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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司头冒冷汗把痛苦的呻吟压在喉咙里。 第八十刀下去,他终于坚持不住昏倒在地(正常人早就死了好伐?)。 “还以为能坚持更久呢。”你面无表情地说着风凉话,然后抬起带手套的左手给'主角'施了个'圣治愈术'。 看着'主角'在治愈术的白光之下重新神采奕奕------果然能量转换的手套是好物,你评价。 而看到这一幕的人也不嚎啕了,都纷纷瞪大眼在心里咆哮:“黑暗神子能用圣治愈术,这不科学!这丫绝逼是开挂了!” 不过仍他们再怎么不可置信,'主角'还是在你的治愈下幽幽转醒。 你觉得是时候到下一个世界了,于是将他拖到法阵外,用尽全力藐视他:“懦夫,如果想救人,打败本殿。” “你!你这混蛋!!”艾维司怒吼着拿起黄金大剑向你冲来。 …… 休斯这个名字在封建专制的存在的时候代表着邪恶,但对我们现在的社会而言他却是个启蒙家。 尤其是“圣战”中,他那让人费解的行为直到现在历史学家还在研究。 但!不管怎样,休斯是“解放和平等”,如果各位去休斯城,还能看到他在广场上的雕像。 这位思想先行者,只活了短短十七年载,不过他所传播的“人性”却是永存的。 在这为伟大的启蒙家逝去后,他创建的'自由教'却传承至今。我猜测也许这位大人并没有死,而只是陷入了暂时的沉睡…… ------ (本章完)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四 执著过盛 我望着窗外郁郁葱葱的大树,手中把玩着有着无数裂纹的茶杯,又忆起过去在东方大陆的日子。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了,那时西大陆还是诸神的天下,而东大陆则是修真者横行。 我也是渴望长生的芸芸修真者之一,只是我在东大陆的名声比较大。 由记得,在没入仙门之前,我的父母是被泛滥的妖兽杀死的,那时他们的鲜血喷涌而出洒了我一脸。 血附在皮肤上的黏腻感和鼻间比腐烂的尸体还臭的腥味几欲令我作呕,可我知道那是我亲人的血,他们是为了保护我而牺牲的,我以后再也无法看见他们带有包容和宠腻的笑脸了。 那只杀了人的妖兽用腥红的眼看着我,那眼中满是食欲。我知道,该到我被杀死了。 我的心很平静,只是在想着也不知到了下面父母会不会在奈何桥上等我,希望下辈子我们还是一家人。 然后,'炼剑宗'的人赶到了------我活了下来。 '炼剑宗'宗主说我是百年难遇的剑修之体,让我拜入他的门下,并赐道号“一叶青花”。 我的心还是很平静,一点都没有凡人得入仙道的激动,好像自我父母死后就很难有东西动摇我了,我现在只要拼命修练为宗门争光就可以。 然后,我遇见了师弟,他是由师叔领上宗的。我对他的第一印象是:一个脸色苍白身体孱弱只知道躲在大人身后的小男孩。 我不喜欢他,只有强者才能入我的眼。 但他好像很喜欢我,自入宗后总是粘着我。 他的道号是“一夜知仇”,这是一个奇怪的道号,但我对此并不感兴趣。 这个师弟写得一手好字,入宗后走的是占卜之道,而我们唯一共通的只有品茶了。 因为师父说我天生带煞,所以品茶能平心静气,所以我开始喝茶。 那个师弟每天都会来找我喝茶,茶是上等的灵茶,光喝着就有助于修为。 师弟是一个斯文而孱弱的人,话不多,所谓的“粘”也只是每天准点来打扰我练剑罢了。 师叔让我多照顾一点他,所以我也只能忍耐。 偶尔他会提出给我占卜,都被我拒绝了,因为我讨厌预知,天道想让你知道的你自然知道,而不想让你知道的,你无论怎样都不会知道。且,早知道结局未尝不是一种束缚。 日子就这样过下去,每三年的“狩妖日”(狩猎妖兽)一到,我都会积极报名参加。 我喜欢感受我的剑刺穿妖兽皮肉时的快感; 我喜欢一剑一剑把妖兽刺得血肉模糊; 我亦爱极了妖兽死前的背鸣和剑上妖兽鲜血的颜色。 只有这时候我才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身体里的血跟大家一样是热的。 是的,我恨这些畜牲,恨它们夺走了我快乐的童年。 只有杀光它们才能让我的恨意短暂平息。 也许,我已入魔。 只是,宁愿沉沦。 如果生活一直这么下去也挺好,然后我会修练至飞升。不过以我这些年所造的杀业是不可能飞升的吧? 但,看着同宗的人飞升也挺好。因为对我来说飞升并不是最终目标,如果可以我愿永留凡间,这里才是属于我的地方。 “高级妖兽进攻'炼剑宗'”这个消息被风传遍宗门,师父和师叔带着一帮小辈进行顽强抵抗。 在暗地里,师父曾偷偷嘱咐让我带着宗里年轻一辈乘法宝逃走,因为年轻人是未来振兴宗门的希望。 我让师弟去护送这些年轻人,自己却选择了留下。 因为我不想以后再也看不见师父给我授课时耐心而又满意的脸;还有师叔大笑时爽朗的笑声;同宗的弟子信任崇拜的眼神…… 这些我都不想失去,如果不能同存那就同死吧!反正我这条命也是被师父救下来的,可以说没有师父就没有今天的我。 我把年轻一代交给师弟,我相信他的能力。 虽然他修为没我高但也不差,而且他那高超的占卜和阵法足以带着人们逃过妖兽的追击。 ……… 一场大战,我们宗门还是败了。我眼睁睁的看着那些我尊敬的、崇拜我的人在我面前一个个倒下。 血,染遍了整个天空。 最后师父拼尽全力抱着妖兽首领自爆给我争取逃跑的时间,他说:“青花,要活着……宗门靠你了……” 眼前一片模糊,有冰凉的液体滑过脸颊落入嘴里,那是世间最苦最有毒的泪。 我逃了出来,靠着师父的牺牲逃了出来,如丧家之犬一般的活着,一路还要抵抗妖兽的追杀。 “为什么我所有的一切都被妖兽毁了呢?”这句话无时无刻不在我心里响起,这让我对妖兽的仇恨更深了。 宗门之所以那么快被妖兽攻陷,是因为防护阵法被内奸泄漏给了妖兽。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师弟和他所护送的宗门年轻一辈,那是'炼剑宗'的希望。 一路寻找,没一点踪迹。 也许等一段时间师弟重建宗门时就知道了吧。我这样想,带有自欺欺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