧 ┃ 配角: ┃ 其它:HE,未来,甜文 第1章 死了 时程醒过来时,正躺在张纯白的大床上。 虽说是躺,但背上却没太明显摩擦床铺的感受,身体轻盈就像飘在云端里,这样虚幻的舒适感实在突兀的有些异常,他蹙了下眉头,随即睁开双眼。 映入眼帘是个摆设简单的房间,浅灰色的墙,摆着些方正的家具,整体显得生硬,倒是灯光不怎么亮,柔和的橘黄光看着舒服,时程被柔和的光线照着险些又要睡了过去,但眼前的景况不得不让他强拾精神。 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不是他今晚预定下塌的酒店,也不是他在A市的任何一处住所。那么如此一来,他究竟身在何处…… 太阳穴处突的抽疼,纷杂的声音及影像也瞬间涌了进来,记忆彷佛碎玻璃似的断断续续,最后停留在脑海里的,是封行一张丧心病狂的脸,时程与封行认识少说也有五六年,封行会露出那种表情,他还是头一次见到。 由于刘导筹备已久的电影将在明日开机,今日下午他与周连及两名助理一同到达酒店。晚饭前他接到封行的电话,说是想聊些角色的事,于是他便冲冲到达约定的地点。 他是封行的前辈,也算是封行演艺之路的启蒙老师,因此纵使往后封行已能独当一面,仍总会找他商讨或指导,这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然而这次等在空旷片场里的男人,却已不若以往。 “时影帝的时代已经过了,赶紧退出吧。” 封行的嗓音宛若恶魔的呢喃,他将时程压倒在地,双手更是紧掐着他脆弱的咽喉,时程只觉肺部一阵阵抽疼,喉头全是血味,强烈的窒息感让他像条失水的鱼,最终他在痛苦与恐惧交杂中坠入了黑暗里。 然后呢…… “喂,你说这房间季少爷会不会住不惯啊?上回他在节目里说过最讨厌灰色,但这客房里到处灰里灰气的……” “没办法呀,主人就喜欢灰色调的,就算咱们为季少爷着想,过不了主人那关也是无济于事。” “像季少爷那样的人就该捧在手心里的,主人不知怎么着,既要和对方结婚,又什么事都不做,换做我是季少爷,肯定不会嫁他的。” “你喔,就算季少爷真不喜欢,我们家主人是什么人物?哪由得了我们这些佣人品头论足?” 两名女人的谈话声,将时程自那该死的回忆里拉回来,除了说话,还伴随着物品移动及扫除的声响,由于声音很真切,因此即使脑子很沉,他仍确定自己已完全的清醒过来。 既然还能醒来,是否代表他从封行致命的攻击中逃过一劫? 时程稍稍转动颈部,那濒死的紧缚感已然消失,身体除了虚浮的厉害也感受不到哪处疼痛,他这才安定的喘了几大口气。既然没事,那就得赶紧搞清自身处境,好判定下一步该怎么做。 他挪移身子正要起身,没想就在抬起上半身的瞬间,手腕竟传来个束缚的阻力,一阵拉扯让磨的他手上生疼,将他硬生给拉回床铺里。 “嘶……” 时程吃痛一声,顿时心里有些怂,他仰头,就见自己的双手正被人高举过头的绑在床头,而由于用的是他自己的衬衣,现在他上身竟未着吋缕,一点遮掩都没有。 过往未有的憋屈姿态,让不安与混乱再此如潮水般汹涌上来。看着绑的十足牢固的手腕,动了几回都没动静,时程想起说话的女人,便朝音源方向嚷道:“抱歉,能不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那是两名著佣人服打扫卫生的小姑娘,她们聊着正高兴,却没人给他回话。 “这儿是哪里,为什么要将我绑着?能不能先给我松绑?” 时程慌张更甚,声量也拔高几分,他连珠炮似的问了一串,女佣却专注的摆放着装饰品,仍旧没理会他,就像根本没听见似的。 “姑娘,能听见我说话么……” 由于急着想挣脱,时程卖力动着手腕,床头也因此传来些声响,这会儿女佣们的谈话声停了,目光朝时程被囚的方向看过来。 “床头那儿是不是有声音?” “恩,我也听见了,沙沙沙的,听着像风吹。” 一名女佣来到床铺这头,探头看向床旁的大窗,她位置离时程很近,即使隔着层被子,也肯定能看见床上有人。 抓住与女佣四目相对的时机,时程急问道:“你们知不知道我为何会在这儿?可以的话,能不能帮我联络个……” 然而,他的话就像投落深海的石子,连激起的涟漪都看不见。 女佣的视线穿过时程,对着后方的另一人摆手道:“不是风,窗子关着呢。” 她随后仔细的检查了窗,便退回原本的位置。 “估计是床脚坏了,待会让人工智能来修理吧。”女傭定论道,另一人点头,便继续手边工作。 她们将花瓶换水,接着聊“季少爷”的事,聊到兴奋时还会笑着,与时程的狼狈相比就似两个世界。 视而不见。时程警觉。 对于他的求助,那两名佣人全视而不见,简直就当他全然不存在似的。但这又是为何?他分明只想弄懂自身的处境,这该不是太难的问题。 ──难道他们是被要求的? 突的,时程想起过往听到些变态金主的传闻,他们闲暇时把包养的明星绑在家中,做着各种不可言说之事,没有主人的命令,佣人见了自是不敢多言。 过去也曾有类似风声的人向时程提出邀请,但他不缺钱也不缺名声,根本无需这么作贱自己。因此为彻底杜绝这些,他总是格外留意,从不单独赴约亦不接受私人邀请,在酒会上更不会喝醉。 能让他破例的人一度只有封行,但对方却想杀死他。 时程倒抽一口气,被桎梏的身体难以抑制的发抖。在痛苦中昏过去,醒来则又临此遭遇,他的脸色很难看,要不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