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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卫兵看到房学林这等狼狈的模样,不屑地瘪了瘪嘴,区区一个玩赌石的堵者,口口声声对我们提督大人说爱。 “啪”一巴掌,亲卫兵毫不留情地重重甩了房学林一巴掌,将他打的脸歪向了一边。 紧接着便是第二巴掌,第三巴掌。 房学林脸上火辣辣的疼,他恨恨地瞪着扇自己巴掌的男人,怒吼道:“你这是什么眼神,谁准你用这么不屑的眼神看我的!!不准这么看我!!不准这么看我!!” 亲卫兵不理会他,继续用力地扇他的脸。 疼痛从脸和屁股同时传来,流经全身。 可身体的痛还是次要,尊严被践踏的感觉,深深刺痛了房学林的心灵。 周围的行人越聚越多,他们看热闹一般看着房学林被打,伸手指指点点,他们眼中除了好奇,还有鄙夷。 “一个大男人,竟然对着提督大人喊爱,活该被打。” “对啊,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也配得到提督大人的爱,真是疯了。” “提督大人觉得丢人,自然是要打他出气的。” “真是丢人,真是丢人啊!” 四十大板很快就打完了,廖夙梵看着被打得皮开肉绽已经没有气力喊叫的房学林,甩了甩手:“将他关进单独的牢房里,除了每天三餐,不准任何人和他交流。” 亲卫兵应了应,这才拖着已经昏迷的房学林离开。 廖夙梵低头看了看被房学林摸过的手,又回想起管家的异状,心中一阵后怕。若不是方才百里辛的声音突然传进自己脑海中,恐怕此时自己就和管家一样,也变成了房学林的傀儡了! 这房学林,先是破坏文物,伤害温家,现在用这种阴邪之术玩弄人心。当真是可恶,死不足惜! 送走了房学林,廖夙梵这才回到房中,将手彻彻底底洗了十几遍,方才停下。 本来好好的计划,就因为房学林的出现而打乱了本来的计划。 这天色已有些黑了,不知道此刻出发,温家是不是已经开饭了? 叹了口气,廖夙梵还是有些在意刚才突然出现在自己脑海中的道术咒语,这是自己刚才的幻听,还是说,真的是百里辛隔空在帮助自己? 若是当真是百里辛在帮助自己,那他肯定也看到了自己被房学林调戏的画面。 天呢……廖夙梵捂住脸,这让他该如何向百里辛解释?百里辛又会不会听他的解释? 廖夙梵一想到这个问题,只觉得头痛欲裂,对房学林的厌恶更加深了几分。 不管百里辛到底是不是隔空帮助了自己,自己此番脱险也离不开百里辛,他一定要好好谢谢百里辛。 廖夙梵终于下定决心,逃避是没有用的,不管怎么样,他还是要去温家祖宅一趟。 廖夙梵是外地调来的提督,但他家中也藏有不少古玩字画,知道温老爷子喜欢字画,廖夙梵就选了一副水墨松竹画小心的包裹起来,一并带去。 到了温家的时候,百里辛和温老爷子正在用饭。 看到是廖夙梵来了,温老爷子没有个好脸色,百里辛却笑了。 “我说提督大人,您这是知道我们家今天炖了肉,故意来蹭饭的的吧?”百里辛笑着站起来,自然地向廖夙梵伸了伸手,“提督大人,吃了吗?一块吧?” 廖夙梵看着温老爷子,又看看百里辛,有些过意不去。 他在外面、在提督府、在警察署不管有多大的能耐,一到了这温家,就觉得自己的气焰顿时全消,一点底气都没有。 尴尬地笑了笑,廖夙梵将手里的字画双手举起来:“温老爷子,此刻拜访,实在抱歉。我是来向您赔礼道歉的,当日警察署一事皆是因我的无知而起,我知道您心中有怨,真的十分抱歉。” 温老爷子翻了个白眼,继续低头吃饭。 廖夙梵有些尴尬,但还是像一只小猫一般老老实实站在那。 百里辛心中偷偷笑了笑,咳嗽一声道:“倒是提督大人有心了,温伯,还愣着干什么,收下吧。” 让温伯收下字画,百里辛又拍拍自己旁边的椅子,笑道:“提督大人,今天你可有口福了,今日是我亲自掌厨,你难道不想尝尝我的手艺?” 廖夙梵看看百里辛,又看看默不作声的温老爷子,双手恭敬地对着温老爷子方向拜了拜,“温老爷子不说话,晚辈不敢做。” 哈哈哈哈哈! 百里辛心中大笑两声,帝迦何事受过这等屈。 温老爷子也有些坐不住了,他冷哼一声,“既然弦之让你坐,你就作罢。” 廖夙梵眼睛一亮,笑道:“多谢温老爷子。” 下人又添了一副碗筷,百里辛笑着看了看吃得津津有味的廖夙梵,这才又开始吃起来。 温家是书香门第,自古讲究礼仪道德。 食不言、寝不语,所以这餐桌上几人也没有说话的。 温老爷子吃得少,很快就从桌上起了身回了书房。 见温老爷子走了,百里辛才笑嘻嘻地看向廖夙梵问道:“你送给我爷爷的是什么画?” 廖夙梵想了想,回答道:“是元朝祖显大师所画的劲松图。” 百里辛满意地点点头:“不错不错,我爷爷最喜欢的便是梅松竹栢,他也喜欢宋朝的瓷器和唐朝的唐三彩。只是我们家的古物一夜之内全部破损,爷爷差点没伤透了心。” 廖夙梵连连点头,将这些都记在了心里。 下次一定投其所好,再给老爷子带着古玩来! 百里辛看廖夙梵的表情,便明白他心里在想着什么。 两人用完膳,百里辛便邀请他在前往自己的书房。 他们路过温老爷子的书房,两人就是耳力极佳的,隔着门框,便听到温老爷子的赞叹声从书房中传来:“妙啊,竟然是劲松图,妙啊。” 百里辛和廖夙梵听了对视一眼,默契地相视一笑,脚步放缓轻轻从老爷子的书房前穿了过去。 来到百里辛的书房,廖夙梵才道:“今天下午,多谢你。” 百里辛自然知道廖夙梵所说的何事,他笑了笑,“真没想到,房学林对你还是用情至深啊。你后来又是打四十大板,又是掌嘴,不过看房学林的表情,怕是已经记恨上你了。” “他那种人,心眼小似针孔,从来都是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别人的善意,记恨上又如何。”廖夙梵定定地望着百里辛,轻声道,“今天下午果然是你将我从浑浑噩噩中救出来的。” “哈哈,举手之劳