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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老师介绍,这是仅剩的一张照片,其余的资料在几年的大火中烧没了。 这就让韩沉更加坚信自己的猜测,是有人故意纵火,不想让人知道白锦曦的过去。 这个人,也就是杀手组织中的一员。已经出现的三人中,除了T以外的其他两个女人都有作案嫌疑,辛佳对他的执着完全可能做出这样的事,而剩下的那个自称是白锦曦妹妹的女人…… “对了,白锦曦是不是有个妹妹?” 两个老师面面相觑,抱歉地说道:“这个……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学生们实在不少,的确记不清楚这些细节了。” “我倒是依稀记得,她有个常常挂在嘴边的姐姐,不过不是亲生姐姐,是表姐。白锦曦也是当时那届十分优秀的学生了,她一直说因为她崇拜的姐姐是国家公安大学的高材生,才选择当警察的。” 韩沉眼睛一亮,连忙感谢老师的帮忙,打电话让在贝市的兄弟查查白锦曦的姐姐是谁。总算有些眉目了,韩沉一直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一些,虽然疑问也随之而来,但好过他像只无头苍蝇一般,不知从何寻找了。 这才放松下心情,周小篆打来的电话就带来了一个噩耗,白锦曦在审问辛佳的时候出事了。顾不上其他,韩沉连夜驱车赶回了岚市,不断地祈祷着她不可以有事。 等到他赶回岚市时,已经是半晚时分。心情焦虑地拨通了白锦曦的手机,三声忙音后,电话被接了起来,响起的却是个男人的声音。 徐司白看着手机屏幕上闪烁的备注,抿了抿干涩的嘴唇,接通了电话,“锦曦现在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徐司白。”明明是肯定的语气,韩沉的话里却充满了咬牙切齿的意味。 “是我。”徐司白轻轻掩住房门,他好不容易哄着情绪失控的白锦曦睡着了,想到锦曦是因为电话那头的男人才会被辛佳刺激到,胸膛里涌起满满的怒意,“明天上午十点,我在警局旁边的咖啡厅里等你。” “我会来的。”听着他温润的声音,韩沉感觉十分不好,男人的直觉让他不想徐司白和白锦曦过多的接触。 任谁见徐司白之后,都会说他是位谦谦君子,世上难得的好男人。但韩沉就是无法对他有好感,不论是在白锦曦的原因上,还是他的直觉上。徐司白十分危险,内心里一直有个声音这么告诉他。 为了白锦曦,他愿意跟徐司白和平相处,是不想让她难做。 安慰了自己好一会儿,韩沉坐在车里看见徐司白从警局的宿舍楼里出来,心里的石头这才算是踏踏实实地放回心底,发动汽车回公寓里休息。明天还有一场男人之间的对决等着他。 韩沉的车离开了,徐司白也相继离开。停靠在黑暗角落里的越野车缓缓开了出来,车窗落下来,付萱深深的望着亮有几盏灯的高楼。R的黑客技术比周小篆高了不是一个层次,只要他想就可以毫无痕迹地借助警方的东西,为他们所用。 发生在审讯室里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包括她无助的姐姐哭花了妆。无助吗?我经历的可不止这些,慢慢享受留给你的惊喜吧。 “走吧,时间快到了。”关上车窗,付萱看向驾驶座的谢陆。 谢陆笑了笑,“心软了?这可不像我认识的你。” “我像是心软的样子吗?就你话多,专心开车。”付萱打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表情,她看起来像个好人吗? “至少当初看见韩沉杀了M之后,你没有表现的这么急切。真的不是因为他戏弄了你,所以才看着他死在枪口之下吗?” 白了谢陆一眼,付萱眼神放空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也许吧。”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她,没有注意到谢陆专注看向她的眼神,隐秘而复杂。或许吧,她是因为穆方城那以假乱真的谎言没有救他。也许吧,她是根本来不及救他。谁又知道呢?这些已经不重要了,他已经死了,五年前就死了。 *************************** 第二天早晨,韩沉没能如约去到咖啡厅,警局里出事了,大事。 辛佳从密不透风的拘留所里消失了,当晚所有的监控都遭到了人为破坏,负责监控室的警卫被发现中毒,其余的一切没有发生变化。除去中毒的那个警卫,其他值班的人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 又是否真的没有变化呢?唠叨看着攥在手里的黑色信封,这封信就放在关押辛佳的那间拘留室里,上面甚至压着一朵娇艳欲滴的白玫瑰,展开金色滚边的信纸,只有寥寥十几字。 【我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落款依旧是张扬的花体字母,不同的是有三个人的代号,T&J&E。他们在向警察挑衅,是觉得自己能够从拘留所带走辛佳,还是有能力从重重包围的乌临山逃脱,所以认为他们真的是无能的? “这群人简直无法无天了!”周小篆这话一出口,就遭到了其余人的不满眼神,这样长他人志气,又在他们的警徽上狠狠地划上一刀。 信纸最终落入韩沉的手上,字迹并不是曾经见过的,将信纸放在鼻子前轻轻嗅了嗅,目光微沉,“字是J写的,把这信纸拿去化验室检测。” “如果我没有猜错,写字的颜料里混有人血。” 唠叨自然垂放在身侧的右手颤动了一下,只觉得摸过信纸的手指灼热。肩头一沉,转头看去是冷面一手搭在他的肩上,勾出一抹笑容让他不必担忧。决定加入黑盾组的时候,他就明白了自己以后面对的都将是最穷凶极恶的罪犯。 精神状态不是很好的白锦曦执意要来侧写,徐司白拦不住,跟随着她一同来到现场。接过已经装进证物袋里的信纸,字迹娟秀,但仔细看就会发现笔画之间并不是十分连贯,没有她绘画时的流畅。 “这不是她的惯用手,J很有可能是为了不引人注目,所以才学会了用另一只手写字,也有可能是其他原因不想让人知道,那就说明她的惯用手是少数人才会用的左手。不过她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 白锦曦停顿了一下,“左右手写出来的字都会留下她的信息,字迹实际上是相同的。” “首先她写下的这三个问题是哲学的终极问题,这说明她的内心是在思考这个问题的,对她自己产生了疑问,不过她写下这些更重要的是想告诉谁什么,或者是希望什么人告诉她这个答案。” “再是她的字迹,从书法的角度来说,行楷是介于楷书与行书之间的字体,具有随意性和灵活性,学习难度偏高。可以看出J这个人是处在追求自由和墨守成规之间的人,想要获得自由却又用规矩束缚着自己,长期处于压抑的状态下,从而导致她的心理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