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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就在那里,这一点谁也无法改变。 ------所以,你现在想试着接受,一个人的旅程毕竟太寂寞了。 而时间最大的敌人就是寂寞。 {长风亭} 长风亭石桌石凳、一套茶具,紧临亭而生的柳树和亭边的小湖泊。清风吹过,亭外的柳絮轻轻拂过水面,带起阵阵波澜。 你一人自酌的是茶。 茶虽苦却不醉人,你讨厌混沌的感觉(你直接说自己没酒量不就得了==)。 忽听身后传来脚步声,你垂眼看着杯中倒影,淡淡道:“你来了。” “你我真是有缘,怎么、你是早料到我会来?”一个浑厚的声音语含戏谑。 ……不对?!你猛然回首,见一穿青色常服样貌英俊气质雍容的男子正笑看你。 你忙起身作揖,男子伸手拦住:“别,在外面可别来那一套了,你就叫我濡默吧。” “是。”你垂首应下。原来此男子竟是秦王公,不过他独身来此干什么?你可不认为是他嘴里的“有缘”。 秦王公在你对面坐下,看着小桌上的两只茶杯,笑言:“看来你今天是有约啊。” 你这才重新坐下,正襟危坐,“等朋友。” 秦王公:“什么朋友?” 你道:“一个投缘的朋友。” 这时,有人喊道:“嗨!你可为我准备了好酒?” “来了,”想到曾经自己与苍木相处的种种,你柔和了神色回头望去,“好酒那是当然有,就怕你不来!” 苍子还是那一身令你蛋疼的红衣,今天甚至在脸上也画了浓妆。 你看到他浓妆艳抹的样子,更加蛋疼的别过脸去。 秦王公打量了苍子一下,然后意味不明地对你说:“(原来)这就是你等的朋友啊!” “……”你看向苍子,“你今天怎么这身打扮?” 苍子抹拉了一把脸,满不在乎道,“刚唱完了戏,连妆都没谢便来了。所以,如果你的酒没达到我的标准,奴可不依~”这最后一句硬是带上了唱戏的调子,在配上此刻他脸上被手抹拉成的大花脸,生生让人胃底冒酸。 “……”秦王公表示:因怀疑凉质子不轨而就近监视的自己是个傻x! “……把脸擦擦,”你递上手帕:“酒在桌下,自己拿。” 苍子抓过手帕,把脸使劲的抹拉了一遍。然后他从桌下拿出酒,拍来封泥就豪饮。那豪迈的气势,吾辈无法望其项背! “好酒!”他咂咂嘴,回味道。 秦王公眼中嫌弃一闪而逝,他神色如常的也从桌下拿出一壶酒,拨开封泥倒酒入杯,然后他对你笑:“你也来一杯吧!”显然,没你的示范,他不放心这酒的安全。 你皱了下眉:“在下只怕不胜酒力。” “不喝不是真汉子!”他眉目间透着咄咄逼人,眼中已现疑色。 你觉得这秦王公疑心病太重,且不说这里是秦国,再者,你可不相信他真的是孤身而来。在这种情况下,没人会冒险去下毒,因为太过不智。结果秦王公就这样还怀疑有人害他。 结论:这丫就一被迫害妄想症患者! 你看着抵在唇边的酒,做了下心理建设:没事,不就一杯酒嘛!虽然在苍木的那个世界一直是以茶代酒,但现在喝应该没事……吧? 你拿起酒杯如壮士断腕一口闷,然后正直(?)的坐在石凳上,垂眸、面无表情。 “你没事吧?”苍子担忧地问。 你蓦地抬眼,气势非常:“小孩禁酒!喝酒伤身!” 苍子怒:“喂!看仔细了!我可都加冠过了!” 你嗖得转向秦王公,他被你的气势惊得身体后仰了一下。 “你!小小年龄就不学好!功课作了没!” “……”秦王公说。 再转头:“你知道吗!哥哥不容易!你为什么还不好好学习!整天想着男男相恋!不学好!” “……”苍子抽畜着嘴角总算明白了原来你是在耍酒疯。 继续扭头:“你到处跑什么!你以为跑了哥就找不到你了!” “告诉你!要好好学习!哥为了你是又当爹又当妈baba……”你迅猛地用手抓住秦王公的肩膀:“……当哥不容易!尤其是当一个绝世好哥baba……你好好学习,等大学毕业了我就给你找个疼你爱你的好男人给我们家当上门女婿(秦王公脸色铁青,浑身颤抖的如得了帕金森)!放心!哥的婚事自己会操心,哥绝对不会去搞基,你死了这条心吧!哥以后也会找一个疼你(==)爱我的嫂子娶了的baba……”“彭!”得一声,世界终于安静了。 苍子收回手,哈哈两声架起昏迷的你:“那个啥,他喝醉了哈哈!” 秦王公:“……” “嗯,你知道子笺住哪吗?”苍木问。 秦王公露出讽刺笑容:“你们不是朋友吗?怎么,连他的身份你都不知道?” “诶?交朋友与身份有关吗?”苍子笑得很天然(黑)。 “……秦国质子府。” (本章完) ---------------------- 看着苍子走远了,秦王公仿若喃喃道:“你觉得凉质子是怎样的人?” 一道黑影突现他背后,黑影语气恭敬,“自是不比主公。” 秦王公垂眸敛下眼中神色,“啊,算了。在谋事上是不能指望你了。” 黑影沉默。就是因为他光有武没有谋才能成为在秦王公身边呆的最久的人。毕竟,能文能武……太令帝王忌讳了。 秦王公把玩着手中酒杯,勾唇笑:“那就再看看吧,毕竟没有对手的天下,太寂寞了啊……” 而那时的秦王公不懂,强者的死敌就是寂寞。 就是这个词让他错过了绞杀未来强敌的最有利时机……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可以猜猜猪脚西皮是谁【很明显 ☆、苍子门客 “查的如何了?” “苍子,原名不可知。询国太原人士。现于秦都'玉殊戏班子'唱旦角。” 你蹙眉,“下去吧。”又转头朝冬君曰:“关于苍子的底细我们知道的太少了,子木怎么看他?” 冬君笑了笑:“主公不是早有打算了吗?且,询国早已被秦灭国,有些东西查不清楚也并不稀奇,毕竟我们的势力也只在凉国分布。” “子木能为别人说话,这一点就够稀奇的了。” “因为木(自称)原也是询国人,现今为了生计才当了主公门客(门客作为贵族地位和财富的象征,门客主要作为主人的谋士保镖而发挥其作用,必要的时候也可能发展成雇主的私人武装 。当门客的人基本上只为混口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