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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些补救的话,就见祁萧大手朝他招了招,大老爷的说道:“你过来,助理。” 打从两人约定好助理关系之后已过了数天,但这段时间祁萧都没发派事情给他,好似从没有过这约定,因此时程几乎是忘了,在听他喊助理时还蒙了一下。他一停顿祁萧便不耐烦了,伸长手臂把他攥过来,指了自己肩膀便道:“你给我按按,在片场靠墙站了快一整天,酸疼的不得了。” 时程自走红之后便被人服侍惯了,哪亲手做过这种事,于是他一力道下去就不对,而且他双手摸着祁萧时的触感异常赤/裸,也使痛感更剧,当场疼的祁萧从椅背上弹起来。 “槽,你杀人啊?” 时程看见祁萧的反应也吓一跳,连忙拿开手:“我看你还是请个专业的吧,人各有所长,我只怕硬来会伤了你……” 他好意相劝,但祁萧显然就要他做,转转颈子,便拉着他的手摆回自己肩上:“不行就多试几次,最后总是会成功,先前我练戏你不也这样教我的?” 他一直记着时程的话,让时程莫名有些感动,点点头,便顺着他两侧肩膀按了起来。 时程按摩的功夫还真不是一般遭,让祁萧险些错觉酸疼要加重了,他去洗了澡才缓下来,出卫生间的门就叨念道:“怎会遭成这样,那你先前那个的戏是怎么演的?都没让你给总裁按摩么?” 那是时程刚出道不久时演的电视剧,就是搞笑用的,收视也不怎么好,祁萧之所以知道是因他见过顾慎年调查的资料。 对时程而言那戏装逼又中二,简直就是不堪回首到极点,因此突的听祁萧提起来,一口水差点没咽下去,所幸他死了也不必担心再噎死。 好不容易缓过来,时程这才僵着张脸道:“我演的是霸道总裁,那助理是女的,是个爱情喜剧。” 祁萧:“……” 祁萧是军人,这职业时程过去没怎么接触,因此在他的想象,就觉得干这行的该是身手强忍耐度高,重点还有体力得好,没想才演个几天戏,祁萧便累成这副德行,不禁让时程有些惊恐起来,就不知剧组私下是怎么虐待他。 他把所有可能都猜了遍,就是猜不透,因此之后几日,他便不待在房间里读剧本,而是到洋房那儿去看着他。 起先是还看不出端睨,但是观察久了,总是会看出一些事情来。 “妍妍,这是我母亲留下的项链,我把它送给你。”在阁楼的房间里,祁萧拉着谢莹莹的手来到个老旧的书桌前,他拉开抽屉,便拿出个精美的盒子。 谢莹莹欣喜的看着他手上的银链,脸上也露出个灿烂的笑容,“锦哥,他好漂亮,你真要给我?” 这一场戏看似正常的进行,然而一旁的钟若却勾起下巴,似乎是在犹豫,最终还是不满的喊了声:“卡。” “张妍的情绪有些太外显,你和白锦的关系该是他把你当喜欢的人,你却把他当哥哥,但现在看起来就像调过来?” 钟若先说完谢莹莹,这才朝着祁萧走过去。 大约是祁萧冷着张脸,又一副要杀人样子,钟若犹豫一会儿,才缓声道:“祁萧,虽然我先前和你说过白锦就算冷着张脸也无所谓,但那是指他就是闷烧的性子,外表冷,内心情感还是很强的。上会儿剧照明明就能拍出那么深情的样子,可以的话,还是希望能做到那种感觉。” 打谢莹莹和祁萧对戏以来,他俩就总是会有这毛病,也许谢莹莹是真外放了点,但这归根究柢,还是因为祁萧太过冷静,冷静到他看来就像对张妍没有感情,导致张妍只要情绪波动大一些,相较下就显得太突出。 祁萧对演戏的掌握度还不高端,有时候钟若其实不想勉强,可他俩一些对手戏的脸部特写很多,细节一定得要求足,又不能放任着说过就过。 眼看都NG上十次了,钟若只得叹了一声,喊道:“休息半个钟头。” 这指令一下,祁萧当场扔了道具便要i,大抵是心情不好,扔东西时也粗鲁点,谢莹莹以为他很生气,便怯怯地喊了声:“抱歉,祁萧哥。” 她明明不是问题的始作俑者,还是堂堂影后,却主动给祁萧这样的新晋道歉,时程看着,在烦恼祁萧之馀,就觉得有趣起来。 因此当祁萧再度把时程拉到长廊上时,他扯了扯祁萧手臂便道:“诶,你说那个谢莹莹,是不是对你有点意思?” 第24章 播出 作者有话要说: 想了下前后文,所以上章后边更动了一下 把原先是谢莹莹的问题改成了祁萧,各位可以看看,和新章比较连贯! “有意思又怎么了?有意思戏就演的好吗,都是那女人,只要对上她没一回是能过的。”方才在全剧组面前祁萧还不好发难,现在只单独对着时程,情绪便爆发出来。 时程明白这肯定就是祁萧几日都累成狗的原因,毕竟只是些简单的对戏,就NG重演了那么多次,他过往又没有类似经验,不累他累谁呢? 然而这是一回事,他演的状态不好又是另一回事,因此纵使祁萧再气,时程仍中肯道:“那不是谢莹莹的问题。” “刚刚你演戏时我都在一旁看着,她虽然对你真有些殷勤,但要是你也有把情绪演出来,要盖掉她的很容易,不是那么简单被突显的。” 打量了下祁萧的脸,时程替他拨了把额发便道:“你瞧,现在你看着我的眼神还比刚才要柔和,谢莹莹对着你那张脸,没被吓到忘词就已经很不错了。” 他说的是实话,祁萧方才就连拿个项链,脸上都一副写着生人勿近的模样。 大抵是自己也有察觉,祁萧听时程这么说,脸上便有些心虚起来。 他恨恨的咬牙,便抱怨道:“还不是那女人,演技那么差劲,看着她情绪就起不来。若她能演出你那种神态,我肯定很快就入戏了,昨晚咱俩对戏不还好好的。” 他凑近时程说道,突然原本的心虚也转为指责,“都怪你这几天总躲着,有时间看剧本也不来帮帮我。” 这话听来就像个闹别扭的孩子,时程听着笑了,便悄声澄清道:“我看剧本也是在帮你啊,难道你让我上场和你一块演啊?” 祁萧说个人戏时掌握不了情绪,时程因此协助他对戏也是正常,但现在既有了对戏的对象,那自然也用不着时程出场。 时程想这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没想此话一出,祁萧倏的便又变了神色,那是一种豁然开朗的欣喜,在他一张臭脸上显得有些奇怪。 时程看着心中一怂,便问他:“你又想什么了?” 他这段话还有后话,但根本没来得及问完,鼻头便被对方的手指重重的点上:“差点忘了,先前试镜时你不是答应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